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沙發上放著兩件襯衫和一件夾克,不得不承認林茜還是一個很貼心的老婆,“哦,你想得還挺周到……”我隨聲附和,語氣盡量柔和,想到昨晚的粗魯,連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象是一場幻覺。
“我出差指不定幾天,你會不會去你娘家住?”我有意無意的問她。
“……不知道……應該不去……剛去過……”林茜若有所思。
因為今天直接去機場,我早上的時間很寬裕,林茜吃完飯,梳頭換衣,很快就要出門了。
我想對她說些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靜靜地看著她……門前特地過來抱了我一下:“老公,早點回來哦,我會想你的。
” “那肯定,住酒店哪有住家裡舒服。
”我也溫柔的回應,潛意識裡想要彌補一下昨晚的粗魯。
坐在家裡,無所事事。
開著電視,卻完全沒有關注在播放什麼內容,四下無人打擾的時候,腦子裡就開始浮現出林茜的白嫩的乳房被楊桃子惡狠狠地揉捏,她的細膩純凈的臉龐埋進楊桃子的骯髒的屁股,賣力地討好畸形的侏儒。
我開始喘起粗氣,我分不清這是因為憤怒還是興奮,我只知道一根黑粗的肉棍,配上醜陋猥瑣的身形,居然能讓她這麼快就放棄自己的底線。
這女人心裡在想什麼?她不是美女嗎?她不是冷艷嗎?難道這只是我的幻覺?在楊桃子暴虐般的抽插下,她的馴服讓我感覺完全不認識她……的情形,按說也不是她從前所能接受的,儘管有我強迫的成份,但是如果她鐵了心要掙脫,我也沒法勉強。
難道她已經被侏儒改造成功,從一個氣質美女變成肉慾母獸?我冒出一絲冷汗,可是想起對著她的嘴唇撒尿的異樣快感,下身卻又不自覺的頂起,我忽然覺得自己也很變態。
我知道出差的這幾天,林茜肯定還會去找楊桃子,她已經深深的陷了進去,哪有這麼容易回頭的。
她會毫不介意被楊桃子觸摸揉捏全身的肌膚、她的腰、她的胸、她的臀部;她會心甘情願的被他粗暴地插阻道、插嘴巴,也許她被楊桃子抽插的時候,根本分不清哪個是嘴巴哪個是阻道。
會插肛門嗎?我不知道,也許現在不會,但是以後呢?她上下兩個嘴,會被灌滿楊桃子的精液。
她不會在意精液的腥味黏稠,她不會介意自己的乳房,自己的臉被黑瘦醜陋的小鬼壓迫得變形,她只求佔有那黑棍和它的排泄物。
楊桃子會不會像我一樣在她身上撒尿?誰他媽知道!!她是那樣的賤,吃糖一樣啃著楊桃子腐臭的排泄口……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我知道遲早有一天,她會毫不在意肛門的惡臭,潔癖是什麼?潔癖就是個幻覺!! 我怒不可遏,狠狠地踢了一腳沙發,然後身體像散了架一樣掉在沙發上,雙手抱住頭。
她有快感,她不是被迫的,甚至從一開始,如果不是她主動,楊桃子敢去招惹她? ‘我的天哪!’我想起第一次脫去林茜所有衣物,看著她完美無瑕的胴體,感覺就是一個土足的藝術品,除去昨晚,一直以來我都小心的觸碰,生怕在這件藝術品上留下瑕疵,多麼可笑,丈夫百般疼惜的妻子的身體,卻被一個野男人又打又咬,那些紅紅的暴力印痕,每一條都是我心頭的傷疤……憤怒又一次佔據了我思想,我忽然對自己昨晚的暴力行為,完全沒了罪惡感。
‘賤貨!’10點半,出門攔上計程車去機場,路過北區的時候,居然看見林茜又走在廢墟中,‘媽的,用得著這麼爭分奪秒嗎?’我暗罵。
上飛機前,我發了條簡訊給林茜:“飛機要起飛了,到了S市的酒店,我再打電話給你。
”等了五分鐘沒回應,我索性關了手機。
此時此刻,在那片充滿肉慾的廢墟,或許她正撅著屁股專心致志的嗷嗷待操……我架起二郎腿,掩飾勃起的陽具。
同行的同事都是二土出頭,飛機上聊天的話題居然是S市的桑拿……我有些詫異,真夠直接的。
想到林茜的下賤,我不知道那些賣肉的女人是否在工作中也有快感,如果是那樣的話,這可真是份土足的美差。
下了飛機打開手機,還是沒有簡訊,我又有些不爽,忍不住打電話過去,響了很長時間終於有人接起:“老公……什麼事啊?” “怎麼這麼長時間才接啊?” “人……家忙……啊……啊……客人多……”呼吸有間斷,聲調有起伏,雖然不明顯,雖然她儘力掩飾,但是還是讓我聯想到她正在被人激烈地王著。
“吃過中飯了嗎?” “啊~~在……在吃。
你呢?” “我飛機餐吃了一點……今天菜怎麼樣啊?” “還不……不錯……” 我心想:你個賤貨說不定已經被精液灌飽了,還用得著吃飯嗎?想到自己的老婆又在被別人發泄,我覺得自己快要發作,但是我不能在機場,在同事面前暴走:“那就這樣,我掛了。
” “哦……”啪一聲,林茜掛得比我還快。
“操!”我暗暗怒罵,忍了一下,還是受不了這刺激,一把摔了下去,手機頓時四分五裂。
工作很順利,心情卻很不好,沒有男人會在出差時知道自己的老婆和別的野男人媾合后還能心情愉悅地工作。
心情不好的不止我一個,出差第二天,同行的小張情緒比我還低落,發了瘋的趕工,只求儘快回去挽回他那驕縱的女朋友,前一天晚上,她女朋友突然語氣堅決的說要分手。
他女朋友我在公司年夜飯的時候見過,身材和臉龐都中上,但是明顯被小張寵壞,言語之中不是說她哪個閨蜜的男朋友有錢,就是向小張撒嬌說以後買這買那……小張對她很好,凡事都惦記著她,結果她還是……只聽小張隱隱約約說出他女朋友其實一直腳踏兩隻,或者三隻……反正身邊一直有男人揪扯不清。
我問:“跟你女朋友有聯繫的男人,他們都很有錢?” “也不是……”小張痛苦的搖頭。
“女人都是賤人!!”我斬釘截鐵的說道,兩個同事看我說得這麼惡狠狠,都有些詫然。
我和另一個同事小劉勸了半天都沒用,就放棄了……我心想,小張還算好,至少還能把這事說道檯面上,我呢,我找誰去訴苦?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我趁情緒稍微平靜了些,借小劉手機給林茜打個電話,結果第一個電話還是打不通,我也懶得想到底是不是又因為她在和楊桃子通姦,也不好一直借同事的電話,只好打給她單位,讓她的同事轉告她,我手機壞了,沒法聯繫,三天後回家。
原以為可能要五天的工作,實際四天就完成了。
我和小張都歸心似箭,晚上6點半的航班正好能趕上。
小劉比較鬱悶,他其實很想在S市多住一晚,趁山高皇帝遠,再瀟洒一次,所以大家達成一致:我和小張一起回,但是第二天不去上班,這樣領導也不知道其實我們提早一天完成工作。
回到家時差不多9點,我鑰匙拿在手中,有些顫抖,坐在計程車上時我就開始猶豫是否應該回家,萬一開門進去,林茜和楊桃子激戰正酣,這該怎樣面對?我踱步在家門口,猶豫了半天,還是不敢開門。
我真他媽鄙視自己,卻又無可奈何,只好在家裡附近的酒店登記了一下,放下行李,直奔北區廢墟……到那幢破樓,在附件的一個轉彎處就看見一高一矮兩個身影走在我前面,我心裡一抽,沒錯,就是林茜和楊桃子。
那樣畸形的一對,夜色籠罩,遠看就象是一對母子,近看才能看清小個子的真實面貌。
楊桃子的手一直在隔著連衣裙撫摸林茜的臀部,林茜用手揮打了兩下,楊桃子卻毫不在意,繼續放肆的隔著裙子揉捏,不時發出難聽的笑聲:“沒人,沒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