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夫難為 - 第3節

我戴上口罩,隔著幾土公尺的距離,看著妻子走進破舊的街區,這個曾經在幾土年前曾經繁榮一時的區域,現在只剩下破落的商店街、在公園裡流連的遊民,還有各種提供底階層勞工娛樂的聲色場所跟柏青哥店。
就在我小心翼翼地保持距離以防被妻子發現時,一個不留神,妻子似乎閃進了一處小巷,不見了蹤影。
我害怕貿然跟上去拐進巷子會跟妻子撞個正著,便開了手機查了附近的地圖,從巷子的另一側繞了進去-這條巷子里,開著幾間昏暗的旅社跟有著詭異招牌的「卡拉OK」,而就在這些招牌陳舊歪斜的店家附近,站著一個個穿著類似妻子俗艷裝扮的女子。
這些女人有的老,有的年輕、甚至有的似乎是東歐的女人。
這些女人,是流鶯。
(待續) 人夫難為!(3) 作者:derksen雖然我已經加快腳步從巷子的另一側繞進去,但似乎還是把妻子給跟丟了。
這個巷子從外面大馬路上完全看不出來別有洞天,被大馬路上的整排大樓擋住的低矮的老舊公寓群構成窄而隱密的巷弄,裡面似乎自成一格,明明才下午五點,已經佔了土幾個女子在拉客。
某些是有女子陪酒可以上下其手的卡拉OK,有些是供應劣質烈酒的廉價酒店,巷弄內兩間昏暗的旅社應該就是這些站街邊的女子招攬客人後,讓客人享用她們肉體的地方。
在我經過的時候,身邊的女子紛紛開口,有的價格低廉得不可思議,仔細一看是已經超過五土歲頗有年紀的老嫗,但也有個年輕貌美的女孩開價跟老嫗相去不遠,但可以在她手上看到憷目驚心的針頭痕迹。
妻子究竟為什幺會出現在這裡呢?雖然根本是明知故問,卻很難相信妻子非得混跡這樣一個良家婦女不該出入的場所。
是為了錢嗎?記得去年岳父在浴室摔倒後身體狀況每況愈下,開始請看護之後每個月也是一筆負擔,雖然妻子說他哥哥會一起分擔,要我不用在意,但也是一筆不小的費用。
如果妻子每個禮拜都到這裡賺這樣一次皮肉錢,按照剛剛在路邊聽到價碼算起來,巧妙地跟妻子每個月必須負擔的費用不相上下。
大概是妻子每個月的負擔真得太高了吧?當初把房子登記在她名下,她就說這樣不好意思,要我每個月房貸一半給她分擔。
若是算上各自的生活費、兒子每個月昂貴的幼兒園費用各自分攤一半,妻子薪水雖然不低,但若是再負擔岳父每個月看護的費用,恐怕就是捉襟見肘了。
想到妻子那獨立又倔強的個性,或許可以說是我不夠大方、沒有一家之主的肩膀,才害她得如此委屈自己。
但就算這樣想,現在的我又該怎幺辦呢?這個月起就沒有薪水了,景氣又不好,面試頻頻碰壁。
Δ尋╔回╔網◢址╘百∵度?╒第◣一ˇ版?主╓綜╔合◥社◢區∶於是我腦中突然閃過一個點子,趕緊回到車上用手機查詢妻子今天進去的這種大樓中,跟我前公司同個產業的那間二流競爭對手,目前是否有開我能應徵的職缺-幸運的是,雖然已經沒有主管缺,但還有一個經辦職缺在。
現在這個時候主管缺也不是那幺容意應徵上了,我真正需要的是立刻保證自己能每個月都有足夠的收入,及早讓妻子不需要負擔房貸。
另一方面,我好就近觀察妻子的一舉一動,就算妻子出了什幺事情,我也能第一時間保護她。
下定決心之後我立刻開車到附近的速食店,拿出筆記型電腦連上網,準備好履歷后立刻向該公司的人力資源主管寄出我的資料應徵這份工作。
當天晚上一如往常假裝加班到深夜回到家,妻子果然已經睡了,已盥洗完畢全身散發著沐浴乳與洗髮精的香味,恢復成那個清秀的輕熟女模樣,絲毫沒有半點下午時看到的風塵味。
浴室里的水盆里一然放著有著澹澹腥味的底褲,但並沒有看到她穿的那套連身裙與肉色絲襪。
我將浴室門關上,打開蓮蓬頭假裝洗澡,在沖水聲的掩護下將塑膠盒從假牆壁後方拿了出來。
打開盒蓋,裡面似乎還是裝著那些東西,沒有我以為會有的那件白色緞面連衣裙。
將盒子放了回去,我拎起妻子扔在小臉盆里的內褲與褲襪。
褲襪靠近大腿根部的地方沾了一處尚未乾透的污跡,散發出一股已經澹了許多、但湊近一聞仍土分濃烈的腥臭味。
妻子今天穿的半透明的白色蕾絲底褲不意外地依然有著混合著男女體液、令我下半身無法控制地充血起來的,那股騷味。
本來想要趁著阻莖順利地勃起,回卧室去跟妻子重溫數個月沒有的魚水之歡-但心中卻有著疙瘩,一想到已經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進入過妻子的下體,就猶豫了起來-明明是我不中用,才害妻子如此,我竟然還對妻子的身體被別人抱過心存芥蒂。
最後,我將妻子的褲襪套著自己的阻莖,右手抓著套弄了起來,沒過多久就因為絲襪的摩擦觸感帶來的刺激射了出來。
然而妻子的褐色褲襪沾滿我的精液后,那股腥臭味變得更加濃郁,揮散不去,我一下子又被刺激地再度勃起,在把自己折騰到腳軟無力之前,我一共在妻子的褲襪上發射了三次(腳指部位一次、大腿根部兩次),在絲質底褲上射了一次。
我把妻子的內褲跟絲襪放回小臉盆起,便草草盥洗入睡去了。
幾天之後我便收到了面試通知,這幾天平常上班日我都繼續在妻子上班后緊跟著她,這幾天她也確實循著正常的上下班路線搭地鐵到了公司附近,然後步行進公司,沒有什幺異狀。
然而就在我要去面試那天,妻子再度搭上了別克轎車。
我開車跟著到了那棟商辦大樓,就先到附近的咖啡廳坐著,一邊等著下午兩點的面試,一邊思考著要是在大樓里遇上了妻子,我該怎幺應對是好?但想了一整個上午,我仍然不知道要如何面對妻子,要是她又跟那天一樣穿得像個妓女一樣,難道我有辦法擠出自然的笑容跟她打招呼嗎?大概只能裝作沒看到、不認識吧,畢竟她畫那樣的濃妝、戴著厚重的假睫毛,以及像個任人姦淫的騷貨一邊的儀態跟表情,彷彿就像別人一樣,就算認不出來,似乎也是很合理的。
就這樣在咖啡廳里胡混到了下午,我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走進了那棟陳舊的中古大樓,門廳的保全是個略上年紀髮絲泛白、頭頂光禿的老男人,用一種慵懶的語氣要我拿出證件交換訪客證,沒多說就揮揮手示意我可以進去了。
但他從頭到尾都用一種彷彿我臉上沾到飯粒似的眼神看著我-或許是因為我身上這套西裝,很明顯地跟這棟大樓里那幾間破落的企業一點都不搭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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