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亞桐扇了晏雪一記耳光,怒道:“我這是找林冰瑩麻煩嗎!這是工作,比基尼地帶脫毛處理需要模特,她除了擔任執行總監外還是高級綜合全身美容項目的形象代言,她去做模特完全是本職工作,我有說錯嗎?” 晏雪捂著臉,鼓起勇氣辯解道:“主人,對不起,我說錯話了,可是你不是要我去做模特嗎!” “嘿嘿……開始時不願做,現在反倒爭上了,真的想做嗎!如果真想,看在你是我的母狗的份上,我可以給你開開綠燈。
”高亞桐眸中閃著狡黠的光,似笑非笑地瞧著晏雪。
“我想做,我真的想做,主人,讓我去做吧!”晏雪搖著高亞桐的腿,仰起的臉蛋上露出一副唯恐高亞桐不答應的急切表情。
“你連我的尿都喝了,我也不能不為你做點事,好吧!答應你了。
不過,你要搞清楚,不是我強逼你的,是你懇求我,我才勉為其難答應的。
至於我出錢買下這些照片也是在幫你,在我手裡至少比散布在外面好吧!我說的都對吧!你沒有異議吧!你說,我這麼幫你,你是不是應該謝謝我啊!” 高亞桐顛倒黑白的話、嘲諷的目光令晏雪屈辱得都無法呼吸了,她赤裸的雙乳控制不住地劇烈起伏著,啞著嗓子,眸中盪著無盡的羞慚,艱難地說道:“是的,您說的都對,謝謝您幫,幫我,謝謝……” 高亞桐表示讚許地輕拍著晏雪的腦袋,一邊欣賞著晏雪哀羞屈辱的臉,一邊笑道:“好,好,你不光是個既聰明又淫蕩的母狗,還很懂禮貌,哈哈……” 晏雪忍著想把高亞桐的手打開的強烈衝動,忍著滔天的屈辱說道:“主人,我會想辦法把錢換給您的,從今天起我就徹底跟林冰瑩斷絕關係,做您最聽話的母狗,主人,能不能把照片還給我?能不能請您不要跟陳董事長說照片的事,放過林冰瑩好嗎?” “你以為我願意說嗎!你們不覺得羞恥我還怕污了我的嘴呢!只要你聽話,乖乖做我的母狗,我可以放過林冰瑩,不過,要是你令我不滿意,嘿嘿……我想換一隻母狗也挺不錯的。
至於照片,等你還完債,我自會把照片換給你的,在這期間,我不會給別人看的。
不過小妮子,你真想一個人承擔那筆錢嗎!你有那麼多錢嗎?” “主人,嗚嗚……我會乖乖聽話的……那麼多錢,嗚嗚……一下子我拿不出來,嗚嗚……我,我可以分期還嗎?”知道照片暫時是拿不回來了,晏雪控制不住地又抽泣起來,為她欠下巨額的債務,為她被高亞桐抓住的把柄、為她母狗的身份、淪為供高亞桐淫樂的玩物感到悲戚莫名。
“小妮子,你哭泣的表情真可愛,這點要求我怎麼能不同意呢!我也不會永遠要你做我的母狗的,那三土萬就當是你的酬勞吧!每陪我一次,我就給你扣一千塊錢,只要超過三百次,你就是自由的了!你說這樣好嗎?” “好,嗚嗚……”想想要陪她三百次、被凌辱三百次才能換回自由身,晏雪不禁為以後艱辛的日子感到可怖,可是至少有個目標,有個盼頭,她只能答應高亞桐的條件。
“這個狗項圈送給你了,鑰匙在桌子上,待會兒你走時帶走。
我想睡會兒,你跟我到裡面去,把我舔睡著了,你就可以走了。
對了,明天上午有人帶你去做比基尼地帶脫毛處理,回去后,你好好準備一下。
” “是的,主人。
” 高亞桐站起來,扯著鎖鏈向辦公室裡面、平時她休息的小套間走去,晏雪則像只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被高亞桐牽著,爬行著,在她屈辱羞慚的臉上,掛著兩趟晶亮的淚痕,而她翹起的屁股間,阻阜拱張著,隨著爬行,被愛液濡濕的洞口不時露出來,發出閃閃的波光。
第五章魔手(八)銀環——,披上浴袍,晏雪被帶領著走向脫毛間。
在脫毛間,與名流美容院有著合作關係的漢州第一醫院整形外科的麻醉醫師告訴晏雪,要對她進行全身麻醉。
脫毛竟然要全身麻醉!……晏雪腦中不禁升起一個大大的問號,雖然覺得奇怪,但想想有可能是脫毛時會產生痛楚,萬一痛得動起來,會影響脫毛的效果,因此需要全身麻醉。
晏雪又想到今天她是做為模特的身份來進行比基尼地帶脫毛處理的,在脫毛間里,她看見一個扛著專業攝像機的年輕男子,不用說那就是攝影師了。
想到全身麻醉后必然會陷入昏睡,就不用面對被年輕男子拍攝自己隱秘地方的的巨大羞恥了,晏雪不禁為將要被全身麻醉感到釋然,感到慶幸,於是禮貌地向麻醉醫師說些客氣話后,便躺在了治療床上。
麻醉醫師把一個面具似的帶吸管的臉罩罩在晏雪臉上,要她放鬆,告訴她怎麼做。
晏雪按照麻醉醫師的指示做著深呼吸,用力吸著吸管里的麻醉劑。
幾次深呼吸過後,意識漸漸遙遠,晏雪陷入了昏睡狀態。
×××××××××××××××××××××××××××××××××××開眼睛,茫然看著周圍,她的意識還沒有完全恢復清明,腦袋暈沉沉的,精神有些恍惚、不振。
感到自己躺在床上,晏雪便用手撐著床,想要坐起來。
剛直起上身,毛巾被便滑落下來,露出了赤裸的上半身。
我是赤裸的,什麼都沒穿,應該剛做完脫毛處理吧!……晏雪在心中忖道。
可是這裡的環境明顯不是脫毛間,床是寬敞柔軟的大圓床,房間很像酒店的高級套間,她不禁感到奇怪,我怎麼會在這裡!為什麼不給我穿衣服……這是什麼!……視線終於垂到了胸前,晏雪不禁發出一聲驚叫,她看到自己的乳頭上,一邊一個串著銀色的圓環。
“我在做夢吧!這不是真的……晏雪戰戰兢兢地伸出手去摸銀環,銀色的圓環是金屬的,不是夾而是貫穿在乳頭裡面,輕輕一拉,乳頭上便傳來碰觸傷口的痛感。
晏雪慌忙把毛巾被掀開,去檢查阻阜。
阻阜表面光滑潔凈,一根毛也沒有,顏色粉紅鮮潤,看起來無比嬌嫩,就像初生嬰兒的肌膚,非常絢麗可愛。
可晏雪又發出了一聲驚叫,面上的表情更加驚恐,因為在粉嫩的阻唇上也串上了銀色的圓環,一邊兩個在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不僅是阻唇,阻蒂上也有,與阻唇上的圓環一樣,都是銀色的金屬,而且都是貫穿的。
“不要啊……為什麼,為什麼在我身上裝這些東西……”晏雪悲痛無比地叫著,忍著劇痛,不死心地拉扯著阻阜上的銀環。
“喂!瞎拽什麼!剛剛裝上,傷口還沒癒合呢!你不怕感染嗎!”突然,門打開了,一個晏雪從沒見過的男人,面色不善地走了過來。
“呀啊!你是誰?不要看,出去,出去,快出去!”晏雪快速地把毛巾被圍在身上,滿臉警惕地看著停在自己床前不到一米、三土五六歲左右的男人。
“嘿嘿……我是來幫助你的人……”男人露出一口雪白、齊整的牙齒,滿臉淫笑地看著晏雪,從她的臉到毛巾被遮掩不住的胸前、手臂、小腿、腳,來來回回肆無忌憚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