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爹爹…難受…哦…”他不時抬高放低的手讓那大雞吧時不時戳進她肉穴深處,捅得她頭皮發麻,只好顫著身子與他撒嬌。
“哪裡難受?”溫正卿一臉無辜,倒似真不知她哪難受,然那插在穴中的大雞吧卻是趁機划著圈的網她肉穴里鑽。
捧著她臀靛的兩隻大手色情的揉捏著她軟滑的臀肉,幾坨香軟的白肉具是從他指縫裡漏了出來。
溫情染被他作弄得臉色坨紅,顫著身子微微喘息,肚子里鼓鼓的脹,肉穴里麻麻的癢,小屁股在他手上扭了扭,原是想換個位置,哪知卻是讓那大雞吧進得更深。
溫正卿喘了喘,將她往上顛了兩下,頂胯往前連撞了她百來下,幹得她嬌聲浪叫,淫水嘀嗒,這才抱著她一面拋干一面沿著那石板路往前走。
一路干到一處小園子,中間正擺著一架鞦韆,溫正卿低頭親了親溫情染被幹得濕潤的眼睛,示意她往那處看。
“這是你院里的鞦韆,管家說你小時候最愛在上邊玩,爹爹今日便陪你在上邊玩一玩可好?”說著便將溫情染放在那鞦韆上,握著她的腳腕往上抬,又去牽她的手,示意她去勾住自己的腿窩。
“乖女兒…自己把小穴掰開…爹爹陪你盪鞦韆…”溫正卿站在鞦韆前,水淋淋的大雞吧直指她張開的肉穴,殺氣騰騰。
這小時候的鞦韆對如今的溫情染來說著實是小了些,她半靠在那椅背上,半個臀靛都露在外頭,兩條腿高高抬起,整個人幾乎是折成兩半,她的手繞到腿后,聽話的掰開自己的穴肉。
“乖寶貝…爹爹用雞吧把你盪起來…好不好…哦…嘶…”溫正卿扶著自己的大雞吧擺正位置,腰胯往前試探,而後猛的向前一撞。
那大雞吧狠狠撞進她水汪汪的肉穴里,恥骨啪的一聲撞到她騷穴上,雪白的臀肉跟著顫抖,那力道極大,竟將溫情染連著她屁股下的鞦韆都給撞了出去。
“啊!”這一下插得溫情染大叫了一聲,肚子跟著鼓了鼓,一股酸麻直竄入腦,還沒回勾味,鞦韆便帶著她的臀靛往後擺,肉穴也脫離了那大雞吧侵入,讓她稍稍緩了口氣。
“啊!”然則還沒多久,那鞦韆又盪了回來,正對著那根等在前頭的大雞吧直直又撞了回去,大雞吧正是守株待兔,腰胯跟著往前一個狠撞,大雞吧噗嗤一聲,幾乎把她的騷穴又頂了個對穿。
“哦…嘶…乖女兒…還要不要再高些…爹爹把你撞得更高些好不好…哦…”溫正卿眼角發赤紅,大雞吧一下一下往前狠撞。
他力度把我極好,不會讓雞吧整個脫出,又能將她撞到極致,那鞦韆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溫情染叫得愈發淫蕩。
鞦韆下的沙石具是被她滴落的淫水陽精津濕,她渾身顫抖,兩隻手軟得根本沒法撐住自己的腿,更掰不開那被淫水濺得濕滑的騷穴。
溫正卿乾脆將她撈起來翻過身,讓她背對著自己跪坐在那鞦韆上,半個半個臀靛露在外頭。
大雞吧噗嗤一聲毫不費力便直插入底,他大手握著她的腰肢,帶著她往後撞,撞上后稍稍鬆手那鞦韆便會盪回去,待是雞吧脫出一截又將她扯回來,騷穴直撞回那大雞吧上。
“啊…爹爹…啊…太快了…啊…好深…要壞了…壞掉了…啊…”溫情染抓著椅背,在那窄小的鞦韆上根本無處躲藏,那大雞吧毫不費力便能幹到她肉穴深處。
這姿勢讓他省了不少力,幹起來更是得心應手,半點疲累也無,幹得溫情染不知泄了多少次,兩人交合處黏黏膩膩的掛著不少稠白的淫液,隨著他的肏干在她股間搖晃。
“哦…乖女兒…好會夾…夾得爹爹好舒服…哦…”溫正卿爽得不行,半覆下身子壓到溫情染身後,大手撈住她兩顆晃動的奶子揉捏,指尖揉碾她挺翹的奶頭。
腰胯緊貼她翹起的臀靛,窄臀狂抖,像只發情的公狗緊貼在她身上,大雞吧劇烈的在她騷穴里狂肏。
兩個囊袋緊貼在她穴口處,隨著他瘋狂的肏干越搗越深,竟有大半都被塞進她騷穴里。
“啊…啊…要壞了…小穴要被干爛了…哦…”溫情染整個人被他抱在懷裡動彈不得,那懸在鞦韆外頭的臀靛好似被只猛獸擒住,大雞吧瘋狂的在她嬌軟的肉穴里搗弄,幹得她淫水狂奔不停高潮。
溫正卿在她頸側喘著粗氣,腰胯甩動愈發急促,鞦韆劇烈顫抖,綁在樹上的繩子發出咯吱咯吱的警告聲,好像下一秒就會崩開。
“唔…寶貝…接好爹爹的陽精…哦…”在溫情染被幹得不知高潮了幾多次,溫正卿終是悶哼了一聲,大雞吧搗進她宮口裡灌出一壺滾燙的陽精來…
溫情染不敢在此多待,傍晚時便收拾乾淨與那侍女回了早晨下車的茶樓。
那趕車的侍衛已是等在那處,見溫情染過來忙是為她撩開車簾。
溫情染上了車后便是昏昏欲睡,與溫正卿鬧了一日,他素來又是極重欲,好容易得見她自是不肯輕易放過,一整日變了各種花樣與她歡好,便是沐浴時都不肯放過。
如此這般,體質再好也是有些疲累,想著回宮還有段距離,便是眯著眼睛睡了過去。
卻不知過了多久,待溫情染醒來時,那馬車已是停了下來,她眨眨眼睛,有些奇怪:這到了竟也沒人叫她。
正想叫人,外頭卻是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
“娘娘,臣…有事要與娘娘說…”
溫情染聽著這聲音耳熟,撩開帘子一看,站在外頭那人細腰寬背,身形高大,劍眉朱唇,一身英氣。
來人竟是陸振…
怒氣
再瞧著外頭更是古怪,她原本以為是入了宮,可外頭卻是一片烏黑,還能看見遠處搖曳的樹影,以及那樹林里的蟲叫聲。
原本趕車的侍衛和那與她一同出宮的侍女竟一個都不見,只余陸振站在外頭,垂著頭與她行禮。
“…陸將軍…你這是…”溫情染有些拿不准他要幹嘛,只撩著帘子坐在馬車上看他。
“娘娘莫怕,臣不會加害於你,只有些問題臣一直記掛於心,若不能當面問娘娘,臣卻是寢食難安。將娘娘帶到此處只屬無奈,往娘娘莫怪…”他垂著頭,依舊是那副恭謹有度的樣子。
溫情染與他在外頭常伴那麼段時日,對他雖說不上十分了解,卻也信他不會傷了自己,他既如此說,她自是信的。
便是柔聲說道:“我不怪你,你有什麼話上來說吧。”
陸振抬眼看她時,那帘子已經放下,他在原處站了半晌,似定了決心,終是跨步上了馬車。
帘子一撩開,便是一股香風襲來,那日思夜想的女子正嬌嬌小小的坐在裡頭,粉面紅唇,美目含春。
陸振愣了愣,心砰的一跳,幾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
他清咳了兩聲,垂下眼睛,不敢在去看她,只坐在一旁,垂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將軍,不是有話要說?”溫情染見他上了車又不說話,直愣愣的坐在那處,也是奇怪,便是出聲問道。
陸振回過神,吸了口氣才說道:“臣想問娘娘…你可喜歡宮裡的生活?”
溫情染愣了愣,想不到他問這個,這個問題她從沒想過,一時也不知該怎麼回答,只回道:“喜歡如何?不喜歡又如何?”
這喜歡不喜歡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她一向懶得去想這些沒有意義的問題。
“若是你不喜歡,我可以帶你離開皇宮,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陸振眼神堅毅,好似說出口的是給她的承諾。
“…如何走得,普天之下莫非皇土,便是出了宮也會被抓回去,我又何必去想這些…”
“你信我,我可以帶你走,我們離開京都,去塞外,你不是說你很想去看看塞外的景緻嗎?我帶你去看大漠,看雪域高原…”陸振猛的握住她的手,神情激動,眼睛里似亮起了光。
溫情染有些恍惚,回想自己當初與他流落在山林里,夜裡為哄她入睡,常會與她說些邊疆的民俗景緻,她當時聽的也很興奮,嚷嚷著將來要與他去看看。
不想他竟一直記得。
“怎麼走?”他的興奮有些感染到了溫情染,便是順著他的話頭問道。
“今日便能走,我已讓人扮作你的模樣與那兩人回宮,他們一時半會兒不會發現,我們現在便可離開京都,你不用擔心,盤纏車馬我都已備好…染染…你放心,我陸振定不會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