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啊……呀,我……受不了……娘啊……」 瘋狂的性交達到了令人窒息的高潮! 天在轉,地在轉,蘆葦叢在轉,一切都不復存在,我的大腦里一片空白。
我粗硬的雞巴被娘的小屄緊緊的吸允著,我和娘血汗交融一起,身體纏繞一起,不可遏止的快感象波濤洶湧的海浪,咆哮著,翻卷著,一會兒把我們娘倆拋向浪尖,一會兒把我們娘倆壓進水底,一層層、一浪浪、一陣陣、一波波不可遏止的快感高潮終於達到了難以遏止的頂峰…… 啊,我要射精了! 我渾身的血液象數千數萬條小蛇,急劇的集聚在我的陰囊,如同彙集的洪水沖開了閘門一樣,一股滾熱粘滑的精液象從高壓水槍里射出的一條水柱,從我的雞巴里急射而出,「呲……」的一聲,噴灌進娘的小屄深處……一剎那間,娘的身體象被電擊了似的痙攣起來,抽搐起來…… 此時此刻,我已經無暇顧及娘了。
我閉著氣,挺著脊背,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雞巴上。
我的雞巴隨著動脈的率動漲大到了極限,插到了娘的宮頸深處,隨著陰囊的收縮和龜頭的膨脹,一股,又一股…… 我充溢旺盛的精液接連不斷的噴射而出,如同一隻只利箭直射娘的陰芯,猶如狂風暴雨般的暢酣淋漓的澆灌著母親乾涸的土地…… 我完全浸淫在極度的快感之中,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地點,忘記了壓在我身下的是生我養我的娘親,忘記了人世間的一切,任憑體內那困獸般的粗野的性慾盡情在娘的體內宣洩,宣洩……直到我精疲力盡,雞巴象吐了絲的蠶蛹一樣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我趴在娘癱軟的身上喘息著,等待高潮慢慢平息。
直到這時候,我才發現娘不知在什麼時間早已處於昏迷之中了。
我從娘的小屄里拔出雞巴的時候,由於吸允的太緊,猛的拔出竟把娘的小屄壁上的嫩肉都扯了出來,引起娘一聲凄厲的尖叫。
隨即,娘渾身痙攣著側身蜷縮起來。
娘弓起的大腿間濕淋淋的陰毛嘬成一團,兩片陰唇又紅又腫,絲絲屢屢粘滑濃白的精液不停的從娘的小屄口內溢出,流在娘身下的草葉上;娘的臉被亂蓬蓬的長發遮蓋著,她緊皺眉頭,雙眼微閉,嘴角浸著被牙咬的血印。
如果不是娘的雙乳隨著呼吸在起伏,我真的以為娘被我弄死過去了。
看著娘被我蹂躪得象散架似的裸體,我猛然感到異常的空虛后怕,強烈的罪惡感使我感到無地自容,以後如何面對母親?面對父親?我跪在娘的身邊,默默的望著娘的裸體。
娘象一隻瘦弱的小母羊卧在草窩裡,顯得那麼嬌小柔弱;而我正是如狼似虎的壯年,她怎麼會經得起我那麼百般粗狂的踐踏蹂躪呀? 「娘……我……」我哽咽得說不出話來,羞愧的淚水充滿了眼眶。
「噓-------」一聲長長的嘆息,娘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她怔怔的望著我,似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一樣那麼茫然。
「福林,這是怎麼了?」 「娘!……我、我該死呀!」我在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淚水奪眶而出。
娘也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了,眼前的一切使她回到了現實,她猛的坐起來,抓過衣服遮在胸前。
「福林……」 「娘啊,我對不起你呀!娘,我是……」我跪在娘的面前,把頭抵在地下。
「福……林……怎麼會……這樣啊?天呀……」娘終於爆發似的哭了起來…… 不知什麼時候,太陽早已落進西山。
蘆葦叢里早已是夜色朦朧了。
這時,遠處突然傳來弟弟福林的叫聲。
「娘-------哥……」弟弟的叫聲把我們娘倆從夢幻中驚醒了,是福海來找我們來了。
聽到弟弟的叫聲,把我嚇了一跳,我顧不得許多了,趴在地上給娘磕了一個頭,笈拉上鞋子抓起衣服,急忙竄進了蘆葦叢中。
第三回相思難熬窺娘窗畫餅充饑驢當娘 那天被弟弟福海驚散后,我在外邊遊盪了兩天兩夜才回家。
白天,我在蘆葦叢里瞎轉,夜裡,我藏在看林子的山洞裡。
我心裡又后怕,又緊張,感到無臉回家見人。
如果娘對爹說了,那就更可怕了。
但是一回想起和娘在一起性交時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就又控制不住的興奮和激動。
第二天將近天黑的時候,我來到那片蘆葦叢中,看到我和娘壓倒的那片草地上,還殘留著我們盤壓的痕迹。
我兩腿跪過的地方留下兩個深深的坑,那時侯我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量,我腳蹬的那塊地方的草都被蹬掉了一大片。
在娘的頭擺動的草叢裡,我發現了幾根娘灰白的頭髮,我急忙收了起來準備留作紀念。
我順著盤倒的草往下看,在我兩膝頂的沙坑之間,是娘扭動屁股的地方,細茸茸的草葉上還殘留著已經凝結的白色的液體,那是從娘的體內流出的淫水和我的精液的溷合物。
我的心不由得又狂跳起來。
無意間,我發現在那草叢裡有幾根細茸茸彎彎曲曲的茸毛,我檢起一看,竟然象娘的頭髮似的灰白——原來那是娘的陰毛,我急忙象發現珍寶一樣收藏起來。
我再也無法按耐衝動的心情了,回家! 我家在村子的最東頭,是一個獨門院子,三間堂屋,兩間西廂房。
爹和娘住在三間堂屋的東裡間,原來我住在西頭的一間,後來弟弟大了,他住在了西頭那間。
我就住的西廂房是我家的牲口屋,其實我是為了照顧我家的一頭牛。
後來為了給父親治病,把牛賣了。
庄稼人離不開牲畜,今年初我又買了一頭母毛驢。
我家門前有一片茂密的竹子,院子里長著兩株高高的梧桐樹,那是我和爹在十幾年前種下的,期盼著「栽下梧桐樹,引來金鳳凰」。
可是我們的家境一點也沒有改變,我都三十歲了,連一個說媒的媒婆都沒有上過門。
我到家的時候,家裡已經吃過晚飯了。
爹一見我就發了一通火,問我為什麼一去兩天也不說一聲,讓家人著急。
我唯唯諾諾什麼也不敢說,我接過弟弟遞給我的飯碗,悶聲吃起來。
吃著吃著竟然在碗下發現兩個荷包蛋,這是娘特意給我做的,我偷眼看看娘,娘若無其事的收拾著家務,象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我估摸娘不會將那件事說出去的。
我知道娘是一個愛面子的人,小時侯既是我們犯了錯,娘也從沒大聲吵罵我們。
況且這件事關係到全家的名聲,她肯定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想到這裡,我暗自高興起來,為自己兩天來多餘的擔心感到懊悔。
一連幾天,我都沒有和娘在一起單獨相處的機會。
偶爾我和她的目光相遇,娘就急忙躲開,從不正視我一眼。
越是這樣,我那種渴望就愈加強烈,望著娘忙忙碌碌來來去去的身影,我身下的雞巴就愈加頻繁的衝動勃起,頂的褲襠象一頂帳篷,我不得不把手伸進褲袋裡握住它,否則,我簡直無法走路了。
晚飯後,我獨自躺在西廂房的小床上,聽著毛驢嚼草的聲音,怎麼也不能入睡。
從衣袋裡摸出娘那幾根頭髮和那彎彎曲曲的陰毛,在手裡把玩起來。
我望著黑煳煳的屋頂,心猿意馬的想起來蘆葦叢里的一幕,我堅硬的雞巴搏動了幾下,就有力的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