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書一陣錯愕,然後柔聲道:「無忌娘子不用怕,青書官人最疼你了。
」摟著張無忌親嘴。
張無忌登時放心下來,溫柔迎接宋青書的熱吻,兩人嘴唇連碰,舌頭互纏,都是土分陶醉。
熱吻過後,宋青書輕撫張無忌攏在一邊的長髮,說道:「這長髮好香好美,這樣束起來很好看。
」張無忌紅著面道:「很喜歡吧?『小牛兒』的頭髮都給你玩壞了,我覺得你會喜歡,才把頭髮束成這樣子。
」宋青書邊摸邊道:「好喜歡,好喜歡……咦?」他沿著長髮摸到張無忌胸前,登時怔住道:「娘子這……是奶子?」張無忌得意地道:「很厲害吧!」宋青書土分興奮,拉開上衣,撕破肚兜,使張無忌的玉胸露出來。
宋青書驚嘆道:「哇!這奶子真好!比七叔的更大更圓!」張無忌奇道:「甚麼?你知道七叔也有奶子?知道有多大多圓?」宋青書啊的一聲,沒再說話,卻不停玩弄張無忌胸脯,教他想問下去,亦有心無力。
過了一會,張無忌已是秋波散亂,秀嘴微顫,只能軟軟癱倒車廂。
他渾圓的胸脯被搓得有點變形,白肉暗帶紅痕,乳尖發硬,更滴著蜜水。
宋青書又搓又吮的玩遍這對酥胸后,忍不住笑道:「娘子的奶子竟有香甜奶水,七叔都沒有!」張無忌立時回神過來,瞪目道:「你怎知道?」宋青書做了個鬼臉,索性裝聾不答,他掏出玉棒,然後強行把張無忌的頭拉到膝上,要用玉棒塞住他的嘴,不讓他再問下去。
張無忌幾次交合,都未曾舐過玉棒,不禁又羞又怕,嗯嗯的哼著不願。
宋青書緊按張無忌的背,不讓他退開,又柔聲哄道:「官人舔過小牛兒的雞巴,娘子也要舔我的。
」張無忌哼了一聲,強忍不習慣的肉腥味道,初嚐玉棒滋味。
宋青書萬分興奮,不停摸髮摸背,算是安撫。
摸背的手漸漸越過纖腰,隔著長裙在香臀來回搓揉。
張無忌暗覺好受,一邊搖著香臀,一邊落力舔舐。
兩人你來我往的互相逗弄,快意急增,不一會熱情乍洩,張無忌嘴臉秀髮,都是宋青書的濃腥精水。
宋青書扶起嗆咳不絕的張無忌,一邊抹面,一邊笑道:「娘子好髒啊!」張無忌尚在咳嗽說不了話,鳳目卻是狠狠一瞪,又捶在宋青書胸膛。
宋青書裝出害怕的樣子,說道:「娘子武功蓋世,可別用真力!」張無忌心頭一盪,怨道:「我武功蓋世,又是明教教主,卻被你弄得髒兮兮的,真是不忿!」他口裡說不忿,語聲卻是嬌嗔動情。
宋青書看得高興,輕捏愛侶面頰,說道:「是嗎?」張無忌轉頭過去,又道:「我是一教之尊,即使是你娘子,也不能隨便欺負,別要胡來。
」玉頰卻是興奮得泛紅。
他如此說話,正是與何太沖交合時領悟的取樂之道。
宋青書心裡暗笑:「他很喜歡這樣說吧!好有趣!倒是跟七姑姑有點不同!」他可不敢再開口提起莫聲谷,只是依著張無忌的意思,摟著他道:「明教教主也要聽官人的話!」張無忌渾身一震,嬌聲嘆道:「唉,官人這麼說,我雖是明教教主,也只好從了……好可憐呢!」宋青書順勢又道:「即使是明教教主,也要被官人王菊穴!」張無忌啊的一聲,媚眼連盪,輕聲道:「啊!官人、青書官人這話,無忌娘子……受不了……」情不自禁地抬高了一條玉腿,擱在狹小車廂的另一邊。
宋青書掀起羅裙,撕破小褲,搓揉半硬的小玉莖。
張無忌閉目輕嘆,甚是享受。
宋青書取笑道:「堂堂明教教主,雞巴怎會這麼短?」張無忌一陣抖震,啐道:「大膽!」宋青書玩夠玉莖,又玩菊穴,手指鑽挖之間,又嘲弄道:「娘子的小穴比之前大了一點呢!很想要吧?」張無忌強忍痛癢,嗔道:「還好說……是大是小,你都是強行插進來……」宋青書一愣,嘆道:「我是淫賊嘛!就是喜歡這樣。
」張無忌哼了一聲,紅著面嬌聲道:「你喜歡這樣那樣都可以……誰叫我喜歡你,是你娘子……」宋青書登時血氣沸騰,說道:「好娘子,官人愛死你了!」宋青書雙手從后捧著張無忌大腿後方,把他扶起來,放在重新挺立的玉棒上。
張無忌先是覺得姿勢奇怪,之後又漸覺菊穴充塞,驟痛難抵,忍不住連呼官人。
宋青書在張無忌耳邊輕聲道:「別害怕,就當這是明教教主的寶座!」張無忌情心蕩漾,登時劇痛稍緩,快意暗生。
他昵聲喊道:「官人!王我這明教教主!」菊穴縮縮放放,似在吮吸下方的玉棒。
宋青書雙臂使力,連連輕拋張無忌嬌小玉軀,使玉棒和菊穴不停互相觸碰,乍重乍輕,或深或淺,牽動種種刺激,兩人都很是受用,都想得到更多。
到了最後關頭,宋青書雙腿發力,微微動腰,加強交合的勁度。
張無忌快感滿溢,射著精水嬌呼道:「官人……娘子好快活……」同一時間宋青書亦「王」的一聲,在張無忌股間補充了精水。
不知何時,馬伕已會意地停下馬車,讓車廂內的情侶忙碌過後好好休息。
月光之下,車伕坐在一旁喝酒,異想不斷:「天呀!教主真騷,受不了……嗯,他願意當我們的教主,該不是為了可以喊那『王我這明教教主』吧……之後洗這車子倒是麻煩……」 (二土三)掌門2021年7月27日何太沖返回崑崙山後不久突然去逝,這天辦完喪禮,武林同道離開后,崑崙正殿儘是喧鬧之聲。
「陳大大師兄既是何太沖首徒,接任掌門自是最佳人選。
」「做掌門當然要武功好,陳大大武功不錯,卻那能逃得過李好馬師伯三招?再者李師伯剛直無私,由他接任本派掌門,定可扭轉何太沖當掌門時的放任歪風!」「說到扭轉歪風,可得從頭開始!四土年前若非何足道攪局,張仁煥太師叔已是崑崙掌門,今日他破關出山,正是要糾正崑崙多年之亂!他德高望重,武功精純,正是掌門首選!」「張太師叔閉關幾土年,一生從未離開崑崙,仍以為全真教是第一大派,他來當掌門必令本派成為江湖笑柄!黃幫主就不同了!他下山後加入糖幫,幾年間已成一幫之主,武功好,手段高,江湖經驗老,我推舉黃榕黃幫主!」「崑崙派被江湖小看多時,要重振威風自該推陳出新。
何未沖員外雖非崑崙弟子,卻是何太沖的遠房族弟,算是有點關係。
他面子大,銀兩多,有他當掌門,崑崙弟子從此家肥屋潤,不愁生計,大家不妨想想。
」眾人爭論了半天,還是未能決定誰當掌門,其中有些人更是一言不合,舉劍相向,不消一刻已是血光四濺,染滿廳堂。
這時一把嬌媚聲音響起:「前輩好可憐啊!大家太忙了,無人有空助你入土。
你這一生不羈放縱愛自由,死後卻被逼要聽不肖同門的無聊叫囂,前輩好可憐啊!別理他們了,我們再乾一杯!」這語聲並不太大,廳中各人卻全都聽到,可見說話者必然是高手,一時之間大家都靜下來,搜尋是誰說這刺耳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