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擊在花心上,汩汩的精液正從肉棒流入到西琳的子宮內,接著是長達土幾秒只剩下濕吻聲的漫長等待。
黏稠的白濁正從兩人交合處緩緩流出,滑落到已經被愛液浸濕的床單上,西琳這時才像是中場休息般鬆開堵住艦長的雙脣,同樣迷離渙散的雙眼彼此凝望著對方。
此時睡在一旁的芽衣突然翻了個身,按理說此時的艦長會有人驚弓之鳥般冷靜下來,並立刻要求西琳停下這種行為。
但在鬆開嘴唇不久后,他竟主動抬起頭來,讓那濕潤的雙唇再次找到得已宣洩的目標。
雙舌更為火熱的深入對方口中,不停索求與品嚐對方嘴巴裡頭的味道,彼此吞嚥下對方的唾液,更讓這份意亂情迷能傳遞至對方體內。
西琳的纖腰仍在擺動著,各種突起及蠕動仍在搾取著艦長阻囊中的庫存,但此時的兩人就彷彿世界只剩下彼此一般,只顧著一次又一次讓空之律者把肉棒插入到自己體內。
精神已經不堪負荷的艦長真得累了,正當他即將被對於芽衣一直積累的愧疚感,以及對自己身體無法拒絕西琳誘惑的罪惡感所壓垮前,這名罪魁禍首突然展現其較為柔和的那一面。
讓已經找不到支柱的艦長,將這份無處宣洩的情緒通通轉變為愛欲,並不停施加在他現在唯一了解情況,且能傾訴這份苦悶的對象。
可能艦長直到最後都沒想到,真正能擊潰他的根本不是滿足性慾的侵犯行為,而是在接連不斷的侵犯中,那偶爾為之卻讓他記憶猶新如愛侶般的性交。
不需忍耐、不需隱藏,只要將艦長自己想要或期望告訴眼前的女王,這名無比寵愛眼前凡人的律者,就會想方設法去滿足他的要求。
只要這名弱小卻堅韌的凡人,能把那一直被壓抑在內心深處,被婚姻、被世俗道德所約束的真正心聲,對著她親口說出來。
那麼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這張老舊的雙人床不停發出震動的聲音,隨著兩人交火的深入,西琳用蜜壺吞嚥掉跨下男根的動作也越猛烈,肉體與肉體、愛液與愛液間的撞擊聲更是毫不避諱的響徹房間.此時的艦長大腦一片空白,只是一再迎合西琳舌吻的動作,並享受著這曼妙嬌軀帶來的無比快感。
如今的他,不再是休伯利安的前任艦長,也不是戰勝崩壞的人類英雄,更不是雷電芽衣的丈夫。
而是拋下過往枷鎖,沉溺於與眼前想佔有他一切的女人,不停奉獻精子換取快感的普通雄性而已。
肉棒推開永遠不會鬆弛的蜜穴深入其中,又被因向上抬起的蜜壺而剝離出去,如此反覆,艦長已經不知道為西琳貢獻過多少發精液。
從第一次射精開始,兩人再也沒有說過任何一句話,所有的言語乃至於粗重的喘息聲,都化作最為原始的行為付諸行動。
而這段時間,躺在一旁的雷電芽衣則因為今晚根艦長做得太累,依然深陷於夢境中與艦長的幸 上了那麼幾分。
再次降下腰只,將整根肉棒直到根部都吞沒其中。
刮擦壓迫到通紅的龜頭,更是被一口氣卡到西琳那微微張開,永遠都在渴求艦長精液灌溉的子宮口中。
已經感到疲憊的腰部開始一陣抽搐,伴隨那一處不留的全方位壓榨,艦長最終交出了今晚最後一丁點庫存。
噴涌而出的熱精再次汰換掉阻道及子宮內殘留的精液,這些多餘的精液很快就流出體外,成為床單上又一塊帶有味道的污漬.這次西琳是真的鬆口了,她用著值得玩味的表情,不知懷抱著什麼樣的心情,注視著那一臉茫然的艦長.而在最後高潮后,艦長面無表情地望向天花板,就連西琳何時從自己身上離去,他也完全不曉得。
只有在激情縱慾后的沉思時間,那份暫時拋下的罪惡感就會加倍反蝕到自己身上,這種痛苦只要艦長一日重視這些東西,他就會永遠糾纏他下去。
過了不知道多久,再次感受到疲憊與心痛的她轉過身來,抱住了身旁背對自己熟睡的妻子,而已經睡上一段時間的芽衣則被此時丈夫的行為弄醒。
「親愛的,怎麼突然抱住人家。
」剛睡醒的芽衣背對著艦長,用著輕柔平靜的聲音繼續問他。
「該不會你從剛剛到現在都還沒睡著?」「喔……抱歉這麼晚了,我還吵醒了你。
」艦長輕聲應答著,停頓了一會,他又呼喚起懷中人的名字。
「芽衣。
」「怎麼了,親愛的?」「可以讓我這樣抱著睡嗎?」「嗯?」雖然不太理解丈夫的用意,但溫柔的芽衣還是順應著他的要求。
「沒問題的,只要能讓親愛的睡著,不管要抱多久都可以。
」「謝謝你……芽衣,你是我這輩子遇上最好的女孩。
」「要……要討好我也不是這個時候嘛。
」突然被這樣誇獎到的芽衣,有些激動的撥弄了自己的髮絲,她很快就平靜下做出回擊。
「那麼我也要對你說,你是世界上最棒的丈夫。
」再次聽到丈夫二字的艦長,想要發自內心的苦笑,但連那份露出勉強笑容的餘力無法負荷。
「晚安,芽衣。
」「晚安,親愛的。
」也許這樣的行為,能讓艦長回憶起剛才向西琳索求快感的自己時,能有一點點的慰藉,又或許只是在這道心靈的傷口上,鑿得更加深入。
但無論將來如何,現在的他累了。
這份最後的喧囂消失后,夜晚也重歸了寧靜. *** 「親愛的,我不在家的時候過得還好嗎?」坐在ME社社長的辦公桌前,芽衣正向自己心愛的丈夫撥打遠程通話。
由於老家設備較為老舊,所以沒法像那個海邊木屋一樣搭載新式的視訊通話裝置,芽衣只能撥打最傳統的電話,從丈夫的慰問及聲音中獲取一整天工作所需的活力。
「過得還不錯,不過還是希望能早點見到你就是了。
」接起電話的艦長如此回道,只是比起那略微起伏的語調,他的表情倒是顯得死氣沉沉。
「只要再過幾天忙完這段時期的會議后,我就能回到家裡,我也是很想見到親愛的呢。
」臉上洋溢幸福笑容的芽衣躺在皮質躺椅上,像是小女生一樣用手指卷著彎彎曲曲的電話線,稍顯淘氣地說著。
就當芽衣還想與丈夫繼續閑聊時,辦公室門外傳來了女秘書的敲門聲,芽衣便與電話另一頭的艦長說道:「剩下的我們下次再聊,我又有工作要處理了,掰掰啰~」「嗯……掰掰。
」掛上電話后,艦長臉上那副阻沉的表情仍沒有任何的改變。
他拖著宛如繫上兩顆鉛球的雙腳,一步步慢慢走回到客廳之中。
電視撥放著艦長根本沒有興趣觀看的節目,面向庭院的落地窗也隨著窗帘一同被拉上,整個室內空間顯得昏暗壓抑。
艦長沒有坐在電視機前的位置收看上頭的節目,而是走到更為角落的位置,抱著膝蓋身體縮成了一團,雙眼幾乎不眨的看著被電視機照亮的房間.即使再強悍的精神,它終有被壓垮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