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難染(NP) - 真把自己當個東西 (1/2)

“啊…啊…好大…嗯啊…”
溫情染手撐著耶律無忌的肩,膝蓋窩勾在他強健的手臂上,兩條腿勉強搭在他腰間,她整個人懸在半空,臀腚被他的大掌包裹,輕而易舉便將她舉起。
張開的肉穴已是一片狼籍,粉色的穴肉可憐兮兮的裹在他粗大的棒身上被扯到穴外,陰唇被拍得發紅,臀肉被撞得在他手中狂顫,不時有晶亮的粘液從兩人交合處往下延,隨著他的肏干在半空中晃蕩。
這姿勢讓他入得極深,溫情染像盪鞦韆一般掛在他手臂上,懸在半空的臀腚,讓她毫無安全感,他撐在她臀腚下的手掌不時松著勁,任她全身的重量具是落在那根插在她體內深處的大雞吧上。
他的胯骨狠狠的撞在她大張的腿間,大雞吧呱唧一下肏緊她體內,兩顆鼓脹的肉囊將在她穴口處擠得扁扁的,她的肚子跟著鼓脹了起來,身子因為這強勁的后挫力往後晃,下一秒又晃了回來,將他脫出一截的大雞吧又吞了回去…
這些時日耶律無忌常常會以珍貴妃的名義邀她進宮,溫情染壓根沒法拒絕,一進宮便是一番顛龍搗鳳,幹得她喘不上氣。
珍貴妃也是個人精,在耶律齊面前處處與她交好,倒叫耶律齊真信了溫情染進宮是因著與珍貴妃交好的緣由,想著她能在大金交上一方好友也好,便也從不阻攔。
“哦…真舒服…啊…”耶律無忌一身糾結的肌肉塊塊隆起,腰胯處甩得飛快,大雞吧幹得那張騷穴呱唧呱唧的響,粗硬的陰毛具是被她溢出的淫水打濕,粗大的棒身根部盤了一圈白色的泡沫,那騷穴被他幹得不時抽搐的將他夾得更緊,爽得他連連嘆息。
這張騷穴實在是個極品,干過一次便叫人日日想肏,他原本也不是個重欲之人,竟是叫他上了癮,恨不得將她囚在宮中任他日夜肏幹才好。
他抱著溫情染在屋內一面走一面顛,走到窗邊才抽出雞吧將她放下來,他扣著她的軟腰將她轉過身,腰臀翹起正對著他,扶著那黏黏膩膩的大雞吧掰開她的臀肉又入了進去。
“哦…爽不爽?啊…是朕幹得你爽還是耶律齊幹得爽?”他一直大手從身後環住她的脖頸,灼熱的鼻息直噴進她耳朵里,燙得她混身發麻。
他整個人半伏在她背上,大雞吧撞得她臀肉狂抖,肚子里的淫水被拍得飛濺而起,溫情染撐著窗棱,兩顆奶子幾乎懸到窗外,順著打開的窗戶往外看,甚至能看見遠處連廊上守備的侍衛。
“陛下…啊…”她咬著下唇,鼻息里噴出濁氣,那根大雞吧將她整個肉穴都撐開了,裡頭的軟肉具被撐成了薄膜,他在裡頭的一舉一動都帶給她巨大的快感,那翻起的冠狀溝,凸起蜿蜒的青筋,具是颳得她渾身發麻,圓潤的大龜頭更是次次直撞進她肉穴最深處,穴口處還要被他灼熱的囊袋重重的拍擊。
她一身熱汗,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身子被他一下一下的狠撞直外前栽,那大雞吧似乎要捅進她胃裡去,讓她的肚子都跟著微微抽搐。她反手向後抓,想將他推出去些。
小手才碰到他的腰臀,耶律無忌卻似受了極大的刺激,腰胯擺動愈發快速與暴虐,撞得她的臀肉顫抖不止,似乎要抖散了架,肉穴里的雞吧抽插更是快得讓人肉眼難以分辨。
“啊…啊…太快了…要快掉了…哦…”溫情染被幹得涕淚橫流,兩條細腿直打架,那騷穴里的雞吧像一根燒得通紅的鐵棍,將她滿穴的軟肉都要磨得起了火,那大龜頭更是撞得她又脹又疼,莫名的快感如潮水般湧來,直將她的理智淹沒,哪裡還顧得上外頭有人沒人。
“哦…騷貨…啊…射給你…哦…”耶律無忌頭上青筋都暴了出來,他緊扣著她的腰身,大雞吧幾乎要將她的騷穴干爛,那肉穴卻是夾得他招架不得,狠撞百來下后,大雞吧劇烈抽搐兩下,一下撞進她肉穴深處,滾燙的陽精立刻噴薄而出,灌得她肚子高高隆起,肚皮都被撐得發亮。
“啊!啊…好燙…”溫情染被那滾燙的精液滾得尖叫,她淫蕩的叫聲滿院子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卻是無一人敢說話,甚至連看過去都不敢,都是垂著頭自干自己的事。
兩人緩了一陣,耶律無忌才側頭親了親溫情染汗濕的鬢角,大雞吧在她肉穴里磨了磨,那肉穴正是敏感,被他這般一捉弄,又是抽搐起來。
“哦…嘶…真騷…”那半軟的雞吧被她一夾又脹大了起來,耶律無忌大手包著她的奶子揉了揉,腰胯輕輕擺動,那被精液灌滿的肉穴隨著他的動作不時從裡頭擠出乳白色的液體。
“不如進宮跟著朕…朕給你貴妃之位…如何?”他的聲音還帶著情慾的沙啞,沉沉的聲音聽了讓人有些想醉,溫情染反應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一時睜大了眼睛,忙說道:
“不…不敢…”她哪裡敢,只恨不得離他遠遠的,若是叫他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她豈能好活?
這話卻似一盆冷水潑到他頭上,耶律無忌停下動作,兩指扣住她尖尖的下巴撥到一側,犀利的眼睛直盯著她:“朕給你你就接!有何不敢?”
溫情染眼神閃躲,一時不知找什麼借口拒絕。耶律無忌人精一般,見她如此豈有不明白的,一時鬱氣上涌,更是氣悶道:“莫不成是捨不得耶律齊?”
見溫情染不答話,倒似默認,更是怒火中燒,將她一把甩到地上,冷笑說道:“你還真當自己是他的妻?一個冒牌貨,朕給的殊榮不接,還真把自己當個東西!”說罷便是大步跨出了門外…
別惹他
那日之後溫情染卻是沒在接到過珍貴妃的請帖,想是耶律無忌對她厭了煩,只怕是不會再見她,這般想來她也跟著鬆了一口氣。
哪知沒過幾日,珍貴妃的請帖又至,卻是讓她有些琢磨不透。那日耶律無忌分明是起了大怒,臨走前那般模樣,還以為是不會再見她,如今這帖子又來,不免讓她有些忐忑。
“不想去?”耶律齊見她一臉糾結,側頭說道:“若是不想去,本王替你回了她…”
溫情染卻是猶豫,那日分開時耶律無忌臉色那般難看,還不知這會子要她進宮不知會如何懲治她,她卻是不大想去,聽到耶律齊這話有些心動。
耶律齊見她臉上那小表情笑了笑:“行,本王替你去說…”說罷還真穿上朝服替她入宮請見貴妃。
珍貴妃見著耶律齊卻是臉色僵了僵,只得尷尬笑道:“是本宮騷擾了王妃,還讓齊王親自過來,實是本宮不是…”
耶律齊笑了笑,回道:“是內子這幾日身子不適,怕病氣過了身,便是不敢進宮面見娘娘,待她身子好些,本王定會帶她親自來給娘娘陪不是…”
珍貴妃聽他既是拿了這些話頭來擋,自是不好再說什麼,只囑咐了些讓溫情染多保重身子之類的話,耶律齊與她一番客套之後便也請辭出了宮。
待是耶律齊走後,珍貴妃才起身走至內室,才推開門便見耶律無忌坐在上首,垂頭看著手裡的書,臉上表情卻是辨不出好壞。
珍貴妃立在一旁也不敢打擾,只待他杯里茶盞用盡,才替他又添了一杯新茶。
“怎麼,她不肯來?”耶律無忌臉上表情未變,眼睛依舊盯著手裡握的書,只是聲音發冷,讓珍貴妃都不絕縮了縮脖頸。
“方才齊王親自過來,說是病了,怕是給過了病氣,這才沒進宮…”
耶律無忌冷哼一聲,笑道:“她真病假病朕心裡清楚…”
珍貴妃撇見他此刻臉色背脊發毛,忙是說道:“臣妾一會便派人去齊王府探望王妃,陛下不必擔心…”
耶律無忌卻是沒在說話,只垂眼看著手裡的兵書,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輕扣,低垂的眼眸明暗難辨…
這些時日溫情染在府里亦是坐如針氈,自那日辭了珍貴妃的請帖,她卻是派了人親自入府里的服侍她,說是貴妃的一番心意,連耶律齊都拒絕不得。
那幾個宮裡來的下人事事妥帖,樣樣仔細,雖是見她面色紅潤並無病態,卻也似沒看見,依舊將她當個病人般看待,每日餵食喂葯,避風避陽,直讓溫情染苦不堪言,直求著耶律齊與她一同進宮謝恩。
倒是見著珍貴妃后,珍貴妃待她卻似個重病方愈的人,一番的噓寒問暖,直讓溫情染臉上發臊。
“本宮許久未見妹妹實在想念得緊,齊王若是不介意,可否讓妹妹在宮裡陪本宮幾日?本宮在這宮裡孤寂,好容易遇到個像妹妹這般的知心好友…”
耶律齊自然是介意的,他整日里吃不夠,哪裡願意將人放在外頭幾日,但這珍貴妃言辭切切,卻是叫他有些為難。
“…也罷,看齊王臉色卻是為難,本宮也不好強人所難,那妹妹今日便多陪陪姐姐,這齊王總不能拒絕了罷?”這珍貴妃卻是個人精,既會看人臉色,又很會拿捏人情緒。
這話一出耶律齊確是無話再說,只得站起請辭,臨走前看了看溫情染臉色,見她臉上表情有些無措,不免有些不舍,一時糾結在一處。
倒是珍貴妃笑道:“瞧你們兩,倒似本宮棒打鴛鴦,只叫本宮愧意都起了呢…”
這話一出耶律齊笑了笑,低聲囑咐道:“本王晚些過來接你,你在這好好陪著娘娘便是…”
倒是耶律齊出了門,珍貴妃臉色笑意盡無,只側臉看向一旁的溫情染,沉聲說道:“王妃請隨我來…”
溫情染心中即便不願,也只得跟著那珍貴妃七拐八繞的出了寢宮,卻是繞到一處假山後頭,不知她按了哪裡,那假山卻是開了一道口子,裡頭陰風陣陣,實在讓她有些害怕。
“你進去,沿著這條暗道直走到頭。”那珍貴妃側過身看著她冷聲說道,她這般姿態卻是要讓溫情染獨自進去。
溫情染盯著那漆黑的洞穴,一時有些挪不動腿。
珍貴妃見她模樣笑了笑,說道:“你大概還不太清楚陛下的脾氣,本宮勸你乖一些,別惹怒他,不然你到時候後悔可來不及…”
這話卻是讓溫情染莫名想起帳子里那個被耶律無忌踢開的女人,她吞了吞喉嚨,終是鑽進了那洞穴里。
她才進去,身後的洞口便被人關上了,好在那石門一闔上,洞里便是亮起了燈,這過道其實並不如外頭看著陰森恐怖,反倒是十分乾淨,地上還鋪了毯子。
她沿著那暗道直往前走,不多時眼前便出現一道石門,那門卻是並沒有關,沿著石門出去,外頭卻是一排排擺滿了書的架子,屋裡並沒有人。
她有些分辨不清這是哪,只能繼續往前走,待是拐了倒門繞出來,卻見一頭戴紫玉寶冠,身著明黃色龍袍的男子正坐在一白玉雕成的書桌上側頭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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