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來,小可愛,我給你講講怎麼演。”雖然劇組都不清楚這是不是余未晞的親生孩子,但聽孩子叫余未晞爸爸,便不敢多問了。而梁導對這乖巧的小不點也很是喜愛。之前也有演員把孩子帶來片場,但都是熊孩子,四竄亂跳的要麼對道具搞破壞要麼就難找,鮮少見到年糕這樣乖的。
隨後年糕便上崗了,跟著封硯和余未晞一塊兒跑片場,雖然有些累但卻很高興。
而之後陸陸續續分開拍了四天後,總算把開篇的王爺與小兔妖相處給拍完了,接著就要拍掉馬了。
……
入冬后,王爺卻是生病了,生了一場大病。
大夫都說,這能不能活就要看天意了。
小兔妖窩在床邊,只覺得奇怪。
王爺身子骨那麼好,還常年習武,怎麼說病就病呢?
但確實是病了。
入夜後,王爺臉色有些難看,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嗯……”
王爺額頭沁出了細汗,小兔妖在一旁,感覺到了王爺的陽氣逐漸流失。
這下怎麼辦啊……!
小兔妖急了,不停地蹭王爺的手想要讓王爺醒過來,但王爺身上冷冰冰的。
小兔妖沒法子,於是化成了人形,撐著床鋪虛壓在王爺身上,手輕輕按著王爺的胸口給他渡真氣。
“殿下……您一定要沒事……”
白小荼俯首,頭靠在王爺心口上。
床上一片柔和的白光。
白小荼就這樣給王爺渡真氣渡了一晚上,隨後累得直接趴在王爺身上睡了。
……
王爺只覺得自己做了一個漫長的夢,夢裡他的小兔變成了一個俊美的白衣男人,模模糊糊的他看不清眼前人的長相,但是那人一直溫柔地和自己說話,聲音軟乎乎的,抱起來也是軟乎乎的。
王爺原本覺得冷,但是熱源一直從身上人那裡傳來,從心口處蔓延開來,傳遍四肢百骸,舒服得很。
那人就枕在自己身上,輕盈得完全不像一個正常人類該有的重量。
然後,王爺便醒了。
“……”
王爺愣住了。
在自己的懷中,確實是抱著一個漂亮的男子。男子眉心有一點紅痣,五官精緻得不真實,寬鬆的藍紋白袍有些不合身,王爺認出來,那是他以前的衣服。
男子似乎是累壞了,靠著自己的胸口睡得很沉。
……不是夢?
王爺伸手,驚疑不定地摸了摸男子頭頂上的兔耳朵。
軟乎乎的。
“唔……”白小荼睜開了眼睛,同樣獃獃地看著王爺。
……
“咔!ok!很好!”一鏡就過,出乎意料地好,梁導滿意極了。
他其實已經做好了要慢慢地調jiao、示範和重複給余未晞講戲的準備了,沒想到余未晞到現在都還沒掉鏈子,雖然到目前為止都是不太需要什麼大情緒起伏和轉變的場景,但依舊很不錯了,至少情緒和意識都對。
梁導對封硯打趣道:“我聽劇組的人說硯哥天天在民宿里和晞晞講戲,辛苦了。”
“不辛苦。”封硯笑著搖頭道:“正好我自己也可以順便看看我的劇本。”
梁導道:“那硯哥有沒有給年糕講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