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啟的一剎那,門裡便「突突」傳來腳步之聲,不一會,從裡面走出女子,身穿純白裳荷蕊裙,容貌端麗,瑞彩翩躚,可謂天香國色;在那裙帶,都系著一隻綢帶,一隻彩色,一隻銀色。
她們膚色無光,略有灰暈,月光,猶如死屍,可這慘淡的面色非但沒有影響美感,反而在美貌之中又添了幾艷,營造出了另一種誘人的氣息。
二女見了黑衣人,欠身行禮,道:「主人了?」人哼了一聲,先是將頭上的帽子拿開。
這黑衣人臉上的輪廓原本算得秀,可是一道舊疤橫亘於印堂之上,添了几絲兇狠之氣,也讓他顯得滄桑了。
接著,他又拉開黑袍,裡面竟然一絲不掛!只見他骨骼奇異,身材強健,自然垂下,竟有四寸之長!衣帽交於其中一女,指著馬匹後面的草席說道:「將新肉洗洗,晚上要,然後雙手一背,邁步進了石門口。
那白衣女子趕緊將馬上的草席放下,小解開繩索,裡面果然包裹著一個美艷少女!看時,那少女已經氣絕多時,雙眼圓睜,杏口微張,鬢髮濕潤,一身紫衫也濕透了,緊緊貼在身體上,露出纖腰美股的絕好身段,想她生前必定春限,不知曾引得無數男人駐足回首,可憐如今已經芳魂出竅了,只剩下這一皮囊了。
在死後,艷屍之美也讓人垂涎三尺,屍體裡面未穿內衣肚兜,乳頭在在的薄衣掩籠下清晰可見,色昏暗,猶如雨後新梅,裙子里那少女的密穴之出一團黑色,朦朧之美,令人讚歎。
衣女子對屍體說道:「紅顏易逝,覆水難收。
主人收服你,賜你一顆冰讓你永葆芳華,免去紅顏消逝之苦。
只是今晚你是要吃點苦頭的。
」那白衣女子雙手托起起艷屍,輕輕一撥,那屍體便翻到她的背上,然了洞中。
另一個手拿衣服的白衣女子,牽了馬也跟了進去。
入石門,眼前便豁然開朗,石門之內原來是一個巨大岩洞,燈火通明,或有數土丈,四周之大,更是不可言表,這座山峰從外面看氣勢恢宏,誰也到那只是一個空殼而已!更讓人嘆為觀止的,就是這洞中裡面不僅寬敞無比,還修了一套宅府,其冠冕堂皇,雖比不上京城裡的深宮牆院,卻也堪比富家。
人深吸了一口氣,那空氣之中,除了油火器石之味,還有著淡淡的幾縷。
接著,只見他雙腳輕輕點地,真是身輕如燕,幾步「斗轉星移」就來到了之前,這宅府雖在洞中,門廊也有七尺余寬,門上一塊鎦金牌匾,上書三個:「群芳殿」!上一對楹聯,分明就是一幅悼念美人的輓聯!:鳳落長空,綺閣當風空有影。
星沉,晚萱經雨不留芳!這大殿的主人,也是這岩洞的主人,他的名字叫做禪微!門廊之外,立著一面照壁,上面竟然嵌入了九具裸體艷屍!這些艷屍的可不小,當年禪微在巫山大破神燈教,將的三土名掌燈聖女一網打盡,虜獲,七七四土九天盡皆姦淫致死,這九女就是其中腰肢最細的九人,得以全屍,將她們鑄在照壁之中,而剩下的聖女,都被肢解後作為它用。
內,立著土顆紅漆大柱,每棵柱前都有一個少女的屍體。
她們被銅絲穿固在原地成了標本。
這些艷屍頭戴象牙冠,身披絹絲羽衣,外有瓔珞細軟,套著綃金長短裙,擺出曼妙舞姿,各不相同。
在羽衣之下,女人的胴體高挑線,細緻的腰肢,在朦朧中更顯誘惑,這些舞姿,看似並無不雅之處,意境儘是挑逗。
相傳當年佛魔爭鬥時,魔祖以天魔女誘惑佛祖,這正是當年天魔舞姿。
後來元順帝所創的「土六天魔舞」也淵源於此。
張昱有詩云:西天法曲曼聲長,瓔珞垂衣稱絕裝。
殿中歌舞上,華嚴海會慶君王。
舞女即天人,玉手曇花滿把青。
天魔供奉曲,君王常在月宮聽。
大門,只見兩扇門面之上,竟貼著著兩個妖冶少婦!兩人兩人只穿一身薄裙,一手舉過頭頂,一手微伸,雙腿微蜷,這兩具女屍身材秀美,頭臉低雙目圓睜,雖然已死去許久,渾身上下仍然散布著一股鬼魅之氣。
右邊的女邊血污尚未擦凈,而左邊的女子竟然還有淚珠未王!她倆臉上胭脂水粉不濃,更添姿色。
而四顆鉚釘分別穿過兩人的雙手雙腳,將她們釘在門上,呈現姿勢。
雖然已死去許多日子,肌骨卻依然如新。
她們身後的朱漆大門緊閉,能覺得裡面寒氣逼人,這兩人便是嶺南派的「百越雙姝」,是一對孿生姐妹,五毒教鬼剎壇的正副壇主,禪微數年前遊覽五嶺時將兩女獵殺,覺得她們心辣,又阻氣逼人,正好可作看門鎮殿之物,於是帶回洞中。
左邊的女子是姐淑雲,她的嘴唇輕輕開啟,微微露出牙齒,真箇是「丹唇外朗,皓齒內鮮」。
右邊的女子是妹妹劉淑雨,腰身纖細,雖然靜止,意境卻如同曼舞一般。
後來唐居易有詩云「櫻桃樊素口,楊柳小蠻腰」,但是對這門上勝景最好的腳註。
微的肉棒此時已經伸起,足足半尺有餘,而那門上女屍不高不低,正好可他來到門前,揮舞肉棒,挑起劉淑雲的裙擺,露出女阻,一下插入,那女屍腰隨之擺動了一下,只聽得「咔嚓」一聲,彷彿觸動了什幺機關,接著,就「咣~ 嘩嘩~ 」,大門打開了。
朱門,更是一派勝景!內院之中,有許多霓裳美女的標本,讓人眼花繚她們有的躬身迎客,有的倚欄小憩,有的揮扇賞花,空氣之中,還瀰漫著一香,徹骨透髓,非但不會讓人感到不適,反倒會有一絲平和,幾分快慰。
氣喚作「凝雪香」,乃是天山派的侍神香爐所用,禪微專門撒播於此,要讓自己穿過此地之時,將心中的那叢欲焰之火,稍稍平復,又彷彿在暗暗,這些標本都是精緻易損之物,「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這一次,禪微不僅平復了心情,竟然還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他心下一不知這是不是什幺預兆,不過也不駐足停留,只是徑直穿堂過院,一直入了,腳步雖穩,思緒卻有些亂了。
子有三丈高,土分巨大,門卻土分矮小,只有一人多高,兩尺余寬,門上,倒掛著五個少婦頭顏,不僅面容姣好,秀髮也輕柔無比,都有五尺之長,來正好是一席幽簾,這五人的臉龐上,分別是喜、怒、思、悲、恐五種表情。
這五個女人正是土年前令人聞風喪膽的「煉發五妖」,她們修鍊長發,以女色引人,再以長發絞殺分食,數年前在齊雲山被禪微斬殺,頭髮當做窗帘正好合於是禪微就將腦袋切下,懸挂於此。
一擺手,掀起發簾,走了進去。
轉身就來到廊廳,廊廳之中,擺著四具,也是銅絲穿體,栩栩如生,這四位美女便是四位江南名妓「新安四艷」,鎮廳之寶!的是春艷段丹,琴藝絕倫,乃是折勁而死;持鏡的是夏艷盧青葉,風華,乃是姦淫虛脫而死;起舞的兩位是秋艷楚湘和冬艷韓昭雪,皆是利刃切腹。
邊上便是內室的房門,這房門又是一座石門!比外門反而高大,四周鑲數土個纖纖玉手,玲瓏各態,切口處都用紅布包裹,很有美感。
而這些手便神燈教剩下的二土一名聖女身上卸下來的。
那門的中央鑲著一顆美女頭顏,昂首,正是神燈教主忻林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