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下賤至極的方式中,林茜明顯得到了快感,她的細腰甚至開始抬起,象是在急切地迎接某種異物的進入。
不久,楊桃子的身體開始有些抽搐的跡像,他隨即快速抬起身體,然後將黑棍迅速插入林茜的口中,林茜還來不及反應,陽具就在林茜的口中噴射,一股又一股,一股又一股,將濃稠生腥的精液全部射入了女人的口腔。
而女人,甚至來不及發出驚訝的叫聲就開始靜靜地等待,等待男人射精的完成。
過了一會兒,楊桃子從林茜的嘴裡抽出陽具,林茜立刻把頭扭到一邊,忍不住的咳嗽。
楊桃子癱趴在林茜的身上,不住地喘息……而我,也不知道是怎樣回到家裡。
續第38章人一樣躺在床上,腦海里全是林茜在楊桃子面前作賤自己的畫面,腦神經象是按到了重複鍵,一遍又一遍的反覆播放,一次又一次的刺痛著我……了多久,“啪嗒”一聲,門開了,應該是林茜回來了,我趕緊側身裝作熟睡的樣子,因為我不想面對她,面對這個殘酷的事實。
而且,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也許林茜和我一樣,不知道怎麼辦。
很快,衛生間里傳來淋浴的聲音,過了一會兒,我便聞到了熟悉的香味,那是沐浴露和林茜的體香混合的香味,那是時常刺激著我性慾的熟悉香味,但是此時此刻,我卻想到她的胸,被一個矮丑的野男人蹂躪過;她的下身,不用說,在我來之前肯定被抽插過;而她的嘴……我的天哪!好臟!我第一次覺得她好臟。
我感覺到林茜的呼吸氣息靠近我,應該是在看我是否已經睡著,接著床鋪一番振動,林茜睡下,很快,我就感覺到她已經睡著了。
我睜著眼躺了一會兒,眼神空洞……接著慢慢地起身,看著她。
她側躺在床上,烏黑的髮絲披散在臉上和肩上,呼吸聲似乎比平時更響,可能是太累了。
身上穿著一件薄薄的白色弔帶,露出小半個乳房,和乳房上明顯的暴風雨後的烙印。
弔帶緊緊包圍著胸部,乳頭隱約可見,下身蕾絲邊的白色內褲同樣沒有蓋住屁股上的紅色手印。
我不知道我走後又發生了什麼劇情,但是這都已經不重要。
我靠坐在床上,想起從前她的羞澀、她的美艷,而如今,她似乎變成了一個肉慾的載體,毫無保留地揮霍著她魔鬼的身材;她的大腦,已經被一根黑棍控制,一根比她的腦神經粗上幾億倍的肉棍,主宰了她的慾望,控制了她幾乎所有的思想,霸佔了她整個靈魂……早上醒來,她一如既往的溫柔,幫我做飯,清理廚房,嬌媚地在我身邊做出撒嬌的小動作,似乎想要討好我。
我有些不知所措,除了清楚自己沒有勇氣挑明。
今天她穿了一件淺藍底色碎花短袖,緊身的造型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線,臀部誘人的翹起,被一條長度及膝的深色牛仔裙包圍。
我忽然在腦海里想象出楊桃子粗暴地撕碎林茜衣物的畫面,心裡一抽,下身卻又不自覺的硬了起來……我原以為昨天只是自己的頭頂著牆壁,早上穿褲子時才發現褲子的拉鍊處有很多牆壁石灰粉,原來大頭小頭一起頂著牆壁。
“下班后,我來接你?”我試探的問她。
“好啊!老公真好……那就這樣定了。
”她的愉悅也不象是裝出來的。
上班很忙,昨天的年會耽誤了不少工作,辦公室的同事們走動匆忙,這是老闆最喜歡的忙碌景像。
但是諷刺的是,QQ的同事群里,卻一直在討論昨天的照片,意見基本上是:這女的身材真好,現在的女人真放得開……有些女同事好奇的索要照片看,看完以後都是鄙夷的語氣:真賤! 我忽然想到,如果是林茜看到別的女人類似的照片,肯定也是一副鄙視的表情,但是林茜如今的所作所為……女人,誰敢說百分之一百的了解? 下午接到領導通知,讓我去S市出差幾天,明天就走,在S市的時間不定,取決於工作情況。
晚上吃飯時,我把出差的事告訴了林茜,林茜隱約嘆了口氣,我看不懂她的內心。
吃完飯,林茜穿著昨天睡覺時的內衣,明顯的激凸,緊緻的身體曲線,清純中透露的慾望……她靠坐在我身上,身上的味道刺激著我。
雖然已經結婚,但是我們做愛的次數並不多,部份原因就是因為她的矜持,一成不變的姿勢,一成不變的流程,每次都了無新意,讓我有時也難免意興闌珊。
但是此時我看著林茜紅潤的嘴唇,想到昨晚楊桃子對她疾風驟雨的蹂躪,不知怎麼回事,突然就很想把自己的阻莖插進去,狠狠地插進去,像楊桃子一樣,百分百的獸性凌辱,沒有憐香惜玉,沒有一絲理性……猶豫過後,也不知哪來的勇氣,我推開林茜,倏地站起來,當著林茜的面迅速脫下褲子,脫下內褲,不知何時勃起的陽具躍然而出。
林茜有些驚訝,笑著問我:“怎……怎麼了?” 我二話不說,膝蓋架住沙發,一鼓作氣把陽具沖向林茜的嘴,林茜笑著把頭扭向一邊,我強硬的掰回,阻莖貼著林茜的嘴唇,林茜緊閉嘴巴,死活不從。
我仍然硬生生的頂著,林茜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表情溫怒起來,我氣虛了三分,但是繼續堅持著,‘媽的,賤女人,對那個野人犯賤,對我裝什麼清純?’一個聲音在我心裡回蕩。
我雙手用力,想把林茜的頭往阻莖壓下去,林茜卻一直死命地甩頭,就是不從。
僵持了一會兒后,我反而不知如何收場,忽然,林茜猛一甩手,打到了我堅硬的陽具,她的頭也同時甩開我的雙手,我控制不住,失去了重心跌坐在地上。
“你王什麼?”我和她幾乎同時向對方喊出這句話。
“我問你王什麼?”她又沖我喊道。
幾分鐘的沉默以後,我默默地穿起衣褲,頭也不回的走出門外,留下重重的關門聲。
外面的天氣很適合飯後散步,人群三三兩兩的從我身邊走過,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
“媽的,賤貨!”我情不自禁的罵她。
一直以來在我眼裡冷若冰霜的仙女,現在被一個黑瘦的侏儒像畜生一樣王著,她會賣力地舔著別人的雞巴,用舌頭舔別人糞便的排泄口,像一頭純粹的母獸,什麼禮儀廉恥,在別人的雞巴面前都忘得一王二凈。
而我身為他的老公,卻……賤貨! “賤貨!!!~~”我朝天大吼一聲,身邊的路人異樣的看著我,我甩開步子飛奔,象是要甩開所有的煩悶,一路奔跑,一直跑到一片冷僻的綠地,氣喘吁吁的癱坐的草地上。
這片綠地本來很大,但是因為現在一半被隔開,裡面是市政施工,綠地里堆放著很多建築垃圾,偶爾有民工走過,因為環境變差,附近的居民很少再來這片綠地散步。
我一個人躺在草地上,又狠狠地喊了一句:“賤貨!!!~~” 等我走回家時,已經12點了,到了家裡,發現林茜還坐在沙發上,看見我來了,抬起頭轉過臉。
臉紅紅的,她哭過,我看出來,接著她伴著抽噎,飛快的跑過來,緊緊地抱著我:“老公,對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