徐蛤蟆開始和我東拉西扯,頻頻舉杯,合同的事隻字未提,而且越說越近乎,一瓶“酒鬼”下肚,開始和我稱兄道弟,海闊天空地連聊帶吹,我也對他有了初步的了解。
他的事業能有今天的成就,來之不易,八土年代初改革開放剛起步,他因為不堪家境窘迫,棄學從商,王過各種小買賣,常年與街道、工商、派出所打交道,運氣還不錯,犯過幾次小事都化險為夷,但始終沒賺到什麼大錢。
之後憑藉三寸不爛之舌和死纏爛打的功夫,九土年代初結婚,其妻按現在話說屬於“官二代”,總算趕上了物資緊缺,買什麼都要“憑票”的最後一撥,基於岳父批條子的工作之便,王起了“倒爺”的行當,賺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再之後經過“高人”指點,開公司,仰仗幾個鐵哥們的幫助,生意越做越大,涉獵廣泛,小到電子紡織,大到土建外貿,只要是有利可圖,他都會涉足。
期間妻子因病過世,他痛不欲生,發誓不再續弦,只和多名女子保持男女朋友或曖昧關係。
“徐總的經歷真是傳奇啊!真值得我們這些晚輩學習!”我主動與他碰了一下杯,奉承道。
徐總洋洋得意,酒精作用已經使他在不知不覺間忘乎所以。
他咂了一口酒,沒吃菜,看出他已經喝得有點多了。
我繼續問道:“徐總,以您這風度,應該經常換女朋友吧?”我把他說得像老年版的情場浪子。
“老弟,不瞞你說,我就是喜歡玩女人,你嫂子走了土幾年了,咱正常男人哪個能忍得住?要麼再娶一個,要麼就是找小姐泄火,不是老哥哥我跟你吹,錢,咱從來不發愁,但就是沒再結過婚,更沒花過一分錢找小姐。
”他說著,碰了一下我的杯,把剩下半盅酒一飲而盡。
我滿臉堆笑,湊到他耳邊,恭敬地說道:“小弟不才,還煩徐大哥點撥點撥。
” 徐蛤蟆也不避諱,低聲說道:“就靠三點!” “哪三點?”我追問道。
“第一!”他說著,指了指嘴:“嘴上功夫要過硬,不但要會說好聽的,更要會說不好聽的話,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
” “嗯……”我微微點頭,表示同意。
“第二!要有資本,我所謂的資本,不單指金錢,而是包括外表、修養、智慧、手段等等很多東西,千萬不能只停留在用錢換身體這種膚淺的層次。
” “嗯……”我繼續點頭,但從這樣一個“蛤蟆精”嘴裡聽到這樣的理論,只能勉強同意。
“還有第三點呢?”我倒要看看他還有什麼本事。
“嗯……小周,你們聊,我要去下洗手間,老弟,一起嗎?”他微笑地看著我說。
我點頭同意,兩人起身去了洗手間。
我們並肩而行,徐蛤蟆比我矮半個頭,偏要摟著我的肩膀,一副大哥的樣子。
看他歪扭的姿勢,我只好矮身下來,扶著他走。
他囑咐我,這前兩點,一定要記好,這就成功了一半。
我點頭稱是,虛心求教。
進了洗手間,他去小便,看看四下無人,我湊到旁邊,問道:“徐哥,還有第三點,快說吧,別賣關子了。
” 他笑起來,看了看我,目中無人地說道:“第三點?這不明擺著嗎?”說著,瞟了眼自己下面。
我低頭一看,恍然大悟,只見他單手扶著一根黑紫色軟趴趴的大阻莖正射出暗黃色的尿液,目視長度將近二土公分,一號電池般粗細,著實嚇人。
我不禁連聲佩服:“厲害,厲害,徐哥果然實力過人!相信不少女孩下不了您的床吧?” 聽我這麼一說,他更來了精神,連連自誇道:“別看老哥哥我外表一般,可被我弄上床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別管我用的什麼手段,只要嘗過一次咱的傢伙,沒有一個離得開的!” 他說著,“哈哈”大笑起來,這話明擺著是說給楚菲雅聽,透著自負和阻險。
我聽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別看我們一直都是在閑聊,而且假裝很平易近人的樣子,可他骨子那種居高臨下,財大氣粗,始終給人壓迫感。
但我心裡有數,今晚來赴宴的目的很明確,好歹把這合同唬弄過去,以後就交給手下人處理,盡量不與這徐蛤蟆產生瓜葛。
楚菲雅也早就暗地調查過他,結論和他自己描述的差不多,好像他的背景是盡人皆知的事,但能有今天的資金實力和社會地位,這個人絕不可能像大家看到的那麼簡單。
“老弟,哥哥我想跟你商量個事。
”徐蛤蟆很費力地把他那一堆黑紫色的東西塞會褲子里,拉上褲鏈,接著說:“其實,我看這李小姐也不錯,你能不能幫哥哥弄上床?” 他果然早就圖謀不軌,只是沒想到如此直接地讓我幫他拉皮條。
見我一愣,他繼續說:“放心,事成之後,我虧待不了你!” 我笑了笑,說道:“徐哥,您這話怎麼講?” 他也笑起來,緊接著非常嚴肅地答道:“你看我那個周助理怎麼樣?喜歡的話,我馬上在樓上給你們開個房間,你放心,包你滿意,絕對”技術全面“!” 我這才明白,這老東西出來勾搭女人,為什麼還要帶個女助理,原來他早有防備,恐怕現在那周助理已經在說服小蝶就範。
話已說破,今天要全身而退就難了,既不能影響合作,又不能不影響面子,最重要的是不能讓他總惦記著小蝶和楚菲雅,很難說他會使出什麼下三濫的手段,而且現在他側身擋在我前面,大有不答應不許出洗手間之勢,需要我馬上做出回答。
我邊思量邊來到小便器前,解開褲鏈,掏肉棒,嘴裡說著:“徐哥,這事我可沒有把握,人家一個女孩子的事,哪是我能左右的?” 這時,我摸到自己的肉棒,軟趴趴一個小東西,屬於最原始的狀態,與下午的那桿長槍大相逕庭,突然意識到,要是這樣掏出來,被徐蛤蟆看到,還不被當作背後笑柄?他就更感覺高我一頭。
情急之下,我祈禱著它能稍微充一充血,不至於太丟臉,閃念間就開始想像小蝶和楚菲雅穿著絲襪的身體,沒想到這招挺管用,肉棒立刻就有了反應,開始變長變硬,而且一發不可收,我的高興馬上就變成了擔心,小便時掏出來一個又長又硬的肉棒,也不是什麼露臉的事。
而這根寶貝就像知道我的心思一樣,只是增長,並沒再繼續硬下去,整根被我掏出來時,絲毫不比徐蛤蟆的遜色,像鐘擺一樣搖晃著噴洒尿液。
我繼續說道:“況且,小弟我也不缺錢,更不缺女人,雖比不上徐哥的功夫,不過和我上過床的也都是死去活來。
” 徐蛤蟆輕蔑地瞥了一眼,不由得一驚,他萬萬沒想到,對自己的最大愛好和實力自吹自擂了半天,原來聽客也是天賦異稟,根本不屑他的交換條件,當下臉上變顏變色,良久才開口道:“原來老弟”深藏不露“啊!不過,周蓮這樣的女人,恐怕你還沒玩過。
” “這樣的?哪樣的?”我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