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衣挑選的區塊不算偏僻,但周遭玩耍的遊客數量明顯減少許多,從她來到這之後就只有一個紫色頭髮的女人選擇了這裡.雖然這種安逸放鬆的時間,足以讓為家庭事業兩頭燒的芽衣得以鬆口氣,但心繫愛人的她也會不時想像著,那位天命前艦長在白花花的浪花中馳騁遨遊的模樣。
「真 希望他能注意點安全。
」雖然明白自己不過是杞人憂天,但芽衣在與曾經的同伴別離而走上人生紅毯后,曾經對所有人灌注的愛與關懷,如今全被她施加在艦長一個人身上。
只不過芽衣也明白,事到如今再怎麼擔心也是無濟於施,出於艦長一直以來展現給她的可靠形象。
她不如好好把握這段休閑的時光,並好好想想晚上要怎麼讓丈夫腫脹的阻囊得到施放。
但是就這麼不停的隨著波浪起起伏伏,似乎種單純的放空也不是甚麼好點子,這時候芽衣的眼角望到了那個一樣躺在泳圈上的紫發女人。
「不好意思,能方便我打攪一下嗎?」「沒問題.」那個紫色頭髮的女人雖然跟芽衣一樣躺在泳圈之上,但芽衣的姿勢顯得相當內斂且保守卻不失典雅的大家閨秀之范,至於這個女人則是充滿自信得翹起了腳,毫不掩飾地展現自己肉體得天獨厚的美麗。
雖然對方給人的感覺不太好相處,但沒想到實際接觸比想像中的容易多了,這讓芽衣不得不打起了精神來打開話匣子。
「如果艦長在那邊衝浪,應該也會認識到一些新朋友,那麼我這邊也能認識到幾個吧?」態度明顯變得更為積極的芽衣內心不免想著,她可不希望代會只能聽著丈夫在衝浪時發生的事,她也讓艦長成為自己故事的傾聽者。
但相比芽衣那邊單純想與丈夫分享的念頭,紫發女人會願意回答的動機就顯得複雜多了。
「唔唔唔——」幾乎全身被泡在冰涼透徹的海水裡頭,艦長不停踢動雙尾想要掙脫,卻沒想到反而越陷越深這對柔軟大腿為其構築的牢籠之中。
感受艦長在自己雙腿拚命掙扎,那急促的熱氣不停呼呼地吹在大腿內側中,艦長不停擺動的頭部則一直摩擦刺激著緊緊夾住的兩條大腿。
這種最為單純的肉體摩擦,卻在芽衣的陪襯下,讓其成為需要她專註心力才能不顯失態的強烈刺激。
雖然又再次動用西琳討厭的文明物件,但是這個由新天命對羽渡塵進行研究后開發的裝置,能在一定範圍外將使用者訂製成她需要的模樣。
這樣的裝置在曾經艦長與西琳及眾多女武神共事時派上不少用場,其中使用最多者當然包含他的妻子,也是一旁想要進行攀談的那個女人,只不過她萬萬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成為這項裝置的使用對象。
西琳使用的外觀是對自己上具還未發育成熟肉體的想像,那份已經不可得到的未來如今倒映在芽衣眼鏡的鏡面上,或許曾經的西琳想到這就會莫名感到惱火,但如今雙腿間有個能比這番想像還更加幸福的未來。
「請問您是自己一個人來這片沙灘度假嗎?」「沒有,我是跟我男朋友一起來的。
」說到這西琳還特意抬起了頭,看了眼被她夾在大腿中間,一臉苦苦哀求讓放他離開的艦長.「只不過男人總是比較愛玩,一到這就迫不期待地想去試試那些激烈的活動,我對那些可沒有興趣。
」「咦?那還是真巧。
」聽到對方的情形,卻與自己有幾分相似的芽衣,略為驚嘆的繼續說:「我家那位也是一樣,總喜歡往那些地方跑。
」或許是因為選擇了同片區域又有著相同愛好,又或是自己的伴侶都有著差不多的性子。
似乎是種種的巧合,讓芽衣對身旁這個有些熟悉但又充滿魅力的女人,起了濃厚的興趣,開始積極地與其攀談。
至於對西琳來說,她本來是想在一旁利用芽衣的存在來刺激艦長,但如今這個女人主動搭訕還沒看出偽裝,她也樂得把話題繼續下去。
唯一不樂意這個場面的,便是在水面下不停游泳讓自己別被海流捲走,還要西琳大腿之間進行艱難呼吸的艦長.他的視野一眼望去都被白皙柔軟的高牆所佔據,冰涼的海水與大腿肌膚傳來的體溫交互撫弄著臉頰,而在視線盡頭的便是西琳這套連身泳裝的黑色內褲。
礙於女武神與普通人身體素質的巨大差距,即使艦長用力拍打夾住自己腦袋的豐滿大腿與臀部,對西琳來說都只是稍微強烈的愛撫而已,其中的攻擊意識甚至連艦長腦海中的禁制也不會觸發.而且艦長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感覺他自己腦袋離西琳的黑色內褲,似乎靠得越來越近。
「沒想到……你也是嗎?」西琳語氣平淡的說道,雖然艦長呼出的熱氣讓她的大腿內側變得越來越敏感,但她還是努力維持好在芽衣面前偽裝的身分。
「看來我們這是被那些幼稚的男人丟在一旁不管,同病相憐的女人啰?」「是沒到這麼誇張啦—」芽衣面帶微笑地回答著,隨後像是在想些什麼的模樣補充到。
「我們這可能算是……自由活動?畢竟人各有所好,強行逼著對方跟自己一起說不定還會鬧不愉快,那不就跟來海邊玩的目的本末倒置了嗎?」「是嗎?」西琳稍微遲疑了一下,隨後用無法苟同的態度接著說:「我可不一樣。
我恨不得把男人帶在身邊,最好二土四小時都不會離開我的視線,如果可以連肌膚接觸都不許停下。
」說完還 不忘用大腿磨蹭下艦長的臉頰,那熟悉的五官凹凸深深烙印在她的大腿肉上,似乎想到現在身邊的女人是誰后,甚至伸出手壓住艦長腦袋往自己的深處推了一把。
眼見自己的鼻頭就要碰觸到西琳私處的布料之上,艦長下意識的想要把腦子往後移,但西琳只是微微收攏雙腳便把艦長的退路封死,後腦勺就這麼撞在了西琳的大腿之上而動彈不得。
「是、是這樣啊……?」似乎是分不清對方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但眼前這名紫發女人的愛情論點還是讓芽衣著實一驚,這不免讓她心生好奇的繼續問下去。
「看來就算有很多地方巧合的相似,但我們看待事物的觀點貌似截然不同呢。
冒昧請問下,可不可以告訴我您的男朋友是什麼樣的一個人?」「甚麼樣的人……」西琳的視線打量會一旁戴著太陽眼睛看著天空的芽衣,思索片刻后便回答道:「他是個態度和善,不管跟哪種人都能打成一片,做起事情負責任的濫好人。
本來這種隨處可見的普通人是引不起我太大興趣,那時也是出於有趣才讓他加入我的事業,我們倆的關係算得上不錯,但也可能就到此為止了。
直到……」「直到……?」「直到有個我尚且熟悉的女人,她忽如其來的把這個傢伙從我身邊奪走。
」西琳似乎意有所指看向一旁,稍微伸手拉開自己跨間的黑色布料,讓艦長的臉部緊貼在自己阻部,同時語氣保持不變的繼續說:「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過一個經歷.有些東西你平時說不上哪裡重要,畢竟你早已對他的存在習以為常,但當有人把他從你身邊奪走後,你就發現他的不可或缺。
」「這種感覺,似乎有點熟悉?」身為曾經因崩壞失去許多的人之一,Mei社千金的生活從那一天起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那些早已習慣事物的突然離去,她自然能體會到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