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染愈發覺著有趣,扶著他的肩扭著屁股便是上下套弄著他的大雞吧,曇鸞果然眉頭愈夾愈緊,雖未出聲,但整個人卻已不如方才那般淡定。
只覺自己的肉物仿是插在一個緊緻滑膩的肉洞里,四周皆是無數小嘴,舔舐吸吮著自己的棒身,耳邊是她嬌喘浪叫,如魔音入耳,勾得他心中隱隱冒出一股燥意,竟是有股莫名的衝動想要發泄出來。
“啊…啊…大師的雞吧…好舒服…哦…”這曇鸞的雞吧果然厲害,便是他一動不動,光是溫情染自己套弄也是快意不已,那長長的雞吧勃起后彎起的弧度,恰恰是每次插入都能頂到她的花心,一路刮下便是一撞便幹得她又麻又爽。
粗大的棒身更是撐開她整張騷穴,凸起的青筋一路刮蹭,肏得她瘙癢難耐,臀靛扭著愈發騷浪,兩人所處之處的湖面仿若是沸騰了一般,嘩啦啦的冒出水聲,水面翻湧。
溫情染急急的起落,貪戀那大雞吧的溫度,兩顆奶子上下拋盪,不時蹭到曇鸞和在胸前的手背上,奶頭刮著他的皮膚愈發愜意。
“啊…哦…”溫情染撐著身子吞吃那大雞吧半晌,終是一個激靈尖叫一聲,自己便泄了身子,那騷穴里噴出的水液當頭澆在那大龜頭上。
曇鸞哪裡受過這等刺激,快感愈發強烈,額上青筋暴起,坐在這冰冷的湖水中卻是混身冒汗,汗珠從鬢角一路滑下,那射出的滾燙液體竟一下灌進他的馬眼裡,他悶哼一聲,只覺自己下身不受控制往上一個狠頂,竟是悶哼一聲傾泄了出來。
“啊…好燙…哦…”他突如其來的一個撞擊竟是讓那大雞吧一下便撞進她子宮裡,滾燙的濃精立刻噴薄而出,射得她混身顫抖。
曇鸞攢了二十幾年的陽精一下泄出,竟狂射了半刻,濃稠的井水灌得溫情染腹部隆起,浪叫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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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麵和尚
待是溫情染回到自己屋裡時,月已中天,她躺在榻上摸著自己隆起的下腹,裡頭滿滿都是那高僧的陽精,方才回來時怕這東西流出,躺下后還特意在臀下墊了個軟枕。
如今腹中暖烘烘的,舒服得緊,閉上眼便很快睡去。
倒是到了第二日,有侍女早早便將她叫起,原是外頭已然準備好了物事,正等著她前去祈福。
待是溫情染到了殿前,那主持已然在殿外等候,見著她忙是迎了上來,極為恭敬的拜見,后與她引路一路到了殿內,便是交代她些細節。
一旁的侍女跟著聽了半晌,卻是忽然出聲問道:“今年為何與往年不同?曇鸞大師竟不來么?往年不都是他親自主持祈福之禮的么?”
那主持聞言臉色一僵,出家人不打誑語,且這還是宮裡來的貴人,自是實話實說。
“實不相瞞,原本曇鸞也是要來的,只不知為何,昨夜他突染急症,今日怕是來不了了,只能由老衲代為主持,還望娘娘贖罪…”
溫情染一聽很是奇怪,昨夜她才見過他,身子看著不弱,一夜囫圇,怎麼會突然就染了病?
恰是此時,外頭卻進來一小沙彌,跑到那主持身側小聲說道:“師父,曇鸞師叔來了…”
話音才落,一道傾長身影已然跨進殿內,那人身著素色僧袍,外披一件白色鑲金袈裟,身形飄逸,背光而入,恍若天人。
他走到主持身側,與那主持點頭示意:“師兄,且由貧僧來罷…”
那主持見他過來鬆了口氣,忙是與溫情染說道:“師弟既是來了娘娘也可安心了,歷年祈福之禮皆是他親自主持,他修為比老衲高得多,娘娘之後幾日只需聽他指示即可。”
又轉頭與曇鸞說道:“師弟,這位便是皇後娘娘…”
曇鸞聞言也只略略點頭,臉上淡漠,看不出悲喜,那主持想是已習慣他如此,也沒多說什麼,帶著溫情染一行人往內殿走去。
溫情染卻是悄悄打量身側的曇鸞,他的臉色確實白了不少,眼窩也是有些發黑,一臉病容。
難不成昨夜她走後他便著了涼?或是又遇到其他境遇?莫不是他因著將陽精灌於自己,才為此病倒的?
溫情染一路胡思亂想,待是回過神發現那曇鸞正盯著自己看,一臉冷冽,一旁的侍女悄悄扯了扯她的衣襟。
溫情染眨了眨眼睛,出聲問道:“怎麼了?”
曇鸞扯了扯嘴角,沉聲說道:“娘娘是來替皇家祈福的,可不是來玩鬧的,一會儀式開始后,若還如此晃神,不如便就此回宮,也免得擾了諸神清凈,惹怒神明…”
說罷便是轉身走到案台前,燃了一根檀香插在案前。
溫情染被他嘲諷了一頓也是委屈,想著他昨夜閉著眼的時候更像個活人,身子滾燙肉棒火熱,射出的陽精她還含了一夜,直至今晨才從肉穴里排出,如今小穴里說不定還留著他不少好物。
他倒好,爽了之後便是這般無情,真真是個冷麵無情的臭和尚。除了他的雞吧好吃點,看著也是不討人喜歡的。
溫情染雖在心中暗罵他,面上卻也學會了陽奉陰違那套,只笑道:“只聽大師吩咐便是…”
待是夜裡溫情染回屋休息,想起曇鸞那張冷臉,心中不暢,但到了半夜又饞起他那根大雞吧,便是翻身從榻上起來,又悄悄往那林子去。
且是到了昨夜那處水潭邊,那裡已是空無一人,她心下大慌,今日還未得與人交合灌精,原是以為他會每夜在此處打坐,沒想到人卻不在,如今可如何是好。
腳下也是不停,只能在那林子里亂轉,也是誤打誤撞,在回程途中,她忽然發現遠處透著抹白光,也是好奇,往那處轉了轉,竟是在一道山石后看到了正閉眼打坐的曇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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