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雛菊默默享受心上人的服侍,神馳萬里:「武當山,洗澡,怕冷……當日在武當山的第一天,五哥曾像清風此刻一樣,給我洗乾淨身體,可是之後……」突然一陣感觸,又摟著俞清風,眼眶紅紅的道:「清風!不要離開人家!不準!」俞清風一愕,隨即摸頭當作撫慰,溫和地笑道:「又在想甚麼?看來雛菊姐還是分不清是夢是真呢!不要緊,不管是夢裡夢外,我都最愛雛菊姐了!」莫雛菊轉憂為喜,心甜如蜜,情慾竄動。
他轉身跪伏地上,嬌聲道:「清風!來啊!人家很想要……呢。
」俞清風倒是一陣茫然,囁囁嚅嚅的道:「這……不是我躺下來,你坐在我身上嗎?」莫雛菊嘻嘻一笑,回頭道:「要人家的方法可多了,這次教你第二式。
依著位置跪下來,挺起你的雞巴,用力插人家屁股菊穴,你那雛菊姐的雛菊穴!」俞清風似明非明的點頭,輕撫身前翹起的豐滿美臀好一會。
莫雛菊既暢快又心動,忍不住搖動腰腿,又媚聲催促師姪。
過了一會,俞清風終於看準位置,挺身一插,堅硬陽物直貫菊穴深處。
莫雛菊失聲嬌呼,驚喜交集,苦樂匯聚。
他上身急挺凝住,菊穴緊緊包圍心上人的身體,似要盡嘗熾熱愛火。
俞清風快慰之餘,心裡倒是不安,問道:「雛菊姐,是這樣嗎?」莫雛菊點點頭,竭力叫道:「繼續……用力……進進出出……不準停止……也不準……太快射出來……」俞清風有點猶疑,但亦只好依著做,他稍為拔出陽物,登時驟覺身心空虛,忍不住出力插下,醉人快感從陽物傳遍滿身,又聽到莫雛菊嬌媚呼喊,頓覺狂喜難抑。
他歡呼一聲,再次抽插,快感更是重迭擴張,誘導他繼續施為。
莫雛菊見俞清風採取主動,不禁驚喜連連,他身軀隨衝擊晃動,嬌呼高低不一,卻盡帶欣悅激情,心頭既滿足又驕傲:「五哥,清風幫人家洗澡,疼愛人家,跟人家相好……這些事全都比你強得多吧!」股間異感越來越密,莫雛菊欲情澎湃,再難分心胡思亂想。
他享受了一會後,忍不住放聲嚷道:「清風!人家……喜歡你!」俞清風心神驟亂,啊的一聲叫喊,氣力盡化熱燙精水,注滿雛菊美穴。
他倒在莫雛菊背上,滿帶歉意的道:「射出來了……本來還想多挺一會的……」莫雛菊柔聲道:「傻清風……最喜歡你了……」倦極的有情人在照進澡房的殘虹中靜享溫馨,待在窗外良久的一雙晚歸烏鴉輪流鳴叫,彷如對答。
「死鬼!你看這狐狸精……清風不能好好為你守喪了!」「是嗎?我可不在乎。
」「你啊!就是寵著這狐狸精!這狐狸精比清風年長,又總是不停欺負清風,怎麼清風卻對他死心塌地?」「哈哈哈……說起來,他們就跟我們差不多吧!這不是很好嗎?」「……你這死鬼……真是的。
」 (二土五)重聚2021年7月27日俞清風守喪期滿后,把崑崙派事務交託給詹春和李好馬,自己跟隨莫雛菊在崑崙山周圍四處遊逛。
崑崙門人見慣胡來的掌門,詹春又體諒小師弟少年心性,大家都沒甚麼異議。
這一天,莫雛菊在一個幽谷找到一間小屋,喜道:「難道是這裡?」他匆匆開門進屋,只見屋內灰塵處處,已是多年無人居住,床上卻躺著一副骸骨。
莫雛菊熱淚凝眶,哭道:「何太太師叔!人家終於找到你了!嗚嗚嗚……」俞清風嚇了一跳,連忙摟住莫雛菊,不停撫慰道:「雛菊姐別哭,別哭,清風在這裡,清風疼你……」待愛侶哭聲稍止,他才放心下來,柔聲問道:「他是誰?可以告訴清風嗎?」莫雛菊嗚咽道:「他是崑崙前輩,崑崙三聖何足道何太太師叔,人家的倩女劍就是由他所創,決勝內衣就是他的遺物……他為最喜歡的郭二小姐創了倩女劍,卻再沒見過這意中人……最後更被奸人污辱破身,殞命於此……嗚嗚嗚……何太太師叔,你好苦啊……」哭著把所知的何足道一生說了。
俞清風默默聽完,柔聲道:「原來你這陣子隨山亂走,就是為了找到他……你別太難過,我們先把他安葬,好嗎?」莫雛菊點頭同意,在幽谷找到一個可遠眺崑崙正殿的位置,埋下骸骨。
兩人站在墳前仔細打理過後,莫雛菊盈盈拜倒,柔聲道:「何太太師叔,弟子莫雛菊,今天和你第一次見面。
弟子有幸學到你所創的倩女劍,得到你的決勝內衣,深深受你恩德。
弟子很仰慕你,之前在崑崙正殿劍挑群雄,也是模彷你的事蹟。
只恨弟子生得太晚,無緣在你生前見你一面,只能在此際叩謝。
」再次誠心叩首。
俞清風遲疑了一下,也跪在地上,誠誠懇懇的道:「何太太師叔,我是崑崙現任掌門俞清風……也是雛菊姐的心上人,謝謝你對雛菊姐這麼好。
」亦伏下行大禮。
莫雛菊微笑扶起愛郎,要他先站在一旁,又望著墳墓道:「弟子倉猝前來,無酒無肉可供祭祀,只好獻醜以倩女劍供奉,讓何太太師叔得知劍法後繼有人。
」他蹲下來羞望左方草地,右手二指向右擎天,算是試劍之禮,隨即翻身一躍,在凌波碎步中徒手演練倩女劍,「含苞待放」、「美若天仙」、「弱質纖纖」、「回眸一笑」、「對鏡梳妝」……翠衣紅裙中麗影飄逸,既是舞劍,又是劍舞,風姿絕美絕艷,然而伊人柔目帶淚,心頭哀怨,又為劍招添上幾分愁緒。
俞清風握著拳頭,看得既是心動,又是心痛。
這時莫雛菊躍上半空,雙掌合攏向天一砍,「冷若冰霜」的寒氣猶勝崑崙幽谷,之後他旋身落地,淡紅劍氣隨轉動的嬌軀四處發散,「委身下嫁」原是喜事,莫雛菊卻想到何足道一生凄苦,在舞劍完畢后又抽抽噎噎的哭起來。
俞清風撲上前摟住愛侶,哄了好一會後,柔聲道:「雛菊姐你先別難過,平定心情聽我說一些你不知道的事。
」莫雛菊彎著嘴道:「人家……不知道的事?」俞清風點頭道:「對,是一些雛菊姐不知道的事。
第一,何太太師叔或許的確是被方東白害死,但破他身子的,可不是奸人。
」莫雛菊咦的一聲,妙目滿是疑問。
俞清風道:「我聽娘說過,是何前輩把何太太師叔破身的。
」莫雛菊驚愕無比,大聲道:「甚麼!是前輩?」這呼喊響遍幽谷,崑崙正殿和鐵琴居或許亦能聽聞。
俞清風道:「當年何太太師叔到崑崙正殿平息紛爭前,曾在崑崙山附近的叢林裸著身體練功。
年紀輕輕的何前輩剛巧見到,深受誘惑,上前親熱,何太太師叔雖被侵犯,但他亦喜愛何前輩年少膽大,率性縱情,覺得志同道合,所以對侵犯不加抗拒,破了守住多年的童子身。
這些事情,都是何前輩跟娘成親前坦白告訴她的,該不會是假話。
」莫雛菊啊的一聲,嘆道:「原來竟有這樣的事!前輩真是的……」心裡很是高興:「太好了!把何太太師叔破身的竟是前輩!居然是前輩!那麼何太太師叔臨終前的痛苦,該會減了不少,前輩做得好!哎喲!不!這種荒唐事說『做得好』還是不大合適吧……」之後他轉念又想:「那方東白說他把何太太師叔弄得呼天搶地哭個不停,但憑他那軟綿綿的小棍,即使是幾土年前,想必也沒這能耐吧!他胡言亂語吹捧自己,可不能相信太多!」他想到此處,心情又暢快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