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琳的手掌似乎來之前浸泡過冰水,早已習慣溫暖沙堆中溫度的艦長,在自己的命根子被一把撅在手裡時,那股透心涼的冰冷讓他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哆嗦。
「你、你是怎麼能?」「經驗或是感覺.」一段牛頭不對馬嘴的問答結束后,西琳直接撥開那附近的沙堆,讓深埋於奇中的肉棒得以重見天日,雖然日光也被寬大的遮陽傘掩蓋不少。
被人抓住下體的感覺肯定相當不適,更遑論是這種掘土的方式,不過令艦長感到萬分慶幸的是西琳沒有直接將他的肉棒從泳褲里給掏出來。
畢竟一熱一冷的溫度快速交替,已經讓他不可避免得起了反應。
「沒想到周圍這麼多同類,人類你居然還能勃起?」面對西琳略帶戲謔的調侃,艦長沒有正面回應,畢竟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讓處於興奮狀態的肉棒,趕緊在附近的人注意到前乖乖癱軟下去。
艦長的小心思西琳當然有猜到,她只是隨手從虛數空間中叫出變化成陽傘形狀的亞空之矛插在沙地里,讓艦長不至於大老遠就被一些明眼人注意到。
不過區區兩把陽傘提供的遮蔽效果,只要稍微走得靠近一點,還是能從縫隙中看到被泳褲所束縛的不自然隆起。
把艦長的股間像是開挖化時般,從芽衣堆好的沙堡中發掘出來后,西琳收回了手並站起身來,慢悠悠飄到了艦長於沙堡露出的褲襠上方,正面面對艦長后又一屁股坐了下去。
好不容易要習慣西琳那冰冷手溫的艦長,對突然強加其根的臀壓沒有任何抵抗能力,本來在艦長努力下消退的肉棒,如今充沛的熱血再次流淌其中。
「人類,你說過為了那個女人,你不管多久都得起對吧。
那隻能說明,現在的你還是不夠口渴。
」西琳跨坐在艦長的腰間,在泳褲里突出輪廓的肉棒,正被西琳雙腿間的黑色泳裝布料緊緊貼著。
西琳的纖纖玉指從胸口那對挺拔的乳房中間,一路向下用指尖滑動,值到停在了被她全身重量壓住的性器之上。
「要是我把這裡的水分通通都弄出來,究竟人類你等不等得到她呢?」系於小腿上的綁帶正一條條鬆脫,穿戴於西琳腳上的綁帶高跟涼鞋隨著最後一條綁帶鬆開,從艦長身上的沙堡滑落下去。
白潤水嫩的雙腳就這麼越過前方高高的隆起,不顧艦長的意願踏在了他的臉上,如此白皙無瑕的雙腳自然不會就這麼踏在可能磨損肌膚的沙地,而是選擇了一個更為合適的落腳點.「里快給沃耙揪捏愾(你快給我把腳拿開)!」不堪受辱的艦長第一時間就要求西琳別把他的臉當作踏腳板,不過空之律者倒是一臉的不在乎,就算她明明能漂浮在半空中卻非要找個「落腳點」一般。
「在這座星球上某些地方,可是會把這種事情當作獎勵的,至於你,就當作剛才對我不敬的處罰吧。
」西琳的雙足輕輕踏在艦長臉上,不停移動的同時還帶動了他的五官,讓他只能發出一段段意義不明的聲音。
「不過話先說在前頭,若是你膽敢用牙齒咬的話,我這就吹飛這邊的陽傘。
到時被女人的腳踩在沙堆里,還能興奮得勃起的前天命英雄,會被媒體怎麼報導我可不管。
」明白西琳絕對不是在開玩笑后,艦長就稍微打消剛剛被猜中的念頭.只不過西琳的足底雖然流有幾滴汗珠,但沒有那股足以激起生理反感的汗臭,略顯酸澀的汗水與女體特有的體香融合而一,這股奇妙的芬芳就順著西琳雙足揉臉的攻勢溜進艦長肺腑之中。
足底不停感受著對方的呼吸吐息,這一次次溫熱氣體吹拂讓西琳的臉蛋微微泛紅,呼吸不禁也加快了幾分,不知不覺中她也進入了狀況.她不慌不忙地用手拉下艦長的內褲及撥開自己股間的布料,讓兩個越發高漲的性器緊密貼合在一塊.「看來我的這裡也有點想要了,就讓我們切入主題吧。
」西琳緩緩挪動自己的身體,讓肉棒與阻戶,兩個濕濡濡的性器相互不停地磨蹭。
想要保持住優雅風範的空之律者,從虛數空間中拿出一杯冰鎮過的香檳,晶瑩剔透的的液體中不停冒著一波波的氣泡,上頭還有吼姆陽傘以及柳丁切片用作裝飾。
濕潤的性器上頭不知是被悶太久而流出的汗水,還是對方私處流出的分泌物才使其如此滑潤。
不必像正常人要被重力所拘束的律者,就在這堆沙堡上不停推送自己的腰臀,隨著上頭滑膩液體的氾濫,雙方完全沒有人會知道甚麼時候會不小心滑入進去。
似乎每一次摩擦,都比上一次更有機會滑入。
正當艦長提心弔膽的如此想著時,勃起的男根就這麼順著兩人的潤滑進入那等候多時的幽穗花園之中。
濕濡濡的腔壁在艦長肉棒進入之時蜂擁而至,那流露出少許玉液的蜜穴在西琳時而飛起時而落下的節奏中,一次次賣力的吞吐著膨脹的肉棒。
艦長僅有兩處外露在沙堡的身體,通通都被空之律者一人享有,那名遠在 他方還在排隊或是找販賣機的妻子,所能分到的只有艦長腦海中對她儘早歸來的少許期盼。
「唔……哼唔……沒想到就算被埋在沙里……你的表現還是相當出色……」即使只有胯下被西琳從沙堡中挖掘出來,但這不妨礙那與沙地成明顯對比的雪白臀部,一次次落在艦長大腿上所發出極為肉感的拍擊聲。
搭配上西琳在肉棒深入淺出的次次抽送中,肉棒上的突起一次次刮激著那佈滿蜜穴中,專為侵犯艦長而生的的敏感帶,強烈的拍擊節奏與悠長短促的嬌喘聲,竟在這個只有兩把陽傘構築出的小天地中譜出獨特的韻律。
比起西琳的樂在其中,艦長反倒是滿腹的擔憂.比如要是聲音傳到外頭去該怎麼辦,如果有人這時經過附近看到陽傘裡頭又該如何是好,最讓艦長擔心的就屬西琳過度沉溺其中,沒能在芽衣回來前離開他該怎麼處理。
不過這些問題在艦長腦海中的分量,卻隨著鼻腔不停湧入的足香而漸漸淡忘,那些不重要的煩惱化作點燃慾望的薰香,在重重慾火中焚燒遺忘,只留下那摸不著頭緒的殘骸偶爾提起他的疑惑。
被艦長視作屈辱的顏面足推,卻隨那份迷人的芬芳以及時而強硬時而柔和的推壓,讓他不再那般的反感。
特別是當西琳柔軟的腳底推著他的臉蛋,那手指輕壓彷彿都能深陷的柔軟卻用著壓倒性的數量,反向推揉著艦長的五官,不用太大的力氣就足以讓這份感觸深入皮下的肌肉之中。
只不過艦長始終都緊閉著雙唇,畢竟任由西琳在自己臉上用雙腳推壓,不去反抗就是他最大的讓步。
用舌頭主動去舔弄這番美足甚麼的,對於喜歡足交的艦長來說,可是要留給自己妻子的第一份體驗啊。
但這對西琳來無所謂,單單不是用手而是用腳,反覆搓揉那心不甘情不願,但下體對自己比面對那個女人還要堅挺的人類來說,都為其帶來莫大的快樂。
或許用飽滿軟嫩的足底肉遮住對方視線,除了滿足西琳對於這名人類的佔有欲外,也是避免讓自己這副興奮到有些下留的失態表情給對方看見,至少現在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