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迷瞪蹬的睜開眼,腰身被他握著,帶著她的臀墊在他胯間畫圈。
她兩條腿張成一字,肉穴被扯得大開,那柄大雞吧直直插在穴中,這般一畫圈,那大雞吧便一路攪著她滿穴的軟肉。
伴著方才他灌入的那滿滿一大泡陽精以及被堵在裡頭的淫水,一時間小腹又酸又脹,尿意十足。
“嗯啊…別啊…啊…”溫情染被他這般一弄,難受得緊,想收回腿,卻剛好被卡在那處,又被他扣住腰身根本動彈不得,只得摟著他軟軟求饒。
“我方才說什麼你可記住了?”沐霆椹鬆了手勁,只啄著她的小嘴問道。
溫情染方才迷迷糊糊,正是被他幹得爽的時候,他說了什麼根本就沒有入耳,如今一問卻是答不上來,只愣在那處眨著眼睛一臉迷茫。
沐霆椹卻是被她氣笑了,只伸手敲了敲轎門上的木板:“回去。”
溫情染正愣著,那轎子已是搖搖晃晃叫人抬了起來,那搖晃的轎身帶著她上下晃動。
緊接著便是轎子抬起走動時那熟悉的搖晃,因著轎子里多了沐霆椹,這轎子搖晃的幅度比方才大得多。
溫情染因著兩條腿劈開踩在那轎身兩側,這轎子一有動作,帶著她的肉穴更是上下拋動得厲害,那大雞吧毫不費力便可直戳到她花心。
“啊…好深…哦…啊…”每次轎子往下落她便也跟著落了下來,正好讓那大雞吧直插入底,那轎子上移時她也跟著被拋到半空,肉穴脫出大半,大雞吧直餘一截大龜頭鑲在她的穴口,但卻在下一次落下時又直撞進來。
將軍就沒幹過這張肉穴?
因著慣性她一次落得比一次重,那雞吧也是愈入愈深,連底下那兩顆囊袋都被她吃進一大截,發出撲哧撲哧的悶響,幹得她連聲浪叫。
“這會兒要到重華門了,叫這麼大聲是怕別人聽不到么?”沐霆椹在她耳邊輕笑道。
“唔…嗯…”這話溫情染倒是聽進去了,忙是閉上了嘴,咬著下唇悶悶的叫。
沐霆椹見她一臉難耐,卻是閉口不敢在叫,卻又起了壞心眼,趁她不備,扣著她的腰身往自己身下狠撞幾十下,身下更是猛力上頂。
“唔…嗚…”溫情染兩條腿抖得不行,踩在轎身上的腳趾整個勾緊,下唇咬得發白,悶叫一聲又被他幹得泄了身。
卻是此時,後頭卻是傳來一道男聲。
“…這可是皇後娘娘的鳳駕?微臣有事要求見娘娘…”
轎子里默無聲息,外頭有侍女答道:“陸將軍,娘娘今日飲多了酒有些乏了,您若有事不若改日再予拜見罷…”
陸振站在原地沒動,方才在席間再得見她已是滿足,只是那番風波卻是讓他不免有些擔心,還是按耐不住,宴席未散見她離開,便也悄悄跟了出來,等在她回宮的必經之路上。
雖知不妥,但仍想再見她一面,只要見她無恙便也安心了。
“微臣只有幾句話要與娘娘說,不會耽擱太…”話未說完,那轎子里傳來一聲嬌喘,讓他未盡的話具是梗在喉嚨里。
與她流落在外的那段日子他一日都不曾忘記,夢中都能憶起,她高潮的聲音更是熟悉,他心下一沉,上前兩步卻是要掀開那轎帘子。
“陸將軍!你這可是以下犯上!是死罪!”那侍女見他動作忙上上前阻攔。
陸振哪裡管她,大手一揮便將她揮倒在地,掌風帶起那轎帘子,裡頭的景象具是映入眼帘。
溫情染渾身赤裸背對著轎門,兩腿纖細的長腿劈成了一字,腳掌分別抵著兩側的轎身,她緊摟著身前的男人,打開的肉穴正插著一柄碩大的陽物。
那個男人隱在暗處,但那人玉冠上的龍身卻是看得清楚。
“太子!”陸振沉聲喚他,垂在身側的手掌已是捏成了拳,恨不得現在就上去將他捏死。
“陸將軍是有何事要與我母后說?要說便快些說罷,母后還有旁事要忙…”沐霆椹豪一幅悠閑姿態,勾著溫情染鬢角的髮絲纏到指尖,對轎子外的陸振毫不在意。
“太子不在自己的武德殿,為何跑到皇後娘娘的鳳駕中?”陸振面上不顯,但眼神里已隱帶殺意。
“將軍不是看到了?自然是…要伺候母后了…”沐霆椹輕笑道,他大手沿著溫情染的腰身往下,包住那兩瓣臀肉,當著陸振的面將那兩瓣圓潤彈軟的臀肉向兩邊掰開,兩人交合處便這般赤條條的暴露在陸振面前。
那張粉色的嫩穴正被那根雞吧撐到極致,穴肉微微外翻,淫水從她肉穴里滲出,順著那棒身一路往下延,穴口處還在夾著那根大雞吧不停的抽搐,一看便知那肉穴還在高潮。
“太子就不怕臣將此事稟告陛下?”陸振瞳仁愈發暗沉,眼底便是一幅山雨欲來的架勢。
“將軍難道沒摸過這身雪膚?沒揉過著雙奶子?沒幹過這張肉穴?若何要在本殿面前裝清高?”沐霆椹嘲諷道,大手就著掰開臀肉的姿勢,扣著她的臀靛往身下狠撞了幾下。
“嗯…唔…”溫情染被幹得迷迷瞪瞪,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還在高潮的肉穴被那大雞吧又這般狠干進來,淫水被囊袋拍得四下飛濺,甚至有幾滴飛到陸振扣著轎簾的手背上,溫溫熱熱。
從陸振的角度能清晰的看到那根大雞吧將她穴中的軟肉都扯出了半截,又再度塞回去,那肉穴小小已經被幹得艷紅,雞吧上亮晶晶的,滿是她肉穴中帶出的淫水,還有不少濃白的液體從兩人交合處滲出,一看便知是沐霆椹方才射入的精液。
她緊摟著沐霆椹,兩條纖細的腿綳得緊緊的,被他扣住臀墊按下時幾乎成了個倒八字,腿間肉穴處毫無支撐,唯有那根大雞巴直戳入穴,每次捅入都直插入底,便幹得她嬌吟著抽搐一次。
陸振眯了眼睛,忽然撐著轎門翻身而上,手成虎爪狀直逼沐霆椹命門。
沐霆椹早料到他會有此一招,將溫情染往旁邊帶,反手擋住他的攻勢。陸振見一擊不中繼續追擊,一隻手直逼沐霆椹喉間,另一隻則趁機去搶溫情染。
手還未碰到,那轎子已是劇烈搖晃起來,沐霆椹稍好,因坐在位置上他摟著溫情染穩住身形,陸振卻是差點載到地上,幸而他伸手不錯,很快扶住了轎門。
原是那抬著轎子的轎夫原本支撐兩人便已到極限,陸振還翻身進去,這會子一動手那幾個轎夫哪裡還撐得住,抬著那轎子幾乎就要傾倒在地。
“你若不怕傷到她就繼續動手。”沐霆椹盯著對面的陸振冷聲說道。
陸振亦知不妥,便是現在真把溫情染搶過來也是無用,只能翻身下了轎。
“宣武門快要落鎖了,陸將軍若沒事還是儘快出宮為好,堵在此處叫人看到只怕會讓人多心…”沐霆椹掌風一帶,將那張被掀起的帘子帶了下來,擋住外頭陸振灼熱的視線。
見他不答沐霆椹也懶得再搭理他,只吩咐外頭的下人:“送母后回宮,母后都乏了罷…”
陸振站在原地,看著那轎子晃晃悠悠的從他視線里遠去,耳邊似乎還能聽到那咯吱咯吱的搖曳聲,帶著那女人似有若無的嬌吟…
飽了
待那轎子行至溫情染的寢宮,她依然是被幹得失了神智,整個人癱軟在沐霆椹的懷裡,汗津津的將他身上月白的內衫都濕了大半。
“哦…嘶…”沐霆椹扣著她的腰身往自己身下狠撞百來下,悶哼一聲,將她死死抵在身下,濃稠滾燙的精液便再度灌滿了她的肉穴。
“嗯…”溫情染被那濃精燙的一個激靈,卻是在度抽搐起來,兩條撐直的綳得幾乎都要抽了筋。
迷迷糊糊聽到轎子外頭有人在說著什麼,沐霆椹靜默了半晌,沉聲回道:“知道了,下去罷…”
之後便是一片沉寂,轎子里具是她顫抖的喘息,沐霆椹亦是不動,只輕柔的替她順著頭上的髮絲。
待是溫情染終於緩過神,迷迷糊糊的從她懷裡抬起頭看他,沐霆椹垂眼見她那模樣,勾著她的下巴輕笑道:“飽了?”
溫情染不答,只覺腹中脹意十足,低頭一看,自己小腹已是被灌得微微隆起,卻只紅著臉在他的幫助下將架在轎身上的腳收了回來。
沐霆椹抽出自己的雞吧,又替她穿好了衣衫,才將人摟進懷裡又是親昵了一番,卻是沉聲說道:“今兒與你說的話可記住了?尤其是那個陸振,莫要再見他。”
溫情染早是被他幹得迷糊,哪裡記得住他說了什麼,且又突然提到陸振,更是奇怪,卻只她素日里極怕他,從是不敢忤逆,又怕被他教訓一番,便是小聲答道:“都記得了的…”
沐霆椹見她那乖巧模樣,且是疼愛,只勾著她的下巴又親了她一會,這才把人放下了轎。
溫情染被幹得腿軟,只扶著那侍女的手回了寢宮。倒是沐浴過一番后,已是累及,只想趕緊回榻上休息。
老皇帝素來疼愛她,賜她的寢宮亦是最好的,那寢室極大,紅木雕花的床榻便擺在在屋子正中央,從房梁處吊下幾處紗幔,將那床榻整個罩住,往日里溫情染一個人也是怕住這般大的寢宮,夜裡多有侍女在外值夜。
今夜亦如往常,她梳洗沐浴之後便躺倒榻上,侍女替她掖好了紗幔,將屋裡的燈熄滅,只留了廊下起夜用的小燈。幾個侍女睡在寢室外的小隔間,只隔著一道雙面繡花的屏風,方便夜裡伺候主子。
溫情染今日已是累極,躺在榻上昏昏欲睡,神智正要墜入夢鄉,卻覺得身上的錦被似乎沉沉往地上墜。
露出的肩膀有些發涼,她迷迷糊糊以為被子墜到地上,便是閉著眼伸手去扯,扯了半天卻似被勾住。
她不耐的睜開眼,正想去抽出那被子,卻是被人一下捂住了嘴。
“乖環兒…等你許久了…”那人壓低聲音,在她耳邊低低呢喃,像是地獄里爬上來的惡鬼,驚得她頭皮發麻。
她瞪大眼睛,看見黑暗裡自己身邊坐著個黑影,那人身材高大極是壯碩,身上還帶著淡淡地酒氣。
她嚇了一跳,喉間發出幾聲悶哼,扭著身子想離他遠些。
“環兒難不成想把人招來?把那日之事具是與眾人明說?本王覺得此法甚好…”
溫情染一聽這話哪裡還敢動,躺在榻上不敢在出聲。
那人見她乖了,發出一聲輕笑,放開捂著她嘴的手俯身靠下來,廊外的燈光映進來,恰是照在他臉上,那稜角分明又帶著野性的臉,不是那二皇子還能是誰。
“你…怎麼進來的?”溫情染忍不住小聲問道。
“…本王對環兒思之深切,龍潭虎穴也得闖一闖…”耶律齊撐著自己的腦袋側身躺在榻上,說話間一派悠閑的勾著她的髮絲擺弄,倒似躺的是自己的床榻,半分也不擔心被人發現,哪裡有闖虎穴的自覺。
溫情染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僵著身子躺在榻上,小腦袋瓜還是轉了轉,小聲說道:“二皇子快走吧,我是沐國皇后,你在此多有不妥,若是被人發現,對兩國都不好…”
這話一出倒是讓耶律齊忍俊不禁,他撐著腦袋斜眼看她,見她嬌嬌小小的一個正躺在自己身邊,嘴裡卻還說出什麼禮儀道義的大道理來。
方才將將被他威脅到,默認了那天的事,如今又擺出什麼沐國皇后的架子,想將他哄走,莫真正當他蠢笨無腦?
“那日不才說了是我的人?如今卻是翻臉不認人?女人心就這般善變?”
這話一出頗有些深閨怨婦的味道,一時竟讓溫情染起了愧疚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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