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張翠山才把手指拔出來。
莫聲谷如釋重負,哀聲嘆道:「嗚……要死了……」股間劇痛之餘,透著陣陣酸麻,感覺甚是奇特。
張翠山俯身在師弟耳邊親了一下,柔聲道:「挖大一點,我的雞巴才能放進去呢!」莫聲谷錯愕萬分,驚呼道:「什麼!放雞巴?怎可以?不行!」張翠山摸著師弟的頭,張翠山雙手握著莫聲谷的小玉臀,向外一扳,把菊洞張開。
莫聲谷輕呼一聲,纖指亂彈,妙目凝淚,顯得嬌柔無限。
張翠山愛欲交融,不再拖延,虎腰一擺,把玉莖塞在美穴上。
莫聲谷登時嬌呼:「呀……人家……人家……痛……」張翠山陽物初觸愛侶軟嫩秘肉,興緻急增,再挺虎腰,玉莖直貫美穴深處。
莫聲谷痛得啞聲喊叫,一時搖頭擺腦,一時粉拳捶地,更是凄婉可憐。
張翠山只覺身體被軟肉包圍,興奮遠勝之前跟師弟陽物互碰。
只是他經驗尚淺,倒是不懂進進出出的更添快慰,眼見師弟搖頭時扎在兩邊的長發盪於空中,飄逸秀美,便抓住這漂亮青絲,猶如策馬拉韁般拉扯。
莫聲谷仰頭高呼:「不要……五哥……啊……饒了小雛菊……」他多嘗刺激,玉軀異樣感覺驟起驟落,已是苦樂難辨,而那細密菊穴縮放不絕,亦令張翠山倍感快意。
情濃的一刻很快降臨,張翠山在狂喜中發泄,莫聲谷驟覺熱燙的精水浸滿股間,嬌軀滋潤受用,甚是暢快。
激情過後,張翠山摸著師弟的亂髮,柔聲道:「小雛菊受苦了。
」莫聲谷滿臉紅霞,無力的道:「屁股……壞掉了……呢。
」 (四)遠行2021年7月27日張翠山和莫聲谷在武當山是師兄弟,在外就變作好夫妻,如魚得水,感情日深。
可惜好景不常,半年後俞岱岩被奸人所害,筋骨盡碎,昏迷不醒。
張翠山下山查察事情的緣由,卻在天鷹教的揚刀立威大會中,被武林異人金毛獅王謝遜擄走,生死未卜。
兩個對自己最好的師兄同時遇難,莫聲谷傷心欲絕,自不待言。
俞岱岩傷勢難癒,張翠山音訊全無,武當派愁雲慘霧地過了一段日子。
這天張三丰把莫聲谷叫到廳堂,說道:「聲谷,我派你到崑崙派學藝。
」莫聲谷隨即搖頭道:「不。
人家要照顧三哥,要等五哥回來,不能走。
」張三丰道:「你留在這裡,觸境傷情,日夕抑鬱,心智武藝都難有寸進,該到外面走走,轉換心情。
」在旁的宋遠橋也道:「難得鐵琴先生不嫌門戶有別,願意跟本派交換弟子學藝,你就到外面見識一下吧!」莫聲谷問道:「鐵琴先生?」張三丰道:「崑崙派掌門鐵琴先生何太沖,雖是玩世不恭,放任風流,卻不失為一個重情重義,不慕虛名的正道中人,崑崙派武功亦有其獨特之處,你去好好學習,必有進益。
」宋遠橋道:「我們會好好照顧三弟,若然五弟回來,我們會立刻到崑崙山通知你。
你就放心去吧!」莫聲谷凝望大師兄,說道:「真的嗎?不會騙人家?」宋遠橋道:「誰會騙你?」莫聲谷想了一下,低聲道:「人家不想走,但也不會違背師命。
」拜別師父師兄,又與仍未甦醒的俞岱岩泣別,才下山離去。
穿林渡江的走了廿多天,某天黃昏,莫聲谷來到崑崙山山腳一個小鎮。
小鎮中只有一間客店,卻已沒有房間。
莫聲谷煩惱之際,旁邊一人說道:「小兄弟,若不嫌在下庸俗,就委屈與在下同居一室如何?」莫聲谷回頭一望,看到說話的是一個正在晚膳的中年儒生。
他相貌清逸,衣飾華貴,似是富裕人家。
那儒生微笑道:「當然可以。
我孤身一人,卻佔了一個大房子,小兄弟不來的話,倒是浪費。
」莫聲谷抱拳道:「那人家……打擾了。
」那儒生笑道:「那會打擾?小兄弟一身武裝,該是江湖俠客,在下最是敬重。
來,我們一起吃飯!」吩咐小二加了一些酒菜,又問道:「在下姓何,該如何稱呼小兄弟?」莫聲谷坐下來,說道:「我姓莫……何先生好。
」那儒生道:「原來是莫少俠,我敬你一杯!」斟酒給莫聲谷。
莫聲穀神情為難,低頭道:「我……不懂喝。
」武當派雖不禁酒,但門人零錢少,他又年輕,沒試過喝酒。
那儒生笑道:「那有甚麼懂不懂的?張口喝下去就是!能夠喝酒,才是男子漢!」把酒杯塞在莫聲谷手裡。
莫聲谷心想:「男子漢嗎?」竟是有點抗拒。
可是那儒生盛意拳拳,他亦難以回絕,便把酒喝下去。
黃湯到肚,他頓覺嘴辣腹燙,頭昏目眩,不禁輕噫一聲,以玉手撫摸發紅的粉頰。
那儒生嘆道:「喝不慣嗎?是我不對,勉強你喝酒。
來,吃點菜就好。
」再沒勸酒,只是隨意閒聊。
這儒生樣貌俊朗,舉止溫文,見識廣博,言詞風趣,莫聲谷對他暗生好感,雖然不慣說話,亦偶爾回答附和,更湊興多喝幾口美酒。
可是他首次喝酒,未明自己的酒量,不久便覺倦意來襲,渾身無力,終於眼前一黑,醉倒桌上。
那儒生輕拍莫聲谷的軟肩,說道:「莫少俠!莫少俠!」莫聲谷已是毫無反應。
那儒生凝視莫聲谷良久,終於輕嘆一聲,抱起這小小睡美人,返回自己的房間。
房間裡,那儒生橫抱莫聲谷坐在床上,把對方那略見凌亂的馬尾秀髮撥順,又輕撫那發紅的臉頰。
他貼著這俏面又嗅又親了好一會,才開始為對方脫衣。
青衫甫解,玉體蘭香,不一會莫聲谷已是一絲不掛,安躺床上。
那儒生細看伊人海棠春睡的美態,嘖嘖讚歎,也脫下身上衣衫。
別看這儒生長相文雅,華服之下儘是精壯體魄和強健筋骨,玉莖粗長硬直,滿是力量。
脫光衣服后,他跪在莫聲谷腿間,溫柔地撫摸面前的白滑胴體,胸腹細嫩,美腿修長,又令他讚歎不已。
他越摸越快慰,後來終於伏在這嬌軀上,吮吸秀嘴裡暗帶酒香的甘泉玉液。
莫聲谷昏沉未醒,毫不察覺身受無禮輕薄,熱吻過後他紅唇微啟,似是意猶未盡。
那儒生欣然舔舌,甚是滿意,想要再享溫柔。
他坐定身子,屈起美少年的玉腿,把玩腿間的小棒和軟袋。
這細嫩小物色□暗紅,玲瓏可親,那儒生興緻乍起,低頭又舐又咬。
口舌耍弄了好會,幼小玉莖擠出點點精水,注進儒生嘴裡,算是回報。
那儒生大概是想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移前身子,把粗大玉棒塞進莫聲谷嘴裡,隨即輕搖慢插,強施淫辱。
莫聲谷好夢正濃,竟如嬰孩吃奶般吸吮口裡的異物。
那儒生驟覺一陣意想不到的快意,喜極狂嘯。
他本欲發洩,卻想到或會嗆到昏睡的莫聲谷,連忙拔出陽物。
莫聲谷嗯的一聲,舐了舐舌,卻沒有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