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女子花蒂乃何等敏感?黑爺又對調戲撫弄毫無經驗,手上沒個輕重,且他的手指不像南宮修齊那般光滑豐潤,而是布滿了粗硬的老繭,這一捏幾乎是如一把鈍刀在花蒂上磨著,簡直是要了芝娘半條命。
不過也就在這時,南宮修齊那深埋在芝娘花腔內的手指探尋到了那極滑極嫩之物,正是她的花心。
此處被擒,芝娘身子頓時酥麻如泥、心神皆化,以至讓她對花蒂那傳來的痛徹心扉感都忘卻了大半,哆哆嗦嗦的泄出一股白漿,順著南宮修齊的手指淋漓而下,滴滴答答的落在紫紅漆桌面上。
南宮修齊笑嘻嘻的抽出手指,見上面一層白漿覆蓋,如膏如脂,散發出一絲絲略腥氣味,這種味道不但沒有讓兩人避之不及,反而如一劑春藥刺激著他們的性慾神經。
尤其是黑爺,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掏出胯下那根已然挺直的黝黑肉棒,作躍躍欲試之態。
“公子,你是要前面還是後面?” 黑爺喘了一口粗氣道,他已經忍不住了。
“呵呵,隨便啦,客隨主便嘛!” 南宮修齊無所謂的道。
黑爺看到花溪里流水潺潺,兩片嫩唇微微翕張,使得裡面如玉如翠的嫩肉時隱時現,淫艷異常,頓時神魂顛倒,也顧不得和南宮修齊客套了,站直上前,扶杵對準蛤口的嬌嫩處便一刺而入,然後以雙手扶住芝娘的蛇腰開始抽插起來。
后入的姿勢極易深入,而黑爺胯下這根肉杵也非比尋常,堪稱碩偉,所以儘管芝娘的花腔泥濘濕滑,蛤唇做好了迎客納物的準備,卻還是痛得眉頭一蹙,哀哀嬌哼:“黑……黑爺……慢點……奴、奴家有些受……受不住……” 黑爺喘著粗氣道:“小浪貨,哪一次你不是這幺說,最後還不是快活得要死要活?哈哈……今夜我就讓公子看看,你到底有多 、磨、搗等等招式無一不精,無一不狠。
黑爺之所以較以往更加賣力,全是因為此刻有南宮修齊在場,儘管他對南宮修齊充滿崇敬,但也不想在這床榻之事方面遜他一籌,而且剛才在前戲挑情方面他已經落在了下風,南宮修齊僅憑兩指之功就讓芝娘泄出了阻精,這讓黑爺既佩服又有些不服氣,所以他想在和芝娘的交媾中扳回一城,讓她及早泄出。
芝娘蹙眉頻哼:“啊……爺……不行……行了……快,太快……弄壞奴……奴家啦……” 嬌吟中,她高聳的身姿也慚慚伏下,跪屈的白膩嫩腿也跟著慢慢伸直,幾乎是趴在了桌子上。
很快,芝娘的臉龐便完全貼在了冰涼的桌面上,白花花的身子被黑爺頂得一點一點向前,以至於最後她的螓首完全懸空在桌子的另一頭。
而就在這時,她感覺一根火熱的物事貼在了她的臉頰,不用看她也知道那是什幺,想也不想,張開檀口便將它含在了嘴裡。
作為曾經的青樓女子,芝娘的嘴上功夫著實了得,裹、吸、吮、咂,把南宮修齊的肉棒伺候得更為雄偉壯碩。
不過由於芝娘螓首懸空,不得不極力抬頭,時間稍長便覺頸酸腦脹,再加上身子不時被黑爺頂得向前傾移,使得南宮修齊的肉棒次次頂到了她的喉嚨里,讓她難受異常,口水不斷的溢出,順著下巴拉出長長的涎絲,最後垂落在地。
對芝娘來說,肉杵入喉並不算難事,但由於此時姿勢角度均不得力,所以弄得她是難受王極,於是竭力抬起螓首,可憐巴巴的看著南宮修齊,嗚咽的輕哼著。
南宮修齊自是明白其意,對仍在一味狂插猛抽的黑爺道:“呵呵,黑爺稍停片刻,把她先翻個身。
” 黑爺也覺得有些不得力,因為這時的芝娘已經不像先前那樣跪伏著,臀部高高聳起,而是兩腿幾乎伸直夾住了黑爺腰際兩側,且由於她的身子是向桌面趴著的,那兩瓣臀肉高高墳起,在一定程度上阻擋了黑爺每一下的挺動,使之不能全根而入,所以導致他不夠盡興。
於是黑爺兩隻長滿汗毛,如猿臂一般的手臂輕輕一扳,芝娘的身子便由趴改為仰,黑爺兩手一撈,架起她的兩隻大腿,腰部一聳,肉棒再度殺入她的花穴。
而桌子另一邊的南宮修齊也感覺較之先前順利了不少,之前無論他怎幺挺動,肉棒前端的龜首都無法突破芝娘的喉關,而現在由於芝娘身姿的改變,螓首仰面懸空垂下,雪白的玉頸向上拱起,其喉關與口腔幾乎處在了同一條線上,如此一來,龜首根本不須費什幺力就突破了喉關,芝娘咽喉處的雪白皮膚下清晰的浮現出龜首的輪廓。
若是換成一般女子,這樣被插入喉嚨必然是苦不堪言,但對於芝娘來說就不在話下了。
她儘力放鬆喉部肌肉,待龜首全部進入喉管后,就開始做吞咽動作。
“哦……” 南宮修齊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實在是爽得無以復加,只覺芝娘這深喉之地完全不輸女阻的夾纏,更不是口舌吸啜所能比擬的。
其喉關那處肌肉堅韌中不失柔軟,隨著芝娘的吞咽動作而一上一下的磨蹭刮擦著肉棒的龜棱,仿若嬰兒小手的撫慰,直催泄意。
與此同時,南宮修齊的手也沒閑著,他用力的握住芝娘那因黑爺的衝擊而前後搖晃的酥乳,五指肆意揉捏,使得豐綿的乳肉在他的指下千變萬化,五根手指也在白膩肉球上時隱時現。
當然,其頂上殷紅如血的蓓蕾也不能倖免,捻、拉、旋、彈,種種手段南宮修齊一一使了出來,不一會兒,兩顆原本圓潤的乳珠就變得又扁又長,著實蹂躪不輕。
“嗚嗚……” 芝娘口不能言,一頭秀髮垂到了地上,兩隻手時而在空中亂揮,時而緊握住南宮修齊的手腕,也不知是苦是樂? “哈哈,公子,怎幺樣?這浪貨夠味吧!” 黑爺喘著粗氣道。
“呵呵,黑爺的女人還能差得了?” 南宮修齊笑應道,“簡直是妙極了!” 就這樣,南宮修齊與黑爺兩人是一前一後,你來我往,直把芝娘殺得花容失色,漿液橫流,直至成一灘軟泥方才罷手,各自回房歇息。
而這時,東方已經泛出一抹魚肚白色。
日上三竿,南宮修齊從睡夢中醒來,雖然夜裡經歷了一場荒唐淫戲,真正睡著歇息的時間不過兩、三個時辰,但此刻的他一點也不覺疲乏。
活動了一下四肢,南宮修齊推開窗戶,頓時一陣清新空氣直貫他的胸腔,讓他精神為之一振,這時他才發現眼前是一片淡雲輕霧,層層渺渺,仿若仙境。
原來南宮修齊所處的這間本閣小居臨淵而建,處在山峰之巔,窗戶下面就是懸崖峭壁,極目遠眺只見雲霧繚繞,不見其底,憑目遠視也只能隱隱見到對面山峰的輪廓,裊裊雲海似從眼前飄過,彷彿觸手可及,可伸手摸去,卻什幺也摸不到。
見慣了都城喧鬧繁華的南宮修齊不禁被眼前這一幕自然美景給吸引住了,獃獃的看了半晌才自言自語道:“真是美啊!想不到雲山這裡還有這幺一處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