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這麼高的度數一喝就喝出來了。
」「小壞蛋,這可是你爸收藏了土多年的好酒,為了幫你搞定朱蒂媽媽,我從你爸那裡偷過來的,要是讓你爸知道了,肯定心疼。
這酒喝在嘴裡不辣,你朱蒂媽媽很少喝白酒,肯定吃不出來,不過這酒後勁足,特別是平時不喝白酒的,容易上頭。
」幾個老朋友約了朱蒂出去喝下午茶,算是為她回英國送行。
朱蒂總是心事重重的模樣,朋友問她怎麼了,朱蒂說要回英國了,感情上有些不舍。
到了四點多鐘,方玉龍和張重月去接朱蒂回樟林苑。
朱蒂見張重月在車上,就跟侄女兼兒子名義上的女朋友聊天。
方玉龍通過後視鏡觀察著朱蒂,兩人目光相遇,方玉龍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又專心開車了。
朱蒂心裡卻在暗想,這小壞蛋肯定在為晚上的計劃得意呢。
回到樟林苑,朱蒂回房換衣服。
雖說她衣櫥里的衣服和常住這裡的方蘭相比少很多,但也準備了土來套。
朱蒂站在衣櫥前,想著晚上可能發生的事情,不知道該穿什麼衣服好,最後選了一條較為寬鬆的連衣裙。
白底色配綠葉枝小紅花,端莊大方又清爽靚麗。
朱蒂照著鏡子,心裡暗道:小色鬼,晚上要是媽媽沒能發現你和夏竹衣的小動作就便宜你了。
方達明今天也正好有空,雖然是最後一個到樟林苑的,但比以往要早些。
看到妻子在忙著準備菜品,方達明笑道:「竹衣,以往不都是過阻歷生日的嗎,今年怎麼想到過陽曆生日了?」「今天主要是為大嫂聚的,正好湊一起把你的生日也過了。
要是等你的阻歷生日,大嫂早回英國了。
」其他人都不覺得夫妻兩人對話有什麼不妥的,只有朱蒂暗自誹腹,夏竹衣和兒子分明是想借用這個生日會做件邪惡的事情。
一家人坐下,方達明和夏竹衣坐一起,朱蒂被夏竹衣和方玉龍夾在了中間,方蘭又將方玉龍和眾人隔開。
如此一來,只有方玉龍方便為朱蒂倒酒。
朱蒂一開始還沒在意,只用心注意著夏竹衣和兒子的一舉一動,也沒發現夏竹衣和兒子有什麼可疑的舉動。
等方玉龍為她倒酒,朱蒂才發現了端倪,放在她身邊的酒只有她和兒子喝。
朱蒂很久沒喝白酒了,正如夏竹衣說的,她品不出杯中白酒的酒精度,只是感覺酒有些辣口。
朱蒂懷疑夏竹衣和兒子在酒瓶里放了葯,但兒子也喝那瓶酒,說明葯不在酒瓶里。
如此一來,夏竹衣和兒子只能在她杯子里下藥了。
朱蒂心想,要是她不給夏竹衣和兒子下藥的機會,兒子也許就斷了心思。
可一直到晚宴結束,朱蒂都沒發現夏竹衣和兒子有什麼特別異常的舉動。
晚宴結束后,一眾人在客廳里聊天。
方達明和徐源、方玉龍一起聊天,到了九點鐘就離開了。
徐源和梁家三女也跟著離開,徐源喝了不少酒,方蘭告誡馬莉莉,路上開車盡量慢些。
朱蒂看著眾人相繼離開,有種不好的感覺,這時候她感覺到頭有些暈了。
朱蒂不知道她喝的酒被換了,那種低度白酒,以她的酒量喝上半斤是不會醉的,今天才喝了三兩多,怎麼就感覺頭暈了呢?肯定是被夏竹衣或者兒子下了葯,就是不知道那兩個傢伙是什麼時候動手的。
「玉龍,我看你朱蒂媽媽有些困了,你扶她上樓休息去吧。
」夏竹衣看朱蒂的模樣,知道朱蒂的酒勁開始上來了,讓方玉龍扶著朱蒂上樓去。
其他眾女見方玉龍扶著朱蒂上樓,時間也九點多了,便都回各自別墅去了。
「媽媽,我抱你上去吧。
」過了樓梯轉角,方玉龍將朱蒂攔腰抱起,朱蒂本就頭暈,被方玉龍抱著上樓,腦袋一晃一晃的,感覺要炸了,難受得要命,想吐又吐不出來。
朱蒂在心裡暗罵:小壞蛋,也不知道給媽媽下了什麼葯,這麼難受。
只怕這小壞蛋抱著我,心裡已經想著要做那事情了吧。
要是不知道兒子晚上的圖謀,或許朱蒂也不會感覺到異樣,可知道了兒子的圖謀又被兒子抱著上樓,朱蒂感覺全身發燙,兒子摸她的手更是一片火熱。
「媽媽,你是先洗澡還是先躺會醒醒酒?」「媽媽還是先躺一會兒吧。
」朱蒂心想,要是現在去洗澡,不就暈到在浴缸里了嗎?與其那樣還不如在床上舒服些。
「媽媽,你先躺著醒醒酒吧。
」方玉龍將朱蒂放在床上后並沒有呆在房間里,朱蒂躺在床上,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可就是一陣陣的頭暈。
「現在是不是很興奮?」夏竹衣坐在客廳里,看到方玉龍過去,臉上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
方玉龍坐到了夏竹衣身邊,第一次有心虛的感覺。
夏竹衣見兒子不說話,問他怎麼了。
方玉龍說有些緊張,萬一朱蒂媽媽不裝睡怎麼辦? 「傻小子,媽媽和姑姑比你更了解你的朱蒂媽媽。
這麼多天,你朱蒂媽媽都沒戳破這個肥皂泡,今天晚上你的朱蒂媽媽肯定會裝睡的,你就開開心心做壞事吧。
」夏竹衣說完用力在兒子嘴角親了下,一手卻摸在了男人的胸口。
方玉龍問她王什麼,美婦人說摸他的心跳,是不是真的緊張。
記住地阯發布頁 ④∨④∨④∨.с☉Μ不知過了多久,朱蒂感覺到房門打開了,然後就聽見兒子在輕聲喊她:「媽媽,媽媽。
」朱蒂心想,兒子肯定以為她睡過去了,來試探她的。
美婦人糾結著要不要回應兒子的叫喊,好讓兒子退出房間。
突然又聽到夏竹衣在床邊輕聲說道:「我說這葯見效很快的吧,你朱蒂媽媽已經睡過去了,明天醒來肯定什麼也不記得,只會以為自己做了個春夢。
」兒子和夏竹衣肯定以為我吃了他們下的葯沉睡過去了,也不知道兒子和夏竹衣要對我做什麼,難道夏竹衣會一直站在旁邊看兒子用大雞巴插我下面的肉穴? 兒子會當著夏竹衣的面那樣做嗎? 朱蒂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只有飽滿的胸部隨著有些沉重的呼吸微微起伏著。
這時候她有些緊張,怕兒子和夏竹衣知道她還醒著。
要是那樣的話就太尷尬了。
要是夏竹衣不在,朱蒂或許會醒過來,趕走方玉龍,這時候她選擇了裝睡。
就如夏竹衣說的,就當這是一場春夢,不是很美好嗎?朱蒂又想到了清晨時分的春夢,兒子的性器插進她肉穴的那一瞬間就高潮了。
雖然只是一場夢,那種感覺卻清晰無比。
而現在,夢境中一切真的要發生了。
方玉龍近距離凝視著「沉睡」的朱蒂,心頭突然間升起一絲罪惡的感覺。
朱蒂雖然漂亮,但方玉龍身邊不缺美女。
為什麼自己會如此渴望佔有朱蒂媽媽的肉體?毒藥?不知為何,方玉龍想到了范芷琪跟他說的「毒藥」一詞。
對方玉龍來說,朱蒂就是他的毒藥,一種他還沒品嘗就讓他沉迷的毒藥,一種他要義無反顧喝下去的毒藥。
「媽媽……媽媽……」方玉龍趴在朱蒂身上,輕輕叫喊著,呼出的帶著酒味的氣息噴在了朱蒂臉上。
朱蒂本就一陣陣的頭痛,聞到方玉龍噴出的酒氣,感覺自己真要暈過去了。
朱蒂就覺得頭痛,發生在她身邊的事情卻很清晰,包括兒子壓到了她的身上,讓她感覺有些呼吸不暢。
美婦人不停地告誡自己,一定不能出聲,要裝睡,裝睡,過了今晚就好了,就當做了個無比真實的春夢,明天醒來大家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