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被幹得悶悶的哼唧,嘴裡似被堵了東西。耶律齊卻是幹得正爽,那雞吧越干越脹大,他不時發出幾聲低吼,掐著那臀墊幹得愈發激烈。
那個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看不清臉,只看那露出的衣衫,不過只是個宮女,那老皇帝便也懶得去深究。
只覺者憋屈,這二皇子未免也太不知禮數,青天白日在這皇家園林里便干出這等荒唐事來,金國實在沒把他放在眼裡。
心中已是不滿,但如今金國實力強大,已非當年那貧瘠弱小的國家,老皇帝對此自是十分忌憚。
“嗯…嗯嗚…”那女人忽而發出幾聲急促的悶哼,只見那大雞吧往她肉穴里狠捅數百下,耶律齊彎腰半俯在她背上,大手伸進她衣襟里摸索,隔著衣衫都能在到那隻大手在地下抓著那奶子如何揉弄。
腰背拱起仿若一直捕食的獵豹,擒住身下的獵物肆意肏弄。公狗腰劇烈抖動,那大雞吧肏動的動作幾乎讓人看不清,只瞧見一片紫黑色的殘影和地上越積越多的淫水。
他身下壓的那個女子兩條腿抖如篩糠,卻被耶律齊死死扣住腰臀,半分動彈不得,只能受著他大雞吧的快速肏弄,那肉穴里的軟肉被扯進扯出,讓人擔心她的騷穴是不是要被干爛了…
“唔…”她忽而發出一聲尖叫,身子劇烈抽搐,那小腹卻是越來越鼓,宛若突然懷了身孕,那肚裡的東西一下便將她肚子撐的鼓起一大坨。
“哦…好爽…射給你…啊…”那耶律齊卻是將那大雞吧往她肚裡狠撞,幾乎要捅進她胃裡去,直擠到她肉穴最深處,那積攢了許久的精液一下狂涌而出,將她整個肉穴都灌得滿滿的。
直射了半刻鐘才稍稍止住,才射完,那大雞吧便又迫不及待的再度抽動起來,帶著她滿穴的淫水濃精在她肉穴中翻滾。
那老皇帝見這情形自是知道那耶律齊剛將那婢女的肉穴灌滿,本以為他這回能消停些,哪知就那邊淫叫聲又再度響了起來。
“陛下…臣妾瞧著那婢女…”那梁貴妃自是知道那女子是誰,正要出言提醒卻一下被皇帝打斷了。
“罷了,此事便當沒看到,讓人把園子圍住,不許旁人靠近,等他弄完了讓下人過去收拾一番,別辱了我皇家的名聲!以後這種事別來煩朕,你也該做點正經事。”那老皇帝說完便是甩了衣袖又乘步輦走了。
梁貴妃啞口無言,卻也不敢真將他攔住,只覺這次是選錯了人,實在不該選這個讓皇帝都忌憚的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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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兒
待是眾人走後,耶律齊將溫情染幹了半日,將囊袋中的陽精全幅灌進她肉穴里,才將將止住。
溫情染已然是渾身濕透,腿間更是被幹得合攏不上,攤坐在地上,肉穴被幹得外翻,一股股濁白的濃精從她肉穴中流出。
耶律齊穿好了衣衫,俯下身勾著她尖尖的下巴輕輕摩挲,盯著那兩瓣嬌艷欲滴的紅唇看了半晌,終是湊上前叼起一瓣嘬進嘴裡。
入口便是綿軟香甜,直叫人上癮。他掐著溫情染的下巴將舌頭喂進她嘴裡,勾著她的舌尖戲弄舔吮,直將她兩瓣嘴唇吸得又紅又腫,才放開她。
“你叫什麼?哪個宮裡的?”耶律齊只覺得懷中這個女人真如妖物一般,沾上便叫人離不得身。
溫情染被他吻得氣喘吁吁,還記著自己的身份,萬不敢說出自己的真名,記得方才出來時那梁貴妃身邊的婢女的名字,只說道:“我叫…環兒…梁貴妃宮裡的…”
耶律齊見她這身衣衫,自是信了她的話,卻是說道:“乖環兒,且等著,本王過幾日便將你討過來,日日幹得你下不了榻…”
最後一個字只隱在她唇齒間,兩人在那假山後頭又黏糊了半晌。
溫情染覺察他腿間那巨物又有撐起的趨勢,忙是握住他伸進自己衣襟里揉著她奶子的大手,說道:“天晚了,我得走了,不然會被人發現的,你既說了要來討我,我左右是你的人,又何必急在這一時…”
耶律齊瞧她臉上飛紅,一股嬌俏模樣,更是愛極,只今日確實耽擱了不少時間,便也順著她的意,鬆開手放她起來。
溫情染整理好了衣衫,避著人才回到了自己寢宮。之後幾日具是留在自己宮裡,不敢在隨意出去。
且是過了幾日,卻見幾個宮女在廊下煞白著臉說事,她有些好奇靠過去聽了一耳朵,卻是嚇了一跳。
“聽說梁貴妃宮裡的環兒死了…”
這話著實把溫情染嚇的不輕,也顧不上其他便是問道:“怎麼死的?”
她前幾日借了那環兒的名字,這不過幾日人就沒了,不會是與她有關吧?
“卻是不知…只前幾日那大金國的二皇子突然向梁貴妃討了她去,宮裡人都覺著她是攀上高枝了,不曾想,昨兒個卻在御花園的枯井裡發現了她的屍首,被人生生擰斷了脖子,看那樣子,怕是死了有兩日了,真真是嚇人…”
後頭的話溫情染卻是聽不進了,這事看著真與自己有關,只怕那天那男人就是這金國的二皇子,聽了自己的話去與梁貴妃討了那環兒,至於環兒怎麼死的,八成也與那二皇子有關…
想到此處,溫情染卻是打了個冷顫,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覺得背脊發涼…
且是到了中秋夜宴,那掌事太監早早便來溫情染宮裡請她,讓她連找個不去的借口都不能。
既是中秋之夜,為了賞景,宴席便也擺在了園子里,點著宮燈一眾朝臣看著其樂融融的樣子,好不熱鬧。
溫情染想著那二皇子必是也會出席,心中忐忑不安,只垂著頭低著臉,只怕叫人看清。
那老皇帝見她模樣,卻是笑著安慰道:“皇后莫怕,下頭皆是朝中能臣,亦想一睹皇后風姿,莫要辱了皇家天威…”
話都說到這份上,溫情染不得不直起身子,臉上掛著假笑,眼睛只不敢看耶律齊坐的那個方向。
酒至半酣,溫情染終是忍不住悄悄往耶律齊的方向看去,見他正笑著與身邊的朝臣敬酒,神情自若,似乎並沒有認出她來。
溫情染摸了摸自己的臉,她今日出來時特意讓人上了濃妝,頭上戴著皇后的鳳冠,身上穿的又是皇后朝服,出門時特意照了照,與那日穿著婢女衣衫素著臉的自己簡直判若兩人,認不出來也很正常。
這般想來,溫情染卻是鬆了口氣,慢慢緩過神來。
卻是此時,老皇帝卻是舉起酒杯對著坐在下首的耶律齊笑道:“二皇子,金國如今與我國交好,當也再添些喜事才是,聽說二皇子年少有為卻還未娶妻,我沐國山清水秀,養出來的女子也是伶俐嬌俏,二皇子若是願意,我二國可結秦晉之好,你以為如何?”
耶律齊聞言勾唇笑了笑,眼睛有意無意的往溫情染身上瞟,嘴上卻只笑道:“本王向來粗野慣了,那些個嬌滴滴的女人怕是受不得本王,帶回去也是無用,還是算了罷…”
那老皇帝卻是笑道:“聽說二皇子前幾日與梁貴妃討了個宮女?這種下賤奴才哪裡受得起抬舉,沐國有不少適齡的公主貴女,二皇子可以看看,說不定還能定下一段姻緣,豈不成了你我兩國的佳話?”
耶律齊仰頭往嘴裡灌了一大口酒,笑道:“哦,這倒是有點意思,只不知這些公主貴女中,是否有與皇後娘娘肖似的?有的話倒是可以考慮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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