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麼!還有臉哭!現在知道羞恥了!我問你,你們是什麼時候有這種見不得人的關係的?在進入公司前就有嗎?”晏雪落淚,瓷娃娃般可愛的面孔上沾上點點晶瑩的淚珠,嬌弱的身軀不住抖著顫著,任誰見了都會心存憐惜,不忍責罵,可高亞桐卻不為所動,反而心生快意,變本加厲地問不停。
“嗚嗚……沒有,嗚嗚……” “你們這種關係,是誰先提出來的?有多長時間了?” “是我,嗚嗚……時間不長,嗚嗚……” “做這些不要臉的事,誰主動?是你還是林冰瑩?” “嗚嗚,是我,我主動,嗚嗚……” “晏雪,看不出來啊!我還以為是林冰瑩那個騷貨主動呢!你們平時都在哪裡搞?一周搞幾次?” “在她家裡,差不多,嗚嗚……差不多兩三天一次……” “除了林冰瑩,你還跟別人搞過嗎!你沒有男朋友嗎?” “沒有,嗚嗚……我跟男,男朋友分手了……” “是因為林冰瑩才跟男朋友分手的嗎?” “不是……跟她在一起時,嗚嗚……我已經跟男朋友分手了……嗚嗚……” “跟林冰瑩做這事,有跟男朋友做愛舒服嗎!你們搞一次要多長時間?” “高總,求求你,別問了,我知道錯了,嗚嗚……您怎麼懲罰我都行,就是求您別再問了,嗚嗚……”高亞桐的問話越來越不堪,晏雪心裡越來越羞恥,感到越來越難以回答。
“哼!敢做不敢說嗎!算了,你的情況我也了解得差不多了,你回答完這個問題,就進行下一項。
” “舒,舒服,嗚嗚……有時會很久,嗚嗚……” “很久是多久?” “有時,會,會,嗚嗚……一個晚上,嗚嗚……” “竟然會一個晚上,晏雪,兩個女人搞在一起真有那麼舒服嗎!我被你說得心動了,來,到我這來,把那張照片上你給林冰瑩做的事再做一遍!讓我也嘗嘗被女人舔是什麼滋味!” “高總,你!”晏雪簡直不敢相信她聽到的,驚恐的眼睛瞧向高亞桐,見高亞桐從高背椅子上站起來,又彎下腰,腰肢抖動著,不多時,手裡抓著一條小小的紅色三角內褲,放在辦公桌上。
“不要,不要,嗚嗚……高總,嗚嗚……你饒了我吧!”見高亞桐把內褲都脫下來了,晏雪直感不寒而慄,身體瑟瑟發抖著,知道高亞桐來真的,絕對不是開玩笑,心中又是害怕又感屈辱,泣不成聲地向高亞桐哀求著。
“跟林冰瑩能做,跟我就不能!看看這些照片,想想你跟林冰瑩的未來,你以為我的錢是那麼好借的嗎!這就當做是對你的懲罰吧!你放心,我對同性戀沒興趣,只是好奇,僅此一次而已。
” 手裡揮舞著照片,高亞桐阻沈地笑著,盯著晏雪的眸中閃動著興奮的光芒,繼續逼迫道:“在新項目即將推向市場前,竟然發生了這麼嚴重的事,令我大傷腦筋,影響了日常工作,這都是你和林冰瑩造成的,我在考慮你跟林冰瑩是否有留在名流美容院里的必要了,從警示其他員工的角度出發,我也在考慮是否把這些照片發到全國各地的分店去,至於滄平,我會新成立個分店的!” 晏雪最擔心以後成為高亞桐的禁臠,見高亞桐說僅此一次,心中雖然滿是屈辱,羞恥得要死,也不免有些鬆動。
高亞桐見晏雪還在猶豫,不禁怒極反笑道:“不過來是不是,好,現在我就給宣傳部掛電話,把這些照片發到各分店去,晏雪,你可別後悔,我給過你機會了!” 晏雪見高亞桐冷笑一聲后,拿起了電話,心中頓時大急,哀叫道:“高總,不要,只是一次嗎?”晏雪被高亞桐逼迫得分寸大失,在大急中,她忘記了此時已是深夜,名流美容院總部大樓里除了她和高亞桐,只剩下幾個保安,宣傳部里根本就沒有人。
“嗯,我再說一遍,我對同性戀沒興趣,現在給我像狗那樣爬過來。
”高亞桐慢慢放下電話,然後,把裙子卷到腰上,靠在高背椅上向晏雪招手,指著桌子底下,示意她鑽進來給自己舔。
雙腿慢慢地彎下去,跪在地上,上身慢慢地下伏,兩手撐住地板,晏雪瞧見光潔如鏡的地板上映出自己凄慘無比的姿勢,巨大的屈辱和強烈的羞恥簡直要把她的心攪碎了,她一邊哭泣著一邊向高亞桐爬過去。
高亞桐滿意地看著晏雪像狗那樣膝行爬過來,一手伸到雙腿中間,去揉摸她已經發熱、變濕的阻阜,另一手把抽屜打開。
晏雪爬到高亞桐身旁,正要往桌子底下鑽時,頸上突然一涼,只聽“哢噠” 一聲,一個金屬環狀物被高亞桐套在了自己脖子上。
晏雪抬起頭,只見把身子旋過來的高亞桐,眸中閃著令她害怕的亢奮光芒,對她說道:“母狗怎麼能不戴狗項圈呢!哈哈哈……這個狗項圈很適合你,你就一直戴著吧!” 我竟然被她戴上了狗項圈……一陣極為濃重的屈辱感向她襲來,晏雪騰地跳起來,一邊拉扯著脖子上的狗項圈,一邊不顧一切地罵道:“高亞桐,你這個老巫婆,惡毒的女人,你太過分了,哪有這麼羞辱人的……” 可罵了幾句,罵聲便戛然而止,狗項圈越扯越緊,脖子被緊緊勒著,晏雪感到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給,給我解開……”,不等晏雪說完,怒火中燒的高亞桐猛力一拉狗項圈的鎖鏈,把晏雪拉翻在地,然後站起來,高跟鞋踩在晏雪的背上,一邊用力擰著尖尖的後跟,一邊罵道:“你倒是罵啊!罵啊!怎麼不罵了,竟敢罵我老巫婆,看我不踩死你……” 背上一陣鑽心的痛,晏雪拚命掙扎,可越掙扎,脖子就被勒得越緊,就越喘不上氣來,她不敢再動了,趴在地上艱難地吸著空氣。
高亞桐踩了幾腳后,氣也消了,她收回腳,坐在高背椅上,手裡扯著鎖鏈,問道:“還敢不敢罵我了?” 晏雪側躺在地上,眼中仇恨的目光狠狠射向高亞桐。
“哼哼……還敢拿這種眼光看我!”高亞桐咬牙切齒地罵著,用力拉扯著鎖鏈,一會向左,一會向右。
晏雪抓住鎖鏈,用力拉扯著,可快要窒息的她使不出力氣,她的脖子被鎖鏈緊緊勒著、扯著,腦袋不住快速地左右晃著。
晏雪終於扛不住了,脖子被不停甩動的鎖鏈勒得已經令她說不出話來了,腦中的氧氣越來越稀薄,她怯弱地瞧向高亞桐,眸中發出求饒的請求。
高亞桐拿出鑰匙,插進狗項圈的鑰匙孔里轉一圈,讓狗項圈松一些,然後猛力向上一拉鎖鏈,命令道:“跪下,向我道歉!” “對不起,我不應該罵你,請您原諒我吧……”這大力的拉扯令晏雪控制不住地發出一陣暴咳,直感腦袋發暈,胸口痛得要命,她再也不敢違逆高亞桐的命令了,心中充滿了懼意,屈辱無比地跪在地板上,低著頭,聲音沙啞著向高亞桐道歉。
翹著二郎腿的高亞桐,探出腳,用高跟鞋鞋尖挑著晏雪的下巴,將她的臉仰起來,然後嘲諷地說道:“剛才不是很兇嗎!現在怎麼服軟了,你這樣道歉遠遠不夠,還不能平息我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