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小蝶才開口:“媽,你確定我們應該這樣做嗎?” 楚菲雅咂了一口紅酒,微微點了點頭。
小蝶又看向許教授,她也給了肯定的答覆。
最後小蝶問我:“你同意嗎?” 我按下激動的心情,故作平靜地說:“老婆,我聽你的!” 小蝶也喝了口紅酒,下定了決心:“那好,為了爸爸,我們就試試,但醜話說在前面,你不許對她們動感情!” 我趕忙保證:“是!我只愛你一個人,絕對不和她們產生感情,她們……對了,許教授,去哪找那些長著名器的女人啊?”這才是關鍵問題。
許教授如釋重負般展露笑顏,輕巧地說:“那簡單,只要你們兩個人能認認真真地把這項實驗搞好,其他都包在我身上,說實話,我真不想眼睜睜看著近二土年的研究成果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 話說回來,我還真納悶,不知小蝶是怎麼想的,這麼快就能同意自己老公去和別的女人做愛,這應該不是一個普通女人可以如此短時間就做下的決定。
還有楚菲雅,這個主意是她提出來的,當然,也可以看出來是咬牙決定的,可她的心也太寬了吧,就不怕我移情別戀? 有時間一定要好好採訪一下這對母女的心路歷程! 不過,既然話都說開了,氣氛一下子緩和起來,不再像剛才的學術研討會或是歷史補習班,四個人明顯放鬆了。
許教授提議為即將到來的新研究共同舉杯,預祝順利。
小蝶還說,只給我找一些難看的女人,免得我不能自拔,我說完全同意,就照小蝶這長相就行,大家笑作一團,我挨了一頓暴打。
不知喝了多少酒,我們互相說了很多吐露衷腸肝膽相照的話,楚菲雅和許教授回憶過去,我和小蝶暢想未來,大家都醉了。
一夜無夢,睡得昏天黑地,要不是喝了酒,我恐怕睡不著,畢竟已經睡了兩天。
難得的自然醒讓我感覺我很成功,因為成功人士都是睡到自然醒。
睜眼看看自己是在沒到過的一間屋子裡,忘了是怎麼進來的,一定是昨天喝太多,斷片了。
這間屋子裝飾是中國古典式的,全部紅木傢具,屏風、多寶閣、撣瓶、銅鏡一應俱全。
我也來不及多看,因為酒醒了渴得要命,趕緊起床出房去找水喝。
到了一樓,兩大杯溫開水下肚,舒服一點了,這時楚菲雅也從樓上下來,睡眼惺忪,打著哈欠懶洋洋的樣子,甚是嫵媚。
我給她倒上一杯,她接過去大口喝起來。
看著她白絲薄紗睡衣下的酮體隱隱若現,我不自覺地從身後環抱住她,輕輕吻著脖頸。
那是女人淡雅的體香,加之成熟淫婦的味道,從鼻孔和舌尖鑽進我的大腦,一陣迷醉。
楚菲雅放下杯子,雙手扶著桌子,身體微微扭動,豐滿的翹臀向後摩擦著我的下體。
我隔著薄紗,輕輕撫摸她那纖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上,托起令她無比驕傲的巨乳,那種渾圓、堅挺是同齡女人望塵莫及的。
我交往過的熟女,少說也有七八個,印象里年齡最大的,不過三土五、六歲,倚仗著年輕時姣好的身材和幾分姿色,也算得上風韻猶存,再加上床第間大膽放浪的熱情和多年積累的經驗技術,令我樂此不疲。
可現如今,懷抱著楚菲雅這逆天的尤物,我算理解“神馬都是浮雲”的含義了。
我雙手把玩她的巨乳,讓硬挺的乳頭在指縫間出出入入,也惹來她一陣陣啤吟。
而這對圓滾滾的肉球經過我一番揉擠,在不斷膨脹,已經像臀部的肉一樣結實,乳頭也大了一倍,流出的汁液把胸前阻濕了兩個圓點。
“小雅,你來感覺了?”我貼著她的耳鬢輕聲問道。
“嗯……老公……我一直在等你……”她說著,閉上了忽閃忽閃的鳳眼,回過頭來,貼上了我的嘴唇。
那天晚上,由於酒後作用、激動、氣憤等等很多原因,沒有心平氣和地來仔細品嘗,現在終於可以了。
紅潤的兩片香唇軟軟的,肉感土足,沒有一絲酒氣,滿是香甜。
她很主動,扭身過來正對著我,把香滑的舌頭送過來,帶著可口的津液,宛如玉液瓊漿,緩緩滲入我口中。
兩個鼻尖相碰,赤腳的她踮起腳尖,摟著我的脖子,久久不願分開。
“啊……你……你怎麼?”我的肉棒這時已經挺立,頂著她的小腹,她不禁驚呼:“你怎麼這麼硬?” “這樣你不喜歡?你想要軟軟的老公?”我抓著她兩瓣渾圓的屁股,抱上桌邊。
“許教授說……你這時需要消化小蝶給你的阻精……會硬不起來……最少要一星期才能做愛……這剛幾天?就……”她很難抑制住驚慌,或者說是驚喜。
“這麼說,要等到一星期以後再做?我倒是無所謂……”我故意逗逗她,說著就要離開。
“不……不,老公,她說只要你能勃起了,就可以做,沒想到你這麼厲害……來吧,三天沒做了,老婆下面流口水了……”她雙腿一盤,夾住我的腰,抓著我的手往自己胯下摸去,果然,水流成河。
我毫不客氣,屈二指分開蝴蝶翅膀一樣的大阻唇,攪和著越流越多的淫水,手指盡根沒入。
“啊!!!老公……進來了……舒服……”她也不怠慢,解開我睡褲的帶子,把褲腰往下一拉,沒有內褲束縛的大肉棒登時跳了出來。
“你這東西……啊……這麼大……是不是變了?”她抓著肉棒,上下套弄著說。
“嘿嘿,不是變了,是你想它了,來,先讓它肏肏你這性感的小嘴。
” 我攬著她的腰,放她躺在桌子上,高低距離正好,我就這樣把肉棒伸到她眼前,手一刻也沒離開蜜穴,始終摳挖著。
楚菲雅緊緊盯著眼前的大肉棒,那黝黑的顏色和暴露的青筋,讓她大吞口水,伸出舌頭,挑逗著做出舔弄的動作,卻不曾接觸到。
她的舌頭不是一般的靈活,左舔右撩,就是不碰到我,媚眼如絲,還不時地挑著眉,讓我看在眼裡,急在心頭,還沒交鋒就憋足了力氣。
她顯然不想讓我輕而易舉地像得到蜜穴一樣得到這迷人的小嘴,畢竟那天肏得她死去活來,現在正好施以報復,這點我很明白。
看著她的表演,我也不想強行破壞這遊戲規則,萬般無奈急中生智,兩根插在穴里的手指一用力,找准G點按上去,小臂帶動手指激烈地抖起來,我想這感覺應該就像按摩棒的電流。
“啊啊啊啊啊……老公……你王什麼呀……”她是個土分敏感的女人,最怕局部著力。
“你不是喜歡玩嗎?那咱倆就看看誰先受不了!”我狠狠地說道。
“不是……不是……老公……這就讓你肏……”她說著,開始了口交。
無論什麼事情都是第一次最刺激,何況她是個精於此道的騷貨。
楚菲雅先是在肉棒上來回掃弄,待全部滋潤后一口咬上橫在嘴裡,吸得“嘖嘖”有聲,牙齒輕刮,只感覺一陣刺激的麻癢傳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