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帝將溫情染放回榻上,又回到那宰相面前:“將他衣衫脫了…”
那幾個太監忙是解開那宰相的朝服,不多時便露出他一身皺巴巴的筋骨,那皇帝眼睛瞥到他胯間,卻見他胯間那物軟趴趴的垂在那處,便是嗤笑出聲:“怪不得呢,原是個硬不起來的,你這般不如意怪不得見不得朕好,這次便免了你的死罪,下回再犯別怪朕不講情份…”
那宰相被皇帝這般羞辱臉色大變,他年歲上來后胯間那物愈發不暢,眼下卻是再硬不起來,但當著這般多人的面被皇帝扒光了衣物嘲弄,心中不免羞憤難當。當夜回到府中卻是一下病倒在榻上,再難爬起來…
穿上開檔的騎馬裝lt;溫情難染(NP)(豌豆莢)|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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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開檔的騎馬裝
那朝中眾人聽聞此事,雖不知其中細節,但見那老丞相自進御書房諫言后回來竟是一病不起,滿朝一片嘩然,請奏的摺子更是多如雪花。
皇帝被這些摺子煩得不堪其擾,索性逮了幾個領頭的官員撤職查辦,有甚者甚至被抄了家底,加之皇帝在朝中積威已久,這般一陣整肅,朝中在無人敢言。
那皇帝一番動作之後仍不解氣,又記著當初承諾溫情染的話,便在不久之後下了旨意,竟將溫情染封為了皇后,此番一出雖有不滿者甚多,但因著前頭的訓誡,竟也無一人敢出來反對。
看著底下臣子吃癟的模樣,那老皇帝倒是暢快非常,心情好身子又逐漸硬朗,又逢近日他大壽將至,便讓人把壽宴擺到宮外圍場,想在感受一番他年輕時的風采。
溫情染作為皇后自然也是同去的,皇帝已有許久不曾出宮,前些年又因著身子不爽利更是來不了這圍場,這些時日倒是與溫情染交合得了妙處,身子竟比往年好了許多,也能受得住舟車勞頓。
皇帝大壽自是有臣子獻禮,卻是先上來一男子,穿著銀紋鑲金的蟒袍,頭戴玉冠,讓人抬上一半人高的血珊瑚,便是跪與皇帝行禮:“兒臣恭賀父皇壽比南山福如東海…”
那皇帝聽了大樂,忙說道:“太子快快起來…”原來這人竟是太子,卻見他起身與那皇帝稟告了些事宜,那皇帝更是喜笑顏開,末時那太子卻是說道:“兒臣為母后也準備了一些心意,聊表心意,請母后笑納…”
溫情染願本坐在位置上昏昏欲睡,眼見這人忽然提到她便是一個激靈醒了神,抬眼看去正撞進那太子眼裡,卻覺著他眉眼十分眼熟,但又想不起在何處見過。
正是溫情染皺眉沉思之時,那太子已叫人將那心意牽了上來,原是一批通身雪白的馬駒,馬常見,但這般品相的馬匹卻是少見。場上眾人皆是驚嘆,直言好馬。連是座上的皇帝也是讚嘆不已。
“兒臣知父皇愛重母后,特意尋了此馬,增與母后,也算盡些孝心…”那太子微微一笑,略是解釋了一番。
溫情染卻是有些為難,知不可在這大庭廣眾下下那太子的臉面,又覺拿他這禮物有愧,便是說道:“這馬這般好,但臣妾卻是不懂騎射,將這馬贈予我豈不可惜了…”
那皇帝見溫情染這般懂事很是疼愛,只拍拍她的手背說道:“你只要喜歡便是只養著賞看也是無妨的,不用擔心…”
底下太子卻是微微一笑說道:“母后不必擔心,這匹馬性情溫順,很是通人性,便是不通騎射之人也能騎乘,不過這馬兒認主,只許主人騎之,一會兒臣親帶母後上馬騎上幾圈,它便會認母後為主,今後只聽母后一人使喚。”
那皇帝一聽此言也覺著奇特,也想看看是否真如那太子所言,不通騎射也能騎,便說道:“甚好,一會你便帶著你母妃轉上幾圈,看看這馬兒是否真如你所言。”
溫情染卻是有些慌張,那馬兒一看比她還高,這般上去還了得,忙是說道:“陛下,臣妾不知今日之事未得準備,不若晚些罷…”便是想推遲些時日,讓她回去先準備一翻,練練騎射之藝在上馬,也免得出醜。
那太子卻是笑道:“母后不必緊張,騎射之物已為母后準備妥當,一會母后且去賬內更換便可…”
既是這般溫情染自是沒有理由再拒絕,那皇帝也是十分好奇,便讓她快快下去準備。
溫情染隨著侍女到了那帳子里,裡頭果然等了幾個丫頭,見她進來忙向她行李,拿了套騎馬裝上來,與她解了衣物,換上那騎馬裝,溫情染卻覺著不對勁,那騎馬裝下衫是一條胡褲,那褲子竟是開著襠的,內里侍女也沒讓她穿褻褲,那片光滑的肉穴便是露在外頭涼嗖嗖的。
“這騎馬裝…就是這樣的嗎?”溫情染有些不確定,她沒學過騎馬,自然也沒穿過這騎馬裝,也不知道這騎馬裝是不是本來便是這般情狀。
那幾個侍女面不改色,垂著眼睛答道:“娘娘,騎馬裝便是如此,一會把裙裾圍上便看不到了。”
說著一面將手上的裙裾繫到溫情染腰上,那裙裾剛好蓋住她的臀靛,果然是看不到低下裸露的臀靛了,但那下頭畢竟是光溜一片透著風,也是涼嗖嗖的讓她不舒服。
溫情染還來不及說話,外頭已然傳來了聲音:“娘娘準備好了嗎?陛下在外頭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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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太子肉棒插在肉穴里,免得從馬上摔下去
見外頭催得急,溫情染也不好在帳篷里磨蹭,只好跟著那幾個侍女出了帳子,待到了那馬場,裡頭已然圍滿了人,那皇帝正坐在高台上饒有興緻的看著,見她進來那太子忙是迎上來與她行禮,態度極是恭謹,看那樣子似對她極為敬重。
“母后,那邊已準備好了,請您跟兒臣過來,兒臣扶您上馬。”那太子說完便是像溫情染引路向前,一路走到馬場僻靜處,那馬兒正等在那處,周圍幾個小廝正牽著那僵繩等在一旁,見兩人過來忙牽馬上前。
那太子走到馬前翻身上了馬背,便是扯著溫情染的手肘將她一下提上了馬背,放在自己身前。溫情染忽然翻身上來坐在這高高的馬背上甚是慌張,在那馬安上左右搖晃,幾乎就要墜下去,那太子一把摟住她的腰,說道:“母后莫慌,且將兩腿分開夾住馬背,重心向後,靠著兒臣即可。”
溫情染只好照著他的話做,果然好了許多。然那太子卻是不知在她身後悉悉索索的做什麼,許久沒動靜,待是溫情染張嘴想問時,那太子忽然出聲說道:“且請母后抬一抬臀靛…”
溫情染不知所以然,以為這是騎馬前的步驟,當下便也聽話的抬起自己的肉臀,願本便是光溜的臀靛忽而貼上一熱燙物事,燙得她嚇了一大跳忙扭頭去看,那太子卻一臉正經模樣,只說道:“母后,一會馬匹跑動顛簸過甚,將此物插進母后穴里,也能穩住母後身形,以免一會不小心掉下去…”
溫情染垂眼往他胯下看,卻見他胯間露這一粗壯陽物,粉色的肉莖極長極粗,就這般露在他蟒袍外頭。
溫情染不知他話中真假,又見他一臉嚴肅煞有其事的樣子不免信了幾分,仔細琢磨好似穴中插著這麼的大東西一會顛簸起來有東西撐著,似乎真是不怕會翻身掉下去的。
這般想來卻再沒了抗拒,只轉過頭翹著臀靛等著,那太子見她默認的姿勢,在她身後勾唇一笑,扶著再自己的大雞吧在她穴口研磨過一陣,便是擠了進去。
“嗯啊…”那大雞吧一入進來便將溫情染肉穴撐開,一下便讓她起了淫性,呻吟出聲。
那邊太子卻是摟著她的腰將她往自己懷裡帶,嘴上卻說道:“母后且放鬆身子,坐到兒臣懷裡來,一會隨著兒臣的動作即可…”
“啊…好大…嗯啊…”溫情染照著他的指示動作,才鬆開踩著馬蹬的腳,坐到他懷裡,那實則卻是坐到了那大雞吧上頭,那原本才入了一半的大雞吧一下便插進了肉穴深處,直戳到宮口處。
“外頭父皇大臣都在,母后可要顧及皇后的顏面,一會難受舒服且請忍著,莫要叫得太大聲,有失體面。”那太子貼著她的耳朵低聲說了一翻,便牽著僵繩催馬小步走了起來:“先在此處走兩步讓母后提前適應這騎馬的感覺,別一會到了外頭叫得太厲害,那就不好了…”
“嗯…嗯…”那馬兒一走動馬背也跟著起伏,便只是邁著小碎步也能帶著溫情染一上一下的在那馬背上伏動,這般動作自是讓那插在穴內深處的大雞吧有了動作的空間,這般一下一下直戳著她的宮壁,幹得溫情染喉間發出細碎的悶哼。
“母后可還受得住?”那太子嘴上似在關心,實則手上韁繩一甩卻是將那馬兒驅起步伐,小跑了起來,插在她穴里的肉棒硬挺一根,怒脹著隨著那馬兒小跑的動作肏干著溫情染的肉穴。
“嗯啊…本宮…嗯…”溫情染還未說得一句整話,卻是被那大雞吧幹得喘不過氣,又恐浪叫出聲,只能咬緊下唇將淫叫悶在喉間。
那太子卻是笑了笑:“想來母后已是適應了,外頭父皇還等著,咱們便過去罷。”說罷也不待溫情染回應,揚起手裡的馬鞭往那馬背上一抽,催著馬直往馬場裡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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