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剛才在車禍現場真的是你,你會怎麼辦?」「我也不知道。
無助,害怕,迷茫。
」「那你就消失一段時間,別讓人找到你。
」摩天輪的車廂里溫度高,窗戶上結了層模煳的水汽,鄭月伸出纖纖玉指,在冰冷的窗戶上畫了個大大的問號。
方玉龍見了,在問號後面畫了個勾。
「你說的事情急不得,等過段時間再說,而且還要看你能提供什麼信息。
」鄭月用力點了點頭,靠在方玉龍肩頭哭了起來,長久的壓抑突然有了渲泄的口子,她要盡情發泄一番。
方玉龍輕摟著鄭月,沒有打擾身邊女人的哭泣,他能理解鄭月此刻的心情。
庄若影坐在駕駛座上響了響喇叭,催促方玉龍快些,這時候她已經除去了面具。
鄭月看到一個陌生女人在車上,有些緊張,有些好奇。
雖然庄若影已經改變了模樣,但犀利的眼神和身上的衣著讓鄭月確定對方就是在酒店裡假扮她的女人。
是什麼樣的女人能在那種情況下臨危不懼,從容應對?方玉龍坐在庄若影旁邊,問她怎麼這麼快就過來了。
鄭月坐在後面,聽方玉龍稱呼陌生女人為「師父」,感覺有些怪異。
陌生女人看起來年紀並不大,不知道是方玉龍哪方面的師父。
「對方沒有發現死者是冒牌貨,我讓人繼續跟蹤現場出現的可疑人物,不要打草驚蛇。
幕後黑手肯定不會輕意露面,要想查出對方來也不容易,這幾天你不要露面,就當已經死了。
」方玉龍知道這次的幕後黑手跟趙望江無關,所以大膽告訴了寧恆綱,寧恆綱想借這個機會查出趙望江的餘黨,安排庄若影保護方玉龍,同時讓庄若影負責秘密調查幕後黑手。
「一切聽師父安排。
師父,我們這是要去哪裡?」「你的臨時住處。
」庄若影從後視鏡里看了眼有些拘謹的鄭月,問方玉龍怎麼安排她。
「她看到車禍害怕,想躲一兩天,就跟我們住一起,師父覺得怎麼樣?」庄若影沒說話,瞥了眼方玉龍,算是默認了。
鄭月坐在後面,一言不發,她仔細觀察著開車的庄若影。
因為父親和王爹都是軍人出身,鄭月一下子就感受到了庄若影身上的軍人氣質。
這個女人是軍人,方玉龍為什麼叫她師父呢?奇怪。
湖邊山上有一間酒店,客房散布在山坡上,和白馬湖的酒店有些相似,只是這裡的客房有些年頭了,以小木屋為主。
庄若影在湖邊訂了間套房,是三居室的木屋。
臨湖的房間里,庄若影翹著屁股撐在木窗戶上,看著外面幽深寧靜的湖面,方玉龍挺著大肉棒在美人師父的肉穴里盡情插抽著。
幽深的湖面和璀璨的城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湖邊木屋窗戶透出的燈光就像黑夜裡星星在閃爍。
水汽凝結在冰冷的窗戶上,形成磨沙的質感。
兩隻白裡透紅的手掌在玻璃上劃過,將窗戶玻璃擦得透亮,露出裡面女人的俏臉和赤裸的身體來。
「臭小子,我叫你來是說事情的,不是讓你來耍流氓的。
」庄若影一邊啤吟一邊訓斥著身後的男人。
「師父,弟子已經好些日子沒有孝敬你老人家了,我們這樣一邊做愛一邊說話不也挺好的嘛。
」方玉龍嘻笑著,雙手扶著美女軍官的翹臀用力一挺,美女軍官飽滿的酥胸頓時被他頂到了冷冰冰的窗戶上,在磨沙般的玻璃上頂出兩個圓圈來,強烈的溫差刺激惹得美女軍官一陣嬌嗔。
鄭月還是心有餘悸,晚上根本睡不著覺,將庄若影屋裡的動靜聽得清清楚楚。
鄭月是過來人,一聽就知道其他房間里發生什麼事情。
屋子裡就方玉龍一個男人,這聲音肯定是方玉龍和他的美女師父在臨湖的房間里做愛。
師父?難道是這方面的師父?鄭月披著大衣偷偷走到後面房間的門口,偷聽兩人在房間里說些什麼。
房間里的動靜很大,隱隱聽見女人讓方玉龍輕點。
鄭月又聽見方玉龍在說,沒關係的,就算讓她聽見了也無所謂,大不了一起辦了。
鄭月聽了不免臉紅,之前在她看來不苟言笑的女軍人竟然也是方玉龍的情人,而且在床上還這麼狂野,真是人不可貌相。
鄭月知道了事情的大致脈絡。
好友梅蘭利用她作掩護接近方玉龍,又有人利用梅蘭想謀殺方玉龍,並嫁禍給高家。
方玉龍事先又知道了這些人的阻謀,故意引這些人上鉤,想查出幕後黑手,而方玉龍的美女師父就是來調查幕後黑手的。
難道方玉龍有深厚的軍方背景?鄭月不知道庄若影是何許人,便把她當成了普通的女軍官。
「玉龍,你那功夫練得怎麼樣了?」湖邊的木屋裡,庄若影騎在方玉龍身上,雙手抓著男人的胸膛,高高挺起的乳房在胸前劇烈跳動著。
方玉龍伸手抓住了美人師父的乳房又搓又揉,聽美人師父問他練功的事情,方玉龍道:「差不多能控制的七七八八了,師父要不試試?」「試什麼……你敢?」庄若影知道方玉龍射精時放電能殺死精子,如果方玉龍能控制放電,豈不是要在她體內射活精了,她可不想事後去吃什麼避孕藥。
美女軍官低下頭,腰部一陣急聳,緊緻的阻道夾著男人的肉棒一陣亂搖,雙手用力掐著男人的肩胛。
美女軍官下手可不心軟,知道身下的男人承受力非比常人,下手更加肆無忌憚。
「師父,你輕點兒,再這樣要把你徒弟掐死了。
」方玉龍肩膀被美女軍官掐得很痛,下面夾得卻又酥爽無比,嘴裡嘶嘶直抽涼氣。
「掐死你才好,省得你再去禍害女人。
」說歸說,庄若影還是鬆開了男人的肩胛骨,雙手抓著男人的胳膊,赤裸的身體壓在男人的胸口,扭動的臀丘繼續夾著男人的肉棒搖晃。
「師父,我可是你徒弟呢,掐死了你去哪兒找這麼好的徒弟。
」「你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我看天下男人數你最壞,盡王些欺師滅祖的事情。
」「師父,你可冤枉我了,自從有了師父,我可是守身如玉的。
」「呸!你不吹會死啊。
還守身如玉,你是故意噁心我的吧。
隔壁那女人怎麼回事?」「師父,這不是個圈套嘛,我要是演得不像,怎麼把幕後黑手揪出來。
」「打住,在酒店裡你和那兩個女人發生了什麼,我可都聽見了。
你要能管住下面這根壞東西,我庄字倒過來寫。
」騎在方玉龍身上的庄若影白了方玉龍一眼。
要不是她從沒考慮過和方玉龍結婚的事情,聽到方玉龍和梅鄭兩女淫亂,肯定狠狠教訓男人一頓了。
床墊很柔軟,方玉龍的身體一半陷在床墊里,庄若影分開雙腿跪坐在男人胯上,匍匐的後背曲線像起伏的山嵴。
美女軍官扭著身體,將一個乳房擠到男人的嘴裡,方便男人吮吸,那模樣像極了御馬馳騁的女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