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梁先生卻是在一旁對溫情染笑了笑說道:“姑娘也看到了,便是在不聽話的女子入到這群歡閣里撐不過幾日,也得乖乖服軟。姑娘是聰明人,何必要找這罪受。”
溫情染看那些在男人身下痛苦掙扎的女子,也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幫人當真不是好惹的,若真惹到他們自己豈不是命都要丟在這裡?
那梁先生看到溫情染臉上神色微微一笑:“走吧,梁某在帶姑娘看看別的地方。”說罷便抬步先行,溫情染也是懦懦的跟在他身後。
他帶著溫情染緩緩走過那幾間群歡閣,從窗外便能看到每一間都擠滿了人,裡頭的男人烏七八糟,挺著自己的肉棒在那幾個鎖著女人的架子間穿梭,各個都像色中餓鬼,有許多男人都是衣衫襤褸,想是不知道為湊這嫖娼的銀錢在外頭餓了多久。
好容易進來更是不敢辜負自己攢了許久的銀錢,排多久的隊都願意等,等將自己髒兮兮的雞吧插進那滿是濃精的肉穴里便是大幹特干,幹完一個還不夠,繼續排另一個架子,有身強力壯者便是要將那屋子裡的女人全乾個便才算完了,身子弱些的也是要干到自己再也硬不起來才肯停下,卻還捨不得走,擠在那堆人中間看著別人如何干穴。
其中不乏有些怪癖者,家裡的婆娘不敢放肆,花了銀錢到外頭來嫖便是放開了手腳,尿在肉穴里的還是好的,有甚者插進那妓女嘴裡灌完精還要尿在裡頭,又是極惡趣味的堵著那妓女的口鼻,非逼著她咽下去不可。
那屋子裡充斥著滿是男人身上的汗臭,濃精的腥膻,更不乏那嗆人的尿騷味,混合在一起,那味道卻是讓人犯嘔。雖是溫情染這般體質,亦是覺著那氣味異常難聞。
好容易過了那幾間屋子,那梁先生便是帶她上了二樓,這樓上卻不似樓下那般嘈雜,亦有樂師在上頭吹些管弦。走到正廳便見著裡頭坐滿了人,卻是幾個女子僅著一片薄紗衣伴著那靡靡之音在台上起舞,那薄薄的輕紗透出那幾雙奶子,隨著她們的動作在胸前跳躍,抬起腿來便露出下頭的那張妙穴在那紗衣里若隱若現。
“這裡是靡音閣,這裡的客人相對好些,多是些書生秀才之類的,最愛來此處尋些寫詩的靈感。”那梁先生在一旁解釋道。
溫情染看著台下坐著的那些男人,有的卻是看著台上那些女子曼妙的舞姿如痴如醉,有的卻是專心致志盯著台上的女子擼動自己胯下的雞吧,有些付了銀錢的卻是摟這自己包下的妓女在台下干起穴來。
溫情染道是疑惑,這看裸女跳舞還能寫出詩文來?這當她奇怪,角落裡一男子卻是大呼道:“拿筆來!”
一旁有個小廝立刻便將那裝了筆墨紙硯的盤子端到那人面前,那人拿起毛筆一陣揮毫,片刻之後長舒一口氣。
“恩重嬌多情易傷,漏更長,解鴛鴦。朱唇未動,先覺口脂香。緩揭綉衾抽皓腕,移鳳枕,枕潘郎。”
那小廝在一旁朗聲念道。
廳里靜默片刻,連台下干穴的聲音都靜了下來,片刻之後忽然便爆開了:“好詩!好詩啊!韋先生果然厲害…”
那韋先生倒是站起身謙虛了一番:“過獎過獎了。”正在此時,台上卻是上來一花枝招展的女人,對著台下眾人笑道:“今日韋先生竟能在我靡音閣里作
銗續章節鱂洅塰棠圕屋:haǐ╈τáńɡ╈sんυ╈щυ.C╈ò╈M(呿dǐáò╈號即寔棢阯)韣傢連載出此等好詩,實乃我靡音閣之幸甚。為答謝諸位恩客,今日便將我靡音閣特編舞曲免費奉送給在場的諸位,以表我靡音閣一點心意。”
台下眾人一聽此言更是爆發出一陣歡呼,下頭的人議論紛紛,不想今日竟得此殊榮,賺了個大頭。這靡音閣的特編舞曲一直都是千金難求,今日竟免費奉送給在場眾人,豈能不叫人興奮?
那女人說完拍了拍手,整個廳的燈火同時熄滅,僅余台上幾盞紅色的燈籠,那樂師隱在暗處,悠悠的箜篌響起,宛如天外來音,一男一女從戲台兩處緩緩而至。那兩人臉上戴著面具,身著白色千層紗衣,舞動間水袖翻飛,裙裾四散,宛若飛天來使。
那兩人身上似掛了鈴鐺,隨著他們舞動的動作叮鈴作響,那女子身姿曼妙,扭動間宛若水蛇,那男子英姿卓絕,揮舞身子幾翻躍起,倒不似個尋常戲子。台下眾人看得聚精會神,雖是不曾見過,但多少聽人說起過,心中皆是曉得這舞曲即將要到高潮處。
果然隨著那管弦聲響起,那兩人紗衣卻是隨著旋轉的舞姿四散開去,倒似幾層霧靄籠罩著整個戲台。待那寬大的紗衣落地,那兩人的身子皆是裸露在眾人面前。
那男子身材高大,肌肉勻稱,最特別的便是那根垂在胯下的肉棒,那肉棒雖還未硬挺卻極是粗長,底端靠近肉囊的位置系還了根紅線,紅繩上正掛著兩顆鈴鐺。
而那女子則是身材曼妙,膚白勝雪,前挺后曲,腿間的肉穴毛髮已除,兩顆奶子圓潤挺拔,奶頭上正掛著兩枚鈴鐺。
這個青樓應該是我這本書最大的腦洞了
非常惡趣味
原本是有設定女主下去玩玩的
既然大家不喜歡就算了
但是這個青樓我肯定是要寫完的
不為啥
不想浪費我的腦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