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聲谷但覺悶熱難抵,不自已地拉開衣襟,之後又覺臀軟腿癢,要稍為挪動才覺舒適。
他搖頭嘆道:「你給何太太師叔……和人家……吃了甚麼葯?」方東白笑道:「這葯俗名『屁股搖』,看你現在的模樣,還真是名符其實。
」莫聲谷連忙停了擺動玉臀,罵道:「老淫蟲……」他強自收斂心神,卻是渾身不舒服,不一會又緩緩移腿。
方東白又笑道:「當年我姦污何足道三天後,喂他吃了這『屁股搖』,又教他貼貼服服地服侍了我三天。
這六天他老人家享盡未嘗過的樂事,能跟年青力壯的我王個夠,該很快活吧!武林奇人崑崙三聖何足道,就在我八臂神劍方東白胯下含笑而逝,我算是對他很好吧!」莫聲谷不停低聲飲泣,已是傷心欲絕。
方東白挺著總算是撐起來的玉莖,站在莫聲谷面前,托著他的下巴淫笑道:「莫七俠如此難過,真是我見猶憐啊!」莫聲谷嬌聲罵道:「你這老淫蟲,想……想對人家怎樣?」在淫葯影響下,這話倒是說得似是有所期待。
方東白摸著莫聲谷的頭,用玉莖揩擦他那火紅面頰,嘿嘿笑道:「不是我對你怎樣,是你對我怎樣。
」莫聲谷閉目抿嘴,連連轉頭避了幾次后,終於忍不住道:「看人家……咬死你……」一口含住那老丑玉莖卻沒有咬,而是舐了起來。
他一邊舐一邊流淚,暗罵自己不能自控。
方東白讚道:「莫七俠做得不錯啊!你這小輩,果然是很仰慕我吧!」莫聲谷斜目瞄了方東白一眼,唔唔的表示不忿。
方東白嫌享受不夠暢快,雙手扶著莫聲谷的頭前後擺動,莫聲谷頭昏頸倦,嘴僵舌麻,心頭卻是稍安,皆因這動作是被逼施為,而非自願獻媚。
方東白大概是害怕精力一去不返,沒在莫聲谷口裡洩精。
他拔出玉莖后,扯脫莫聲谷的褲子,淫笑道:「莫七俠,乖乖獻上你的屁股吧!」莫聲谷半躺地上,嬌聲道:「老淫蟲!人家才不要……呢!」但見他兩腿大大分開,右腿平放,左腿屈膝豎起,右手支地,左手則逗著自己半硬半軟的小玉莖,這「人家才不要」,可說是口裡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方東白嘿嘿一笑,蹲下來捉住莫聲谷右腿,把他翻轉過來。
莫聲谷呀的一聲,嬌呼道:「不……人家玉潔冰清……不可以……」跪伏地上似要逃走,卻只是搖著玉臀,沒有挪開身子。
方東白笑道:「吃了『屁股搖』,就算你玉潔冰清,也會搖著屁股要人王,就如當年何足道一樣!」莫聲谷怨道:「要王人家又提起別人,老淫蟲可真無禮!」方東白笑道:「莫七俠等得急了吧!看我如何王得你死去活來!」捉住莫聲谷的腰,把玉莖插進菊穴。
莫聲谷菊穴一緊,被淫葯影響的心神倒是稍為清醒。
他微微一怔后,滿是驚奇的道:「咦?已插進來……嗎?」方東白眉頭一皺,使力連插幾下。
莫聲谷呀了一聲,嬌笑道:「啊……插進來了吧……哈!原來已插進來了……哈哈哈……」方東白登時老羞成怒,連連加力抽插。
莫聲谷忍住股間不適,繼續笑道:「前輩……嘻嘻……這個老當益壯……厲害厲害……哈哈哈……笑個不停……我會被王得含笑而逝啊……哈哈哈……」方東白眼裡冒火,扯著莫聲谷的長髮,又不停拍打他的玉背軟臀,莫聲谷眼角淌淚,仍是嬌笑不絕,隨口嘲諷。
不一會方東白已是興味索然,洩了淡淡精水。
交合過後,莫聲谷「屁股搖」藥力漸散。
他雖然受辱,卻因為狠狠嘲弄了方東白,自覺為何太太師叔出了口氣,心裡暗覺欣慰。
他看見方東白持劍步近,又輕蔑笑道:「方老前輩是因為自己短小精悍,要殺人滅口吧?」方東白面色陣紅陣白,森然道:「今日老夫算是敗給你的倩女劍,但你死後,老夫仍算是從無敗績。
」莫聲谷哈哈大笑道:「老淫蟲還要找藉口!早知你會殺人滅口,剛才人家就不停喊痛好了!」方東白罵道:「你找死!」長劍含怒刺下。
莫聲谷到最後仍能嘲諷方東白,但覺心滿意足,欣然閉目待死,卻聽到「噹」的一聲,嬌軀竟沒受痛。
他張開妙目,登時喜形於色,叫道:「六哥!」剛甦醒的殷梨亭持劍守在莫聲谷面前,怒目狠狠盯著方東白,語帶哭音道:「你竟辱我七弟?」方東白恥笑道:「手下敗將,還要再來煩擾?」猶如八臂齊舞的快劍隨即擊出。
剛才殷梨亭情傷難抵,瞬間即敗,此刻他一來知道對手厲害,二來為了救助師弟,自是心無雜念,專心應戰,一手太極劍渾圓無縫,柔韌連綿,不辱武當劍法第一之名。
方東白雖強,一時之間殷梨亭仍能與他斗得旗鼓相當。
方東白見殷梨亭不如剛才容易應付,亦開始使出真功夫,殷梨亭漸見敗象,手腳濺血。
莫聲谷喊道:「六哥別理人家!快走!走啊!」熱淚徐徐落下。
殷梨亭當然沒有離去,可是再斗一會,他已是傷疲滿身的蹲在地上,似是無力再戰。
後面方東白一邊獰笑,一邊舉劍要刺。
這時殷梨亭突然雙足一蹬,以背直撞方東白身體,方東白沒見過如此怪招,被撞個正著,胸口與殷梨亭的背貼在一起。
莫聲谷觀戰至此,突然大聲哭道:「六哥不要!」說時快那時遲,殷梨亭手腕一轉,竟是回劍刺向自己小腹。
這一招「天地同壽」,正是殷梨亭為與楊逍同歸於盡而自創的絕招。
當年殷梨亭以木劍初演此招,莫聲谷登時放聲哭道:「人家不要……人家不要六哥死……」他對這招式印象深刻,故此一見殷梨亭背部貼著方東白胸口,已是號哭不止。
只見殷梨亭手中長劍直刺沒柄,他和方東白齊齊墮地,方東白雙目圓瞪,一動不動,名符其實的死不瞑目。
殷梨亭凝住好一會,突然按著小腹道:「哇!好痛!痛死了……」他神情雖然痛楚,倒是不似被利劍透腹而過。
莫聲谷既是不解,又是驚喜,嚷道:「六哥!六哥!」殷梨亭一邊揉著小腹,一邊走近莫聲谷,蹲下來哀聲道:「是六哥連累了七弟……」他一向多愁善感,柔弱易哭,這時見到莫聲谷受辱后的殘弱嬌軀,不禁又要哭起來。
莫聲谷見師兄似無大礙,登時歡容滿面,說道:「六哥嚇死人家了……你用這『天地同壽』,怎麼會沒事?你先別哭,告訴人家!」又難以置信地揉師兄的小腹。
殷梨亭抹了淚痕,徐徐說道:「我本來的確是想使出『天地同壽』,要與這傢夥同歸於盡,可是我聽到七弟你哭喊,知道若然自己如此犧牲,即使成功,七弟終此一生亦必定傷心欲絕,所以在那電光石火的一剎,改了劍招。
」他揚了一下手中只剩劍柄的劍,續道:「我劍刺小腹之際,一邊運勁震碎劍身以免刺傷小腹,一邊運起太極玄功使腹間虛無若綿,令劍氣穿透小腹而不傷,直刺後方那傢伙……這武當劍法第一的殷梨亭臨陣獨創的劍招,很厲害吧!」滿臉笑容,很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