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莫七俠 - 第20節

何太沖笑道:「過了這麼久,你血氣平復,自然不會再有奶子了。
」莫聲谷扁著嘴道:「人家好失望。
」何太沖道:「你再穿著決勝內衣運功,奶子便回來了,不必太過失望。
若你想長期掛著奶子,倒是要練『武林三大歪功』的另外兩種才行。
」莫聲谷奇道:「武林三大歪功?」何太沖道:「何太師叔的『倩女劍』,男兒身女兒服才能發揮最強威力,你已學會了。
只知名稱卻未見在江湖出現的奇功『葵花寶典』,據說神威絕頂,可敵千人,亦能改變儀容體質,易男易女,在武林三大歪功中排名第一,不過練者卻要自宮才能修練。
」莫聲谷原是聽得頗有興趣,可是聽到最後一句,立時搖頭道:「不!人家不要!」何太沖笑道:「這傳說神功,你想練也找不到。
」頓了一下,續道:「武林三大歪功之末,是崆峒派的『傷陽聚阻訣』,練者未能提升功夫,卻有脹胸嫩股之效。
據說崆峒派的祖師木靈子要俊美弟子學此邪功,再行姦淫。
」莫聲谷皺起秀眉,叫道:「好壞!太壞了!」心中卻想:「傷陽聚阻訣……不就是無忌懂得的功夫嗎?唉,無忌這可憐孩子,現在大概連骨頭都化了吧?」他可不知道張無忌不但沒死,此刻更是與他同路,正在前往光明頂。
幾年前張三丰帶著無忌離開武當,幾經波折后,終於找到蝶谷醫仙胡青牛,把無忌留下來接受治理。
然而玄冥神掌其毒無比,胡青牛無法醫治,無忌倒是學會一身醫不了自己的絕頂醫術。
之後無忌獨自出走,想要覓地待死,闖入深山絕谷。
正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他在絕谷中竟找到九陽神功的秘笈,苦練數年,不但把玄冥神掌的寒毒盡去,更練成一身絕世神功。
不過身負絕世神功亦未必事事如意,張無忌想要走出絕谷時意外墮崖,腿骨折斷,呆在荒郊躺著不能走動。
幾天後一群正要前往光明頂的峨嵋派弟子路過,把他救走。
他得知武當亦會圍攻光明頂,希望能遇見師伯師叔,便假稱自己名叫曾阿牛,是正想覓地居住的野地山民,希望隨峨嵋弟子同路前往。
峨嵋弟子慈悲為懷,見他俊秀和善又有傷在身,便應允帶他上路。
走了土多天,這隊峨嵋弟子與另一隊同門會合,峨嵋弟子都是尼姑和女子,新到的卻有一個英偉少年。
張無忌看見了,登時心頭蕩漾:「啊!是……是……官人!青書師兄,青書官人!」 這英偉少年正是幾年前與張無忌初試雲雨的宋青書。
當年宋青書與莫聲谷相處得如膠似漆時,宋遠橋突然把他送到峨嵋派學藝。
宋青書猜疑之餘,心知不宜反對,遵命前往。
他天資聰敏,說話乖巧,容貌英俊,體格健碩,很是討人喜歡,峨嵋山的尼姑女徒,都待他如珠如寶。
長輩們傳功時都是傾囊相授,年紀較輕的更是明愛暗戀,佛門清靜地變得甚是熱鬧。
宋青書練功交友,忙個不停,倒是沒空想起他的嬌美師叔了。
宋青書和這天遇見的峨嵋一眾打過招呼后,走向張無忌抱拳道:「曾兄你好,在下宋青書,是武當派弟子,寄名在峨嵋派學藝。
峨嵋弟子都是女子,要照顧你未免不便,今後就由小弟照顧曾兄吧!」他沒認得張無忌,皆因對方的樣子已是截然不同。
幾年間張無忌依舊溫純俊秀,但他長高了,稚氣亦大大退減,以前的短髮更是長至腰間,樣貌舉止都與當年有別。
再者宋青書以為張無忌已死,自是不會料到眼前的美少年,竟是曾與自己同床共歡的故人。
張無忌腿傷已癒,但仍是裝作不能走動,靜觀形勢。
他聽到宋青書的說話,心知對方沒認得自己,暗暗失望,但他也沒有自揭身分,只道:「如此就有勞宋兄了。
」這一晚峨嵋一眾在荒郊過夜,眾弟子在草地睡覺,卻為張無忌找來一個小帳篷,更燃了油燈,生怕他怕黑難睡。
張無忌在帳篷裡默想當年與宋青書的親昵玩樂,不禁羞紅俏臉,芳心怦動。
就在此時,他聽到步聲漸近,往外一看,見是宋青書緩緩走近,驚喜交集:「咦?青書官人是認得我,要過來相認嗎?好高興!我該怎麼辦?嗯,如果弄錯就不好了。
還是先裝睡,聽聽他說些甚麼,再作打算吧!」趕緊閉上妙目裝睡。
宋青書走進小帳篷,蹲下來默默凝視張無忌的玉顏好一會,突然出手如風,連點對方身上數個大穴。
張無忌大吃一驚,想要運功解穴,卻無法提起半分真氣。
宋青書的點穴功夫已集武當峨嵋兩大門派所長,為了制住江湖上的俊男美女,他確是潛心苦練,造詣超凡。
強如身負九陽神功的張無忌被他點穴后,真氣亦無法在一時三刻間聚回。
依宋青書預計,不懂武功的曾阿牛此刻不單沉沉睡倒,被點要穴后更是耳不能聞。
他摸著對方暖暖面頰,哼哼笑道:「山野少年竟會這麼美,好可愛的小牛兒!」隨即俯身吻下去。
張無忌無法動彈說話,但有九陽神功護身,仍是超乎宋青書的設想,可以聽到聲音。
他耳聞淫笑稱讚,嘴面又遭舔吻,只覺心慌意亂,難以自持。
宋青書吻了好久才覺滿足,之後又急不及待地把張無忌的褲子拉下一半。
他搓揉面前的短小玉莖,嘖嘖讚道:「看到這小傢伙,才可說定這小牛兒是男非女。
嗯,好久沒王過娘兒般的男子了!真不錯!」峨嵋弟子不缺美女,宋青書偶爾亦會竊玉偷香,一解苦學的悶氣,但這幾年間他倒是沒與男子交合。
他逗玩良久,把張無忌的小玉莖弄至微硬,又低頭用嘴舌耍弄,終於令小玉莖吐出精水來。
張無忌不能郁動,感覺卻未失去,這發洩苦樂參半,教他雖是不能說話,亦嗯的響了一聲,猶如夢囈。
宋青書舐舌嘗味,喃喃的道:「果然樣子美,精水的味道也好。
」他把張無忌翻轉,令他俯卧,然後脫了褲子,騎在張無忌背上,前前後後的勐烈郁動,正是用自己的玉棒淫辱張無忌的烏黑長髮。
張無忌不明情況,只知背上有熾熱異物磨擦,秀髮郁動似遭輕扯,覺得很是奇怪。
不久他聽到宋青書低喝一聲,之後天降甘霖,髮上背上都沾濕了,帳篷內滿是異味。
他隱約猜到是甚麼一回事,暗嘆無可奈何。
宋青書把張無忌的美髮沾污,很是興奮,更是想要捉弄。
他用手指沾了一些黑髮上的精水,塞進張無忌口裡。
張無忌嘗到腥咸,又不能吐出來,很是難受。
之後宋青書使張無忌屈膝跪伏地上,撫摸翹著的圓臀。
美臀又白又滑,鮮嫩得似能捏出水來。
宋青書又搓又捏的,漸漸摸至股溝,看見菊穴細密如蕾,讚歎一聲,便合攏兩指插進去。
張無忌幼嫩玉洞受狎,縱是口不能動,仍是痛得嗯的低聲慘叫。
宋青書嘿嘿一笑,旋動手腕,張無忌菊穴如遭鑽挖,又是另一種痛楚,不禁再次悶哼。
如此這般,宋青書不停引指百般狎弄,張無忌新傷舊痛交織,連連哀呼,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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