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著了?」等到艦長再次睜開雙眼,就發現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窗外的太陽照在了他的身上,這種溫暖舒服的陽光卻莫名讓他心生厭惡。
這時門外的走廊上傳來了腳步聲,等到房門被打開后艦長就看到自己的妻子,雷電芽衣充滿精神的模樣。
「親愛的—」聲音帶上些許的怒意,就連那張艦長百看不膩的精緻臉蛋上,都出現因不滿而出現的線條.只見芽衣加快了腳步,幾乎是跑到他的床邊,並開始責備還搞不清楚狀況的艦長.「都說過了要照顧我之前先把自己顧好,結果照顧我照顧到自己累倒在走廊上,吹了一整晚的冷風,這不是本末倒置嗎!?」「芽衣……你病甚麼時候好了?」看著自己愛妻活力充沛的模樣,艦長不禁問道。
「我記得你昨晚不是連下床都很困難嗎?」「被你這麼一問……」芽衣用手按再那豐滿的胸口上,似乎也因艦長的提問而回憶著什麼.「昨晚吃了那鍋粥后,我就跟平常一樣睡覺就寢,一到早上身體那些毛病就通通消失。
正準備跟親愛的你說這件事時,就看到你昏倒在走廊上。
」「是這樣嗎?」艦長試著回憶昨晚破碎的記憶,但很遺憾的除了頭痛欲裂外,他什麼都沒想到。
「不過親愛的,昨晚我確實有發生件奇怪的事……我做了一個夢。
」「什麼夢,能不能告訴你親愛的丈夫?」艦長見到自己妻子健康無恙后,露出真心感到喜悅的笑容。
「夢到親愛的跟別的女人,在這棟房子里四處做愛。
」芽衣略顯羞澀的說道。
尷尬的笑容凝固在艦長臉上,而在芽衣說出夢的內容后,那些西琳過去侵犯他的影像再次佈滿了他的視網膜。
一眼望去,整個房間都事他跟西琳做愛 的殘像,在芽衣的身邊,這些影像真實得宛如現場上演。
「親愛的……我其實有一件事想跟你說.」「怎麼了,親愛的?」「我想我們先搬回老家一趟。
」提著忐忑不安的心,艦長說出了自己現在最迫切的請求。
「回去?親愛的怎麼這麼突然,如果要回去老家我是能接受啦,可是親愛的大概要什麼時候出發?」艦長惶恐不安的眼神掃過充斥整個房間的亂象后,似乎有那麼瞬間,她看到西琳站在芽衣身後,用那不知是嘲諷還期盼的目光凝視著自己。
「越快越好。
」「哈……哈……哈!」奔跑。
「哈……哈……哈!」回首。
那熟悉的高貴身影在艦長背後如影隨身,在永遠看不到盡頭的無限長廊中,艦長正竭盡全力地向前奔跑想要逃過她的追捕。
那曼妙引人遐想的嬌軀縱然美麗,但已然成為艦長心中最為害怕的對象。
不論艦長逃了多遠,不論艦長推倒多少長廊上的物件當作阻礙,一回過頭就能看到她就在自己不遠處閑庭信步慢慢前行。
就在艦長再次屏氣凝神,加速衝刺一段距離后想回過頭確認距離時,那柔軟又濕潤的嘴唇含情脈脈的吻上他乾裂的雙唇。
擁抱住身體的雙手,絲毫不給予其掙脫的可能地將其束縛在原地,而在一番深情且漫長的深吻后,她那雙如同琥珀般金黃,且毫不掩飾其慾望瘋狂翻湧的雙瞳繼續鎖定了他。
「不論你逃跑幾次,我隨時都能抱住你的——」鬆開不停發顫的雙唇,那個窮追不捨的女人如此說道。
*** 「啊!!!」從睡夢中驚醒的艦長突然從床上坐起身來,這樣突然且劇烈的動作更是驚醒了一旁熟睡的佳人,丈夫的異常之舉也讓她不禁發起詢問。
「親愛的,又做惡夢了?」睡眼惺忪的芽衣被丈夫吵醒后揉了揉眼睛,她想一把挽住丈夫的手臂安撫他那驚魂未定的心,卻在碰觸到那刻發現上頭流了不少冷汗,這讓她不免擔心。
「好像比之前更為嚴重了?」窗外正下著一陣又一陣的暴雨,富有重量的雨水不停落在緊閉的門窗上喀喀作響,漆黑的烏雲中更時不時閃過一道刺眼的雷光,隨之而來的是那震撼人心的雷鳴.「呼……呼……」深深吸了兩口氣,平復呼吸后的艦長調整好情緒,並對著身旁擔心自己身體的芽衣說:「沒有到惡化。
倒是芽衣你還是先繼續睡吧,你明天早上不是還要出去公司一趟?我等等去喝個水、洗洗臉,大不了沖個熱水澡冷靜一下,這只是小事而已。
」雖然仍擔心著丈夫的身體狀況,但看到丈夫那充滿冀求的眼神后,芽衣還是勉強答應下來,畢竟前幾次被嚇醒時,艦長都是這樣度過的。
從雙人床上下來的艦長穿著清涼透氣的內衣褲,布態蹣跚的走下了通往一樓的樓梯。
這是艦長與芽衣住的第一個家,一棟隱藏在普通社區中,看不出任何獨到之處的獨棟民宅。
整棟屋子的大小相比那間臨海的小木屋而言可說是極為狹窄,即使身處較為寧靜的住宅區中,但還是能時常在深夜聽到外頭傳來的噪音。
在艦長曾經萬般重視,想與芽衣一同在那生活的小木屋,成為西琳展現其對艦長所有權的侵犯影像放映室后,他毫不猶豫的希望與妻子回到這個曾經想要徹底離開的老家之中。
至於那曾經埋藏艦長愛與夢想的新家,如今已經不復存在。
每當在那睜開雙眼,映入眼帘的凈是那些背得淫亂的侵犯殘像時,艦長就感覺自己離徹徹底底的瘋狂又近了一步。
所以他選擇了逃跑。
離開了那為了與芽衣廝守,不論選址還是格局設計,都是他們夫妻二人精心討論出結果,在艦長的孩子出來前無疑是夫妻感情象徵的小木屋。
放下手中被一飲而盡的吼姆馬克杯,艦長即使精神異常疲憊,但仍然沒有睡意的走到浴室之中,想要藉著沖臉來緩合這種身體上的不適感。
用力搓洗著自己的倦容,等到梳洗完畢的艦長緩緩抬起了頭,溫熱的水滴不停從發梢處滴落。
密閉的浴室內瀰漫著緩緩而上的熱氣,讓眼前整理儀容的浴鏡變得朦朧,而艦長更看不清此時自己臉上的表情就鏡是疲憊還是徬徨,直到他看到那不知何時,就出現在他後方面帶微笑的神祕女子。
艦長驚訝地轉過身來想問清楚對方的來意,但卻被等待機會的西琳搶先一步。
崩壞的女王就像是靦腆少女般倒在了艦長胸膛上,緩慢的呼吸品味著艦長身上散發的氣味,以及胸口那越跳越快的撲通聲。
只不過那並非為愛人鼓動的鳴聲,而是被支配者見到支配者,那發自靈魂深處最為強烈的顫抖。
沒有被剝奪行動能力,但被西琳撲到懷中的艦長卻絲毫沒有任何反抗的行為,任由空之律者對自己為所欲為,直到滿足自己的需求。
自從那一晚后,艦長內心那最後一絲反抗的意志也被徹底抹 滅,比起強硬抵抗最終招致不可挽回惡果。
不如盡量滿足她的欲求,讓西琳不要繼續王涉他與芽衣的家庭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