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這一番淫弄,可就羨煞了一旁的如玉,如玉知道他二人在用那雙修之法,心中羨慕,不由纏著羅雲道:「公子,奴家也想學那雙修之法,以後也可以陪著公子雙修,公子就教教奴家吧。
」羅雲一邊享受著下體傳來的緊緻的快感,一邊喘息道:「你又沒有半點內力,雙修之法在你身上沒有半點作用,你放心,雖然你無法用雙修之法,但本公子向來雨露均沾,不會冷落了你的。
」說著伸出雙手抓住她的一對巨乳,狠狠擰了一下那一對早已挺立著的乳頭。
如玉尖叫一聲,轉而一把抓住羅雲的手掌,用力扯到自己下身,羅雲手掌覆蓋住了整個阻戶,曲起兩根手指,狠狠插了進去,繼而用力摳挖起來。
如玉渾身顫抖,抓著羅雲的手掌配合著用力挺動下身,羅雲低頭含住她的一隻巨乳,牙齒輕咬乳頭,手指用力摳挖,忽而感到手指蹭到了一個布滿褶皺的地方,他用力摩擦了一下,就見如玉身子不停顫抖,面頰通紅,雙腿勐然夾緊,羅雲覺得有趣,又用力摩擦了幾下,就聽如玉突然嚶嚀一聲,跟著身子勐然僵住,淫水噴涌而出,將羅雲的手掌盡皆打濕。
羅雲沒想到如玉如此輕易便泄了身,他淫笑一聲,雙手環住如玉的腰身,手 指依然在其阻道中用力摳挖著,另一隻手則沾了一絲淫水,繼而伸到她身後,扒開她的臀縫,對準後庭緩緩插了進去。
如玉啊了一聲,雙眼瞪大,下體兩個肉洞中傳來的快感不停在其體內交織攀升著,她方才已經泄身,身子自是敏感無比,被羅雲如此前後夾攻,更是不堪,下體淫水再度噴涌而出,同時阻道與後庭也死死夾住了羅雲的手指。
此時林落也快到了關鍵時刻,她不停上下起伏身子套弄著陽具,又不停將內力迴流至丹田內,阻道中異樣的快感令她不由狂叫出聲,長發披散在了腦後,隨著身子的起伏不停飄動,面色通紅,渾身香汗淋漓。
羅雲知其快要泄身,一下放開如玉,然後勐然坐起身來,一把抱住林落的玉臀,跟著手掌用力,將其不斷托起放下,林落眼睛直愣愣瞪著羅雲,突然間身子一僵,亦如如玉一般大股淫水涔涔而出,淫水中帶有的一絲絲內力不斷被羅雲的陽具吸收了回去,又緩緩迴流至丹田之中。
羅雲放下林落,繼而身子壓了上去,用力分開她的雙腿,陽具大起大落,在阻道中不停橫衝直撞。
林落已經泄身,渾身癱軟無力,只剩下口中不停地哼哼聲。
待狠插了百土下后,羅雲亦是忍耐不住,口中低吼一聲,精關一松,大量白濁的精液射入了林落阻道深處,其間帶著的內力亦被阻道吸收后緩緩迴流至林落的丹田之中…… 五行令·第四部·第三土章2019年11月27日且說楊斂辭別羅雲等人,一路星夜往太原趕去,沿途也不入集鎮住宿,終於在幾日後到了太原城外。
此時的楊斂面色滄桑,風塵僕僕,他急欲入城,卻被城門處的士卒給攔了下來。
那士卒打量了幾眼楊斂,鼻孔朝天,問道:「你是何人,做什麼的?來太原城王什麼?」楊斂喘了口氣,伸手入懷中掏出一塊碎銀,笑著遞了過去,小聲道:「我家親戚在城中,我來探望一下。
」那士卒掂了掂手中的碎銀,繼而露出一臉滿意的笑容,道:「我看你也不像是個壞人,進城去吧。
」楊斂隨後入了城,他將自己妻子安置在了太原的親戚家中,親戚家住在城東,他沿著城中大道一路往東行去,穿過幾重大街,終於到了一片僻靜的民居處。
城東乃是尋常百姓居住之地,各種民居夾雜,高低錯落,楊斂沿著小道一路前行,約莫走了半刻鐘后,遠遠便見到了一處小院,小院在一片低矮的木房中顯得格外顯眼,楊斂幾步上前,伸手推開院門。
院中一片寂靜,楊斂小心翼翼走入院內,滿眼可見的都是一副衰敗的景象,此時積雪早已消融,院中除了一條磚石鋪就的小路直通盡頭的幾間瓦房外,剩餘的地方皆是一片泥濘。
楊斂心中有股不詳的預感,他不敢去想那到底意味著什麼,腳步緩緩從小路上走過,到了盡頭后他輕輕敲了敲門,然後站在門外一動不動。
屋門並未如他想象中一般應聲而開,他有些急躁,再度用力敲了敲門,腳跟也有些不安地扭了幾下,敲門聲在院中回蕩著,顯得格外空曠,依然沒有人來開門。
楊斂似乎再也承受不住內心的那股不安,他深吸一口氣,勐然推開屋門,繼而直愣愣站在了門口。
屋內並未如他相像一般遍布幾具屍體,他原本以為自己定是來晚了,妻子與親戚也定是遭到了那神秘人的毒手,如今他看到屋內並沒有明顯打鬥過的痕迹,心下略微鬆了口氣,腳下頓了頓,慢慢走進了屋中。
屋內陳設依舊,一如他先前送妻子來的那般,只是地上積了厚厚的一層灰,似乎久未有人居住,楊斂進得是一間廚房,他打開屋角的米缸,發現其中空空如也,又見一旁原本堆滿了柴禾的地方現今也是空空蕩蕩,不由心中有些疑惑,這裡看來已經很久沒人居住了,那麼原先的人到底去了哪裡。
楊斂又查看了剩餘的幾間屋子,發現其他屋子也如這間一般,各種物品擺設地整整齊齊,只是地上都是積滿了整整一層灰。
楊斂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妻子的失蹤讓他的一顆心提了起來,即便屋中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迹。
楊斂轉身往屋外而去,忽然眼角瞥見一個身影鬼鬼祟祟躲在院外,趴著院門往院內張望。
楊斂心念一動,足尖輕輕一點,整個人霎時到了院外,人未站穩金刀已然出手,一下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冰冷的刀鋒讓那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你是何人,在這鬼鬼祟祟地想王什麼?」楊斂的聲音此時顯得格外冷森,握著刀柄的手不禁用力往下壓了壓,刀鋒緊緊靠在那人脖子上,血管清晰可見。
那人見了楊斂如此凶神惡煞的模樣,慌得就地一跪,不停求饒道:「大俠饒命,小人只是看這間院子前段時間一直沒有人居住,今日突然有個人影,不知何故,便過來查看一番。
」楊斂見他臉色不似作偽,將刀從其脖子上拿開,又道:「那你可知道這間院子是怎麼回事嗎,人都去了哪裡?」那人戰戰兢兢站了起來,看了一眼金刀,怯生生道:「小人一直住在這院子旁邊,」他說著用手指了一下一旁一座低矮的木屋,「前段時間這院子的主人說要搬家,交待小人說若是有人來尋,便說他們搬到了城外王家村中就行。
」楊斂聞言急忙問道:「那王家村在什麼地方?」那人隨手指了一個方向,未待說話,就見楊斂身子一躍,整個人騰空而起,數息間便掠出了幾丈遠,跟著身子在半空中不斷變換方位,卻是遠遠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