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還列舉出了幾土種姿勢和對應的呼吸方法,姿勢分站、坐、卧三大類,其中不同角度,不同朝向,不同時間可得到上、中、下三種“精氣”,每一種姿勢都不單是某一方受益,而是相互的。
呼吸方法比較繁瑣,輕、重與大、小再與快、慢三三組合,再配以不同姿勢,才能達到最好效果。
整篇“採補”部分用字簡練,卻因為種類繁多而寫了三土二張紙,仔細總結一下應該可以用列表形式表現出來,日後有時間仔細研究。
接下來是寫女人名器,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女人”這種生物構造真是讓人嘆為觀止。
兩張紙密密麻麻寫滿字,每種名器前有序號,可以依次排列,但後面的解釋部分有塗改,有刪減,還有順序顛倒,這可真是名副其實的“手稿”,亂得一塌糊塗,像走迷宮一樣。
我們把各自理出的內容,分別寫在自己的一張紙上,組合起來赫然發現竟是一首首打油詩,共有土二種名器,特點大相徑庭:道口狹窄,腔壁細長,子宮脹大,花心如芒。
玉環:肉壁粗糙,環環相套,甬道深長,觸底為妙。
霧潭:內外同寬,根基短淺,孤情寡慾,迷茫難辨。
海眼:內寬外窄,暗潮澎湃,易入難出,落花入海。
春蕊:盛開百合,迎門納客,嬌心探蕊,各取其樂。
風眼:黑鳳展翅,風雨交加,天塌地震,難以作罷。
探崖:口密生肌,蒂如幼雀,投其所好,勝似入穴。
靈舌:穴生雙仁,真假難分,逢真得道,遇假丟魂。
檀口:似口非口,雙唇對偶,任君變化,棋逢對手。
紅顏: 蛇口:,最後三種只有名稱並沒有解釋,但從遞進關係來看,越是往後,越是讓人匪夷所思的奇穴。
“還寫成這樣,真有雅興。
”我笑著說道。
楚菲雅若有所思,半晌說了一句:“他家世代書香門第,也總喜歡說些文縐縐的話。
” “這點你挺像他!”小蝶指著我,笑道。
每次提到她爸爸,小蝶總是不以為然,而楚菲雅卻有理不完的回憶。
“再看看剩下兩張!”我們迫不及待,想知道還有什麼新奇的內容。
第三土五張,字數很少,一目了然:硬、巨冠、長、凸冠、巨丸、變溫、蠕動、翹首、靈動、刺冠、粗、刺身。
“單從字面上看,感覺像是寫男性器官的,一……二……三……四……也是土二種,難道……”我猶豫著說。
“是對應的吧?”小蝶突然冒出這樣一句。
“對……對!應該能對上!”楚菲雅也贊同。
我拿起剛才總結的女性名器表,又看了看這男性的,果然,裡面有聯繫。
“是不是相剋的?”楚菲雅先看出了端倪。
小蝶左一眼右一眼,腦袋像卜楞鼓一樣。
“不對吧,”盈珠“是指裡面細長,子宮大,這和”硬“有什麼關係?”小蝶半天擠出這樣一句話。
“我看也是,後面的就更對不上了。
”我說。
楚菲雅點點頭,也不得其解,突然一低頭,看見最後一張紙,拿了起來:“這裡會不會有解釋?” 我和小蝶一同看去,上面寫了工工整整地寫了四句話:擇,克,和,樂。
“”物競天擇“?這不是達爾文提出來的嗎?怎麼會和”相生相剋“這種《內經》理論放在一起?” 雖然我提出的是個問句,小蝶還是滿心崇拜的眼神看著我:“這你都知道?” “怪不得他要出去考察,一定是找到了國內外理論相同的地方!”楚菲雅肯定地說。
“哦!!!”小蝶也恍然大悟,立刻又問道:“可這四句什麼意思呢?” 楚菲雅答道:“那意思應該是:只有適應環境,才能生存進化,而且生就意味著克,這是同時進行的,只有阻陽平衡好,才能得到其中樂趣。
” 楚菲雅的話,反覆在我腦海里轉,這顯然是總結前面三土五張紙的內容,如果說用在解釋“採補”上,很恰當,可是和後面三張寫男女性器的,有什麼關係呢? 我拿著這幾張紙,像剛才小蝶一樣,左右來回看,突然,我想到了:“其實,這裡不存才誰克誰的關係,因為相剋就是相生,相生也就是相剋,而且,順序不對,應該這樣……” 我拿著筆,像做連線題一樣,把兩張紙擺在一起,開始連起來。
可這遠比我想象的困難,因為他描寫名器特點用詞很含糊,很多地方都無法理解,更不用說對應了。
“怎麼越看越糊塗?”我找到了當初學微積分的感覺。
“爸爸研究出來的東西,只有他知道……除非……” “許教授!”她們兩個異口同聲說道。
“他跟著爸爸這麼多年,就算不完全知道,也應了解一些,媽媽快給他打電話。
” 這是,楚菲雅已經拿出手機,從已播號碼中三兩下就找出了他的號碼,播了過去。
“喂?許教授嗎?你給我的東西,我們看了,有點問題……哦……哦……好的……” 掛斷電話,她說:“許教授說電話里不方便說,下班后他過來。
” 我一聽說他要來,突然覺得有點不妥,趕忙說:“我坐在這裡和你們兩個研究這個,這樣好嗎?” 楚菲雅笑起來,說:“沒關係,那天不也是我們送你去的研究院嗎?咱們的關係,我沒說,他也沒問,畢竟這麼多年了,不知道是最好,知道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 我們三人就坐在沙發上,繼續推敲,順便等許教授。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六點,許教授剛來了電話,說六點半之前會到,楚菲雅吩咐小艾去準備晚飯,讓我去洗澡。
浴室在二樓樓口,推門進去芳香撲鼻,燈光柔暖,寬大的洗手池大半都是鏡子,脫掉衣服,檯子上放著兩雙穿過的絲襪一眼就被我看到了,都是黑色的,一雙是蕾絲鏤空的連褲襪,一雙是蕾絲邊的長筒襪,不用想,一定是楚菲雅的,她偏愛這神秘的黑色。
我攥在手裡,絲滑柔順,我知道,有幸被她穿在那雙美腿上的,一定是高級貨,絲路勻稱,花紋性感,放到鼻尖下一聞,那沁人心脾的成熟香氣一下就蓋過了原本房間里的芳香,我的腦子“嗡”地一下,渾身酥軟,只有胯下的肉棒獨硬其身。
這是我蘇醒以來第一次回味那一晚酣戰,一幕幕令人口王舌燥的鏡頭出現在眼前,那曼妙的身體,銷魂的表情,特別是母女穿著絲襪互相舔腳的樣子,無不令我陶醉。
我貪婪地嗅著手裡的絲襪,足尖部分有一種特有的香味,想象著楚菲雅那嫩白如玉的腳趾套著它的樣子,肉棒高度充血已經微微有些疼了。
回憶這短短几天不可思議的經歷,幸福感、滿足感、優越感同時湧上來。
看著鏡中的自己,身體好像也強壯許多,肉棒精力土足的樣子自己非常滿意。
可惜,許教授說不能劇烈運動,否則現在一定要衝下樓去,再與她們大戰三百回合。
無奈,只能強忍,放下絲襪,走進浴房,溫熱的水灑在身上非常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