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之前的西琳百般挑逗戲弄他都恨不得讓他的精囊排空,如今的西琳則是在給予自己快感的同時,剝奪了這項艦長少數保有的權力。
不論是被西琳折磨得精疲力竭的模樣,還是那些殘像中迎來高潮幸福的模樣,都沒有如艦長想像中的出現給他一個痛快。
取而代之的,則是鏡中臉部一片模糊,分不清臉上露出表情究竟是痛苦還是幸福的艦長並沒有得到解答,反而一臉茫然地是陷入更深層次的混亂之中。
接下來,艦長就在這棟宛若自己家的複製品中,一再被西琳逼迫去模仿那些令人發狂的殘像。
那份從皮膚傳遞進肉體的甜美滋味,那份迎來高潮時充盈心靈的喜悅,都毫無保留在艦長的肉身及心靈上演。
但唯獨一點不同,便是在高潮的前一刻在西琳一聲口令中戛然而止,讓焦躁與苦悶從有志不能伸的肉棒蔓延到全身。
每一次重演這些殘像后,那份殘像中所品嘗到的快感及之後被迫忍耐的苦悶便不停積累在艦長身上。
起初他還指望西琳會因為玩膩自己的身體最後作罷,但西琳片刻不停的在這間屋子中用各種方法玩弄他的身體、挑逗他的慾火,似乎連最後一絲希望的花火都被掐熄。
除了本番外其餘打手槍也好、乳交或是口交也好,就連充當刺激性器用具的衣物或長靴也換了不知道多少,本該是能品嚐到快樂的行為卻成為看不到盡頭的漫長折磨,而艦長那副忍耐的難受模樣更是讓西琳樂此不疲。
不知經歷了多少時間,這棟艦長與芽衣一同買下的屋子複製品四處都留下西琳對他進行侵犯的痕迹,那些殘像或記憶碎片所不停上演的畫面,更是深深烙印在艦長的腦海中。
不論艦長選擇看與不看,這些越發立體的畫面都無時無刻折磨他的精神,先前自認丈夫應有的擔當,早在無止儘快感刺激及高潮限制的消磨下蕩然無存。
如今的艦長在扯下那故作堅強的假面后,那份負罪感及愧疚感更是成倍加諸在他身上。
身心俱疲的他眼神渙散,早已不是威風凜凜指揮女武神小隊的艦長,只是個心力憔悴渴望苦難終結的可憐人罷了。
「這些美好回憶還真不錯對吧?」環抱住艦長腦袋讓其枕在自己那對美乳之下,並用那對飽滿充滿彈性的乳房埋住艦長的臉龐,那雙換上不知道第幾條的白色絲足正捲曲繞過他的腰腹,左右包夾住那飽受摧殘卻遲遲無法射精的腫脹陽具。
這棟獨立於虛數空間中由西琳構築的複製品,不論哪個房間、哪個區塊能做愛的地方都不放過,就連艦長細心照料的花圃都成為西琳侵犯他的場所之一。
整棟屋子幾乎是從裡到外都玩過一遍后,西琳最終帶著艦長回到了最初的起點,也就是主卧室的雙人床上。
連完整的一句話都無法親口說出,過於漫長的射精限制幾乎壓垮了艦長的理智,再一次次隱約摸到高潮邊緣時那被迫壓下的衝動,配上西琳不知何時會用甜膩迷人的聲音刺激,如今艦長連芽衣的模樣都有些模糊不清了。
似乎再過不久,艦長就會忘記這他一直堅持到現在的理由,消磨光他的靈魂跟人格,徹底淪落為任由西琳把玩的人偶。
「我可憐的僕從,你看上去好像很難受。
」西琳垂下了頭,眼神充滿憐憫。
但西琳被白絲包覆的腳趾還是毫不留情,土根圓潤腳趾展現超乎想像的靈活性,就像是吟遊詩人吹奏樂器,不停變換著不同壓力推壓快要忘記射精感覺的肉棒。
艦長的面色立刻變得極為難看,這不是因為忍耐快感而射精,而是想要射精的慾望積攢過頭,下半身不停傳來快要爆炸的憋屈感所逼出來。
這種折磨對艦長來說不是第一次了,就連說話反抗的力氣都分不出,全身上下少數能調動的心力都用來反覆默念妻子的名字,大腦更是努力忽視西琳帶來的外部影響,儘可能回憶與芽衣度過的幸福點滴。
畢竟,這是艦長現在唯一的寶物,也是支撐他不要迷失自我的動力。
白色的纖維輕輕按在了敏感的龜頭上,帶有體溫的透氣絲襪更時不時往馬眼的位置磨蹭,而裡頭緩慢溢出的都只是稀薄的前列液。
也許這樣的足交刺激西琳會玩上土個小時?或是整整三天?上一次用膝窩夾住肉棒活塞可是不間斷,整整持續了七天都不讓他射精。
反正艦長已經記不清在 這個世界度過了多久,更不指望會有人能來拯救他,只能讓西琳對不配合的自己徹底厭煩。
到時不論是直接被她流放虛數空間或親手殺掉,絕對比這種不知何時結束的永恆監禁來得解脫,但在這之前,西琳絕對不會放手讓艦長死去的。
但讓艦長出乎意料的是,這場夢魘終於迎來了轉機,即使與他想像中的相差甚遠.「如果你誠心誠意拜託我的話,我就解開你肉棒上的束縛.」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如石子丟進湖中掀起波波漣弟,艦長支撐這麼久難熬的日子,終於得到了擺脫這悲苦命運的一絲曙光。
「請……」但當第一個字說出口時,正興奮地準備大喊的艦長便陷入猶豫了。
至今為止他都是被西琳玩弄到射精,換句話說就是作為一個反抗無力的受害者遭到侵犯,但是當他主動拜託西琳那一刻起,這一切又會有所不同。
那就意味著他從單純受到西琳侵擾的對象,轉變成棄卧病在床的妻子於不顧,為了快感及刺激向其他女人卑躬屈膝的出軌者。
他用力咬緊自己的下唇,將那些即將脫口而出的字詞全部憋回肚子里去,但渴望射精的衝動就如同惡魔的蠱惑,從西琳拋出橄欖枝那刻起便在他耳邊不停的低語.看到艦長那顯露於表的動搖,西琳也沒再多說些什麼,只是將艦長的臉蛋更加埋入自己彈性土足的雙峰下,而她雙腳施加於肉棒上的動作也變得更為頻繁。
靈動的足趾無時無刻按壓著忐忑不已的肉棒,即使這根熾熱的性器微微顫抖也繼續挑逗,正是這份無微不至的細心照料,卻恰恰把猶豫不決的艦長逼到絕路。
先前都能用意志死撐過去不向快感妥協,但在如今西琳提出的條件誘惑下,這份抵抗意志顯得力不從心。
如絲如滑的極致觸感不停摩擦著肉棒,被白絲包裹的柔軟足肉更配合腳底未散的餘熱,帶給艦長絕妙的雙重體驗。
「快、快住手。
」喉嚨不再發出低沉沙啞的嘶吼聲,而是極力壓抑卻仍然不經而走的放蕩喘息聲,艦長快被消磨殆盡的肉體變得有如初體驗一樣敏感稚嫩,那份先前不停忍耐的情感及慾望就快在此時此刻一口氣爆發出來。
艦長如此強烈的回應,更是讓西琳想看好戲的心態及佔有欲得到大大滿足,立刻用雙足左右來回踩踏,加速艦長理智徹底斷裂的過程。
承受兩側足踏的壓力,肉棒卻興奮的不停發抖,這種身體被玷污的羞恥心再次縈繞在艦長心頭.「我親愛的僕從,你還是沒有告訴我你的答案。
」「嗯……唔哦……我、我絕不……」再次的拒絕,卻沒有先前那般果斷決毅,反而充滿了不確定性的猶豫不決.西琳聽到后只是簡單的將艦長腦袋抱得更緊一點,在下乳積累的汗香及乳香,伴隨著這對美好的豐滿欺壓著艦長的五官。
酸甜的氣息不停湧入鼻腔及雙唇之間,再次喚醒那不知何時深埋在艦長體內深處,對用西琳身體宛若藥物上癮的強烈依賴及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