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難染(NP) - 需要精液漿養的藥丸(3600珠加更)

“日後換好衣衫便來此找我。”傅硯清整理好身上的衣衫丟下一句話便出了院子,溫情染方才被他丟在地上喘了好久才爬了起來,才撐起身子一股股濃精便從她泥濘的肉穴里冒了出來,那精液濃稠異常,方才便是讓這些東西射得她丟了神志。
溫情染坐在地上待坐了會,才爬起來找到那幾塊被扯壞的紗衣,也是沒法穿了,她正頭疼,那侍女卻是端了個盤子進來:“姑娘且去那處躺著。”
溫情染不明所以,還是躺到她說的那張軟榻上,那侍女從盤子里取出一根玉柱,插進溫情染的肉穴里,剛好把那還未得排出的精液全堵在了裡頭。
而後又拿出了一顆藥丸遞給溫情染說道:“姑娘且把這個服下。”
溫情染盯著那顆黑漆漆的丸子下不了口,問道:“這是什麼?”
“這是凝精丸,姑娘體制特殊,身子可吸取男子精水中的精華化為己用,這顆藥丸可幫姑娘更好的吸收男子精氣,亦能防止姑娘受孕。從今晚后姑娘每日都要受精液澆灌,服用此丸能讓姑娘事半功倍,也能早些離開這個院子。”
聽到能早些離開這裡,溫情染自是沒什麼不願意的,便是接過那顆丸子吞了進去,那丸子看著難看,吃起來卻是帶著一股清香,入嘴也不算難吃。
倒是夜裡含著傅硯清的陽精如夢,果是暖流入腹,竟比往日更舒服。
第二日一早溫情染便被那侍女叫起換衣,依舊是那間紗衣,穿上便去了那間偏廳,傅硯清已是等在那處。今日他穿著一件白色的紗袍,竟與那日在那戲台上跳舞時穿的一樣。
“昨日已瞧了你的筋骨,身子柔韌性不錯,既是有了功底,今日便直接進入主題罷。”他說著站起身,將手伸到溫情染面前。
溫情染盯著面前這隻骨節分明的
大掌不知要做何反應,直愣愣的站在原處,傅硯清暗嘆了口氣,直接上前圈住她的腰身便將她帶到懷裡。
“昨日教你的可還記得?”
溫情染一陣恍惚,下意識便點了頭,反正不能說不,點頭準是沒錯。
“那便開始罷…除了手要怎麼撩起男人對你的情慾?”
溫情染聞言默了默,便是轉過身,翹起自己渾圓的肉臀貼上他的腰胯磨蹭,傅硯清便搭著她的腰,糾正她扭動的姿勢:“腰要翹一些,女人妖嬈的腰身才容易讓男人動情,若是扭起來像只在供白菜的豬,只會讓人厭煩。”
見她翻來覆去就只會這一套,傅硯清也不能只靠點化,只能直白點去教授。
他將她從懷裡推出去一截,彎腰提起她一隻光裸的小腳,壓到自己胯間:“女人身體的每一部分都能讓男人著迷,只要你運用得當…”
溫情染覺著自己腳底板隔著他幾層衣衫都能感覺到那根長條狀的物體滾燙的溫度,又想起昨日這根大肉棒幹得她的爽快感,她勾起腳趾悄悄蹭了蹭,見傅硯清沒反應,她膽子大了起來,微微使力往下壓,腳踝還故意壓著
銗續章節鱂洅塰棠圕屋:haǐ╈τáńɡ╈sんυ╈щυ.C╈ò╈M(呿dǐáò╈號即寔棢阯)韣傢連載他碾了碾。
“如何?”他聲音果然暗啞了許多,
“好像硬了點…”溫情染覺得腳上這根踩起來軟軟彈彈,還是讓人有些上癮。
傅硯清冷哼了一聲,倒是覺出了她的興味來,他放開她的腳將她從自己身上推開,扯開腰間的系帶,那件紗衣便散開來。他脫下紗衣丟至一旁,一身隆起的肌肉和胯間那根挺立的肉棒卻是讓溫情染看直了眼。
他撇了一眼溫情染那沒出息的樣子,上前扣住她的腰,一手撈起她一條腿掛到腰間,身下挺起的陽物剛好卡在她的肉縫裡,他低頭靠到溫情染耳邊冷聲說道:“認真點,今日這套動作若是學不會,便沒有精液喂你,你還不知道罷,昨日你吃的那顆藥丸,若是沒精液養著便會化出盅蟲,到時候你腸穿肚爛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什麼盅蟲?!不是說是什麼凝精丸?吃了就能早點回家?!”溫情染瞪著他不敢置信。
“…不這麼說你會吃嗎?”傅硯清嗤笑了一聲,他發現這姑娘真的有點蠢,又笨又蠢怪不得會被人綁到這來。
“好了,只要你乖乖聽話,每日自會有精液幫你漿養那顆藥丸,它亦會幫你更好的吸收精液,但是你若是不認真,總想著敷衍了事,那就怪不得它化成盅蟲了。”
今天的章節白天我再更新罷
困了
晚安
入府獻舞
因吞了那顆帶了盅蟲的藥丸,溫情染心裡也曾懷疑傅硯清是不是故意騙她,有日當真是使了性子他說什麼都不聽,當天傅硯清果真沒給她灌精,到了夜裡溫情染是腹中疼痛難忍,渾身直冒冷汗,不僅如此,肉穴里更是瘙癢難耐,淫水直流,淌了一床。
傅硯清也是個狠人,那晚任憑溫情染如何討饒求他賜精,他都不為所動,任這溫情染折騰了一晚上半條命都快沒了才慢慢悠悠插了進去,自那日受過教訓后溫情染自是不敢在得罪他,也是乖巧聽話了許多。
她在這小院中待了近半年,每日由傅硯清教授舞蹈,又學些伺候男人的秘術,原本以為日子便這麼過下去,待是一日正午,那梁先生忽然由外頭急匆匆的進來,對著傅硯清低語幾句。
這梁先生這段時間卻是極少來這院中,來了也是為檢查溫情染學習的進度,今日過來卻是這般著急怕是有了旁的事務。
待他說完傅硯清挑了挑眉,側眼看了溫情染一眼,說道:“她如今雖說還有些愚鈍,但該教的我都已經教了,至於此事成或不成,且看她自己罷。”
溫情染呆愣愣的站在原處,聽這傅硯清話里的意思,此事該是跟她有關。果不其然那梁先生打量了她一翻便是讓那侍女把她帶下去洗漱換衣。
那日亦是許多人圍著她打轉,沐浴熏香梳妝打扮,溫情染被這些人弄得暈頭轉向,待是她張嘴詢問,卻是無人應答。這些人匆匆忙碌過一陣,便擁著她上了一輛馬車,溫情染渾渾噩噩間不知不覺那馬車早已駛出那院子,停在了一棟大宅子的側門處。
幾個侍女帶著她進了那小門,轉過幾個連廊便帶她進了一間屋子,那屋子裡已聚著幾位女子,個個都是頭戴金簪,額貼花鈿,一副舞娘打扮。見溫情染進來,那幾個人好奇的看了看,一女子上前問道:“便是她了罷?”
一侍女點了點頭,離去前在溫情染耳邊說道:“姑娘可記著梁先生說的話。”說完那幾個侍女便轉身離去了。
溫情染站在屋裡與那幾名女子大眼瞪著小眼,她也是一頭霧水,就記著那梁先生出門前急匆匆的與她說了幾句,說是這家人今日宴席,要她過來獻舞一曲。旁的也不見有什麼吩咐啊。
那幾名舞娘見溫情染那模樣卻是笑道:“妹妹別怕,今日跟著我們便是。”話語間倒是一副和善模樣,溫情染也漸漸定了心神,與她們一同準備。
到了晚間外頭過來來了人,進了門便叫道:“快快,開席了,趕緊過去。”
溫情染與那幾個舞娘匆匆去了廳里,裡頭正是觥籌交錯,她們站在門外等著,溫情染倒是好奇,悄悄抬頭往廳里偷看,那裡頭坐滿了人,主位上坐著一個留著鬍子的中年男人,他雖坐在主位卻總小心的拱身與左側一男子陪笑,倒像那男子才是此間的主人。
待廳里鼓點一響,溫情染與那幾個舞娘尋著舞步進了大廳,幾曲舞畢,那中年人很是高興側過頭與那男人說道:“不錯,這舞跳的好,公子若是喜歡,不若挑一個今晚留下來陪您?”
那人笑笑端起酒杯將溫情染等人打量過一陣,待是看到溫情染他卻是頓了頓,這丫頭長得當真好,更特別的是那股氣質,方才她在席間跳舞時便注意到了,她與其他幾人卻是不同,雖都是搔首弄姿,可她卻帶著股清純氣,卻是讓人心裡隱隱約約的癢。
那中年人見他盯著溫情染不動便是心領神會,只笑著與溫情染等人說道:“下去領賞罷。”
溫情染方才低垂著頭,自是不知是什麼狀況,見那幾個舞娘行禮退下,她便也照做,待是出了那廳門,與那幾個舞娘往來時的那間廂房走時,前面一個舞娘忽然驚叫道:“哎呀,方才把帕子掉那廊間了,妹妹可否幫我去取回。”
溫情染見那舞娘正是與自己說話,想著也沒多遠便點頭答應了,她回到方才那處連廊,找了一圈也不見那舞娘說的帕子,見天色已晚,她想著今日還沒得傅硯清給她灌過精,怕會錯過時辰,便急匆匆的往來路上趕,哪知回到那廂房裡頭卻是一個人都沒有了。
她心下慌亂,正要出門尋人,外頭卻是進來一小廝,見到她便笑道:“姑娘,你的那幾個姐妹正在偏廳領賞呢,小的帶您過去罷?”
溫情染聞言也是放下心來,跟著那小廝出了門,那小廝帶著她左拐右轉擾了好遠的路,路上卻是越來越僻靜,終是停在了一進院子前。
“便在裡面了,小的不便入內,姑娘自己進去吧。”那小廝指著裡頭的一間屋子說道。
溫情染走到那屋子前,卻見裡頭靜悄悄的,也不像有人的樣子,回頭正想再問問那小廝,卻發現他早就不在身後了。天色越來越暗,這院子里黑漆漆的,實在有些嚇人,溫情染心裡害怕,出了院子便往來路上跑,哪知才跑幾步卻被人從身後扯住了衣領,一下壓在了路邊的草叢裡。
“想跑?爺最喜歡這種欲擒故縱的戲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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