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龍道:「他們被車撞了,送他們去省軍區醫院檢查。
」梁修平以為自己聽錯了,那三個男人只是打架的時候有些擦傷,根本用不著去醫院檢查,更何況方玉龍還說要送到省軍區醫院。
見梁修平一臉迷惑的表情,方玉龍又道:「有些傷外表是看不出來的,萬一他們腿都斷了,不及時救治,將來會落下殘疾的。
省軍區醫院正在試驗一種新葯,對斷腿這種硬傷很有效果,就是治療過程有些痛苦。
他們三個被車撞了,正好送去試試新葯。
」梁修平聽了方玉龍的話,心頭直跳,暗道,這小爺可真狠,竟然要打斷那三人的腿,當初放他一馬,真是命大啊。
別說梁修平,就是那三個男人也聽明白了方玉龍的意思,送去軍區醫院檢查,腿沒斷都有可能被打斷了。
三個男人對警察道:「我們沒有受傷,不用去醫院檢查。
」方玉龍一陣冷笑:「這是法律程序,豈是你們說改就能改的?」原本最兇狠的男人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大哥,我知道我們錯了,求大哥放過我們吧,大恩大德,我們哥三一定永記在心。
」一邊記錄的警察看到那男人的表演后沒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又立刻用手捂住了嘴巴。
方玉龍道:「知道錯了,就把錯在哪裡跟警方說清楚。
」說完又回頭對梁修平說,讓警方將三個男人碰瓷的事情記錄在案,以後若這三人遇到車禍,首先要確認這三人有沒有碰瓷的行為。
梁修平終於明白了方玉龍的意圖,他並不想打斷那三個男人的腿,只是嚇唬他們。
梁修平看著那三個男人還在想,如果那三個男人不肯老實向警方交待他們碰瓷的事情,身邊這小爺說不定真會打斷他們的腿,送到軍區醫院去試藥,反正有警方出警記錄。
至於目擊證人,只要警方需要,梁修平相信身邊的小爺可以安排出一百個證人來。
梁修平又問方玉龍其中一個男人動刀子的事情,方玉龍告訴他,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不必過分懲治。
到了土一月,鍾可欣給孩子斷了奶,準備開始創業,只是她去註冊公司好幾次都沒辦下來。
這天她接到一個電話,讓她去谷冒見一個人。
鍾可欣以為對方是當初叫她去引誘劉峰的那伙人,有些害怕,但又不敢不去。
到了谷昌,鍾可欣被帶到了一個高檔住宅小區里,屋子有大平層,有二百多平米,裝修得非常豪華。
讓鍾可欣感到震驚的是,屋子裡放著好多照片,都是她和一個男人的照片,有單身照,也有合影,最讓鍾可欣感到不可思議的是,主卧床頭還掛著她和那個男人的婚紗照,而且那個男人和她的初戀還有幾分相似。
客廳的桌上放著房產證,戶口本和結婚證。
鍾可欣翻開一看,證上寫著她和一個男人的名字。
她的丈夫名叫岳夏,而她的兒子名叫岳鍾毓。
丈夫姓岳,她姓鍾,她很喜歡兒子的新名字。
鍾可欣不知道這些證件是真是假,因為她分不出真假來,但她可以肯定,她從沒辦過這些證件,在谷昌,她也買不起如此豪華的房子。
證件旁邊放著一張報紙,報紙是兩個月前的,一個男人出了車禍,而那個男人就是她「現在的丈夫」。
正當鍾可欣思考著眼前所見一切的時候,一個戴面具的男人站在了她的身後,鍾可欣嚇了一跳,回頭看著面具男人。
「你……你到底是誰?」鍾可欣的第一直覺便是眼前的面具男人就是當初那個男人,也就是她孩子的父親。
面具男人道:「他是一個失敗者,我本來應該除掉他的,可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我留了他一條命。
我知道你曾經喜歡過一個男人,我就把他整成了你初戀的樣子。
當然了,完全像是不可能的,我也只是儘力而為。
這些證件都是真的,他在谷昌還有一家公司,會有人聯繫你去接手的,他出了車禍失憶了,我想他醒來后只會記得你是他的妻子,你們有一個很可愛的兒子。
你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了吧?不要和他提以前的事,如果提了,等待你們的只有一個死字,他,你,還有你們的孩子。
明白了嗎?」鍾可欣用力點了點頭。
她有些明白了,當初和她發生關係的那個男人出了車禍,被那個神秘組織除名了,她將和那個男人組成新的家庭,房子和公司就是她得到的報酬,也可能是神秘組織用來監視她和那個男人的。
新年裡,夏竹衣回滄南看望母親,方玉龍帶著美婦人去偷偷看望了原本的方玉龍,現在岳夏。
方家只能有一個方玉龍,夏竹衣知道原本的方玉龍住在谷昌,名下還有公司,物質條件優渥,生活安逸,也放心了。
到了七月,方玉龍研究生畢業,邀請盧夢令和姚月宸到白馬湖坐遊船。
方玉龍和姚月宸下棋,盧夢令在一邊幫他按摩,方玉龍告訴兩位美女,他準備進入仕途。
盧夢令興奮地跳了起來,抱著男人在男人臉上用力親了下。
姚月宸道:「我知道你會作出屬於你自己的選擇,承擔起你應該承擔的使命和責任。
」方玉龍道:「我可沒月宸說的這麼偉大,我只覺得這個世界需要改變,而我應該為改變這個世界出一份力。
」姚月宸站起身來,整理衣裙后跪在方玉龍身邊道:「夫君在上,請受孤月一拜。
」方玉龍連忙將姚月宸扶起,笑道:「月宸,你這禮節也太古板了。
」姚月宸道:「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禮節,孤月怎敢輕意言廢。
老祖宗雖然讓我們相互制約,但實際上還是以你為尊的。
玉龍,你繼承了帝火,我也該讓夢令繼承孤月一脈了。
夢令,以後你就是新的孤月夫人了。
」盧夢令遵了姚月宸的吩咐,也跪在方玉龍跟前,臣拜在地。
方玉龍這才知道,盧夢令和姚月宸這一支名叫孤月。
盧夢令道:「師父,那你呢?」姚月宸道:「我還是辦我的粉紅會所,我要把粉紅會所開到京都,開到滄南去。
」方玉龍準備入仕的消息公布后,樟林苑裡又熱鬧起來,女人們聚在一起,商討方玉龍該在哪裡開始他的仕途生涯。
方玉龍道:「現在說這個太早了,等國考之後再說吧。
」方櫻道:「你還參加什麼國考啊,你想去哪裡就說唄,你要是覺得在江東不合適,那就去海城。
」方櫻的提議得到了一眾女人的支持,畢竟海城離陵江近,來回方便。
要是去了滄南什麼的,不是苦了家裡的女人嘛。
九月末,方玉龍在單位收看了新任海城市委書記關山嶽的電視講話,到海城一個多月,他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
下了班,方玉龍回到了范家大樓的頂層,這裡是他現在的家,是他的私人空間。
名下有公司的女人在海城都有辦事處,有空便到海城這邊來轉轉,也住在這裡。
今天只有盧夢令一人在這裡,就連常駐海城的夏沫都沒出現。
方玉龍問盧夢令其他人呢,美少女說都出去逛街了。
已經大學畢業的盧夢令外表還是當初方玉龍初見時的模樣,只是多了幾分成熟的風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