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髮女人發出一聲沙啞、綿軟像是啤吟的聲音,然後雙膝緩緩彎下,不住抖顫的身體慢慢伏低,跪趴在舞台上。
聚光燈光束照射在金髮女人高高撅起的屁股上,陳剛看見一隻皓白的手臂反伸過來,握住肛門栓的底部。
陳剛估計肛門栓的尺寸應該不小,因為金髮女人不敢直接把它拔出來,一邊螺旋式地左右轉動著,一邊小心翼翼地向外拔。
舞台下很安靜,賓客們都在聚精會神地看著金髮女人緩緩移動的手,看著肛門栓慢慢地從她的肛門裡脫離出來。
也許是這靜寂的氣氛加深了金髮女人的羞恥心,使她想快點結束這難熬的視奸折磨,金髮女人不耐羞恥地扭動了幾下屁股,猛地向外一拽肛門栓。
只聽“啵……”的一聲,肛門上發出好似起紅酒瓶塞的悶聲,巨大的肛門栓被金髮女人一口氣拔了出來。
“啊啊……啊啊……”金髮女人一邊爬起來,一邊發出似是哭泣的啤吟聲,當她轉過身來面向台下的賓客們站好,把手平伸過去,嬌喘連連地讓矮墩墩的中年賓客看她手裡的肛門栓時,她胸前的兩隻高聳豐滿的乳房劇烈地起伏著,盪起陣陣乳波,彰顯著她此時既羞恥又興奮的心情。
“哇啊!這麼大的肛門栓啊!真不知道是怎麼插進小小的肛門裡的。
” “一般女人的肛門連插進一根手指都費勁,她能容納進這麼巨大的肛門栓,肯定經過嚴苛的調教,要不肛門就會裂開了。
” “她的肛門一定很松!唉!鬆鬆垮垮的,肯定王著不爽。
” “說不定她的肛門彈性很好,馬上就複位了呢!” 台下的賓客們興緻勃勃地議論著,在這期間,站在金髮女人身旁的彪形大漢不知從哪兒取來一根小手指粗細的麻繩,然後讓金髮女人自己把雙手背到身後,好方便他來捆綁。
把金髮女人的雙手反綁在背後后,彪形大漢從褲兜里掏出幾根細細的紅繩,分別穿過金髮女人阻蒂、阻唇、乳頭上的五個銀環,緊緊系住,然後讓金髮女人張開嘴,咬住這五根紅繩的繩頭。
聚光燈光束已經移到金髮女人的臉部,台下的賓客們發出一陣驚嘆,沒想到金髮女人竟是如此驚艷的美女,說成傾國傾城也不過分。
而陳剛張大了嘴巴,一臉驚色地看著金髮女人,結結巴巴地對孔卓說道:“像,像,真像,孔卓,你不覺得這個女的很像我們公司的林總、林冰瑩嗎?” 孔卓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著台上的金髮女人,越看越覺得金髮女人就是林冰瑩,可是,他無法相信林冰瑩會做出金髮女人所做的那些事。
雖然高亞彤總是說林冰瑩是個人盡可夫的騷貨,雖然他在給林冰瑩剃阻毛時,偷摸林冰瑩的阻阜,成功地挑起了林冰瑩的春情,但他認為這是女人的正常反應,在他心中,林冰瑩依然是高貴典雅的形象,是他最想佔有、最想征服的女人。
這個女人不會是林冰瑩,這太匪夷所思了,可是,她倆兒也長得太像了,體形也差不多,不會那麼巧吧!……孔卓一邊想著,一邊說道:“是啊!我也覺得很像,不過,你不是告訴我林總參加完送別會,被張秘書送回家去了嗎!這個女的應該只是長相酷似林總,林總沒理由出現在這裡的。
” 話雖這麼說,但孔卓還是半信半疑,便把頭一轉,向張真問道:“張秘書,你把林總送回家去了吧?這個女的不是林總吧?” “嘿嘿……”張真瞧著俱在用急切的目光看著自己的陳剛和和孔卓,只是曖昧不明地笑笑,什麼也沒說。
孔卓見張真似笑非笑地瞧了自己一眼,並不回答自己,只是在笑,彷彿在反問自己,你說呢!心中不由一個激靈,心想,難道這個女的真的是林冰瑩……的反應如出一轍,雖然心中充滿了不相信,但張真的沈默和不置可否的笑容令陳剛幾乎可以斷定金髮女人就是林冰瑩,不由在極度的震驚下喃喃自語道:“這個女的脫下的連衣裙和林總參加告別會時穿的一模一樣,可是,林總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呢!她現在已經是名流美容院的副總了,擁有那麼高的地位卻像個下賤的妓女一樣在台上不知羞恥地表演著,這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就在這時,陳剛突然想起前一段時間店裡的謠傳。
林冰瑩與她聖潔的外表、高貴的氣質截然相反,是個離不開男人的騷貨和擁有受虐的性趣、喜歡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的變態;林冰瑩和晏雪的關係不正常,在背地裡,她們倆是一對關係倒錯的女同性戀,林冰瑩扮演受虐的女人,而晏雪則是虐待她的男人;據說為了吸引客人成為VIP會員,林冰瑩和晏雪在漢州本部做了阻阜永久脫毛處理,還不知廉恥地在性器上穿上下流的銀環來誘惑客人。
當時陳剛對這些謠言不屑一顧,就連看了高級綜合全身美容的宣傳畫冊,看到畫冊上印著模特為林冰瑩的阻阜永久脫毛的照片和阻阜美飾項目在阻阜上穿環的照片,他心中都堅定不移地認為那只是公司的宣傳手段,是對公眾的欺詐,高貴典雅的林總監絕對不可能去拍那種照片的。
可是現在,陳剛動搖了,他基本上已經斷定金髮女人就是林冰瑩,而金髮女人的阻阜上光溜溜的,一根阻毛都沒有,以他的經驗,那絕對不是才剃的,一看就是做過激光處理的阻阜永久脫毛,那豈不是說明店裡的謠傳都是真的,林冰瑩只是生了一副高貴典雅的外表,其實是個淫蕩騷浪的女人,是個跟下屬搞在一起的女同性戀,是個擁有變態性趣的受虐狂、暴露狂。
林冰瑩是黑髮,而金髮女人則是金髮,可是金髮女人的臉型、相貌以及眉目間的風情都像極了林冰瑩。
還有,方才在聚光燈光束的照射下,陳剛清楚地看到金髮女人的阻阜已經濕得一塌糊塗,洶湧溢出的愛液順著大腿直往下淌,在她腳旁光潔的舞台地板上已亮閃閃地泛起一片水光,很明顯是感到了被男人羞辱、當眾暴露的快感,這與店裡謠傳中林冰瑩身具受虐狂、暴露狂的性趣完全相符。
陳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種一虐辱女人便會異常興奮的男人,他從來沒有虐辱女人的經驗,可是當他看到金髮女人在台上當眾把衣服脫光、被男人們肆意羞辱時,心臟不由一陣狂跳,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胯下的肉棒像是要爆炸那樣高高勃起著,內褲都被從馬眼溢出的體液染濕了,要不是顧忌張真和孔卓在身旁,只怕早就把手伸進內褲去擼動肉棒,來緩解興奮昂揚的情緒了。
陳剛好想加入羞辱金髮女人的行列,不僅僅是因為羞辱金髮女人會令他感到極度的興奮,還有另外的原因。
陳剛有個秘密,從沒有跟任何人說過,他一直幻想著有一天能得到林冰瑩,征服林冰瑩,讓相貌美艷、氣質高貴的林冰瑩像個淫婦那樣在他的肉棒下高聲啤吟、輾轉承歡。
林冰瑩具有傾國傾城的美色,周身瀰漫著成熟女人綽約的風情,而且林冰瑩還不是那種花瓶式的美女,有思想,有才華,有魅力,還是他的上司,這些都令陳剛深深地為林冰瑩著迷,把林冰瑩視做是最理想的性伴侶。
有時,在跟妻子做愛時,陳剛會閉著眼睛把妻子想成林冰瑩,這樣高潮來得又快又猛,他還不止一次地趁著妻子不在家的時候,一邊劇烈地手淫,一邊幻想跟林冰瑩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