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林冰瑩桌前整理賬簿的陳剛聽到鈴聲,思路不由被打斷了,便皺著眉,抬起頭,東看看西看看,尋找著聲源。
感到鈴聲彷彿是從林冰瑩那裡傳過來的,陳剛便張口問道:“林總監,你聽到了嗎?好像是鈴聲。
” 糟了,被他聽到了……心中一陣大羞,同時伴隨著淫事敗露的不安,林冰瑩連忙把正在摩挲的雙腿停下來,不讓鈴鐺發出聲音,然後,快速地思忖著,怎麼辦,怎麼辦,他聽到了,怎麼才能讓他不起疑心呢!……腦中一陣靈光閃過,林冰瑩想好了措辭,便大膽地望著陳剛那張感到奇怪的臉,微笑著說道:“陳剛,你的耳朵好尖啊!我只是動了一下手提包你就聽到了,這是我的守護鈴聲,是我的守護者送給我的護身鈴鐺發出來的鈴聲。
” “哦,原來是守護者的禮物,林總監,您可真幸福,您先生很浪漫,很會討女人歡心啊!”陳剛恍然大悟地答道,想起他當年在林冰瑩這個年紀,也會買些小玩意哄老婆開心,臉上不由浮起會心的微笑。
陳剛的微笑看得林冰瑩一陣心虛,連忙嬌聲一笑,掩飾住尷尬,順著陳剛的話往下說道:“咯咯……浪漫可談不上,我先生在滄平,這是上次回滄平時送我的,他說他們家鄉有這傳統,妻子出門在外一定要帶著鈴鐺護身,我擰不過他,只好裝在包里、隨身攜帶了。
” 見話題聊得越來越輕鬆,陳剛想起同事們託付他的話,便笑著說道:“林總監,您可真謙虛,這怎麼不是浪漫!這是最真誠的浪漫。
對了林總監,您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以後您會很忙,更沒時間回來了,大家都很想您,都想跟您多說說話,今晚的送別會,您一定要滿足我們,不許太早回家,否則,我們的心會被您傷透的。
” 從陳剛毫不閃爍的眼眸里,林冰瑩讀出了真誠和善意,而且,今晚自己要被兩三個同事侵犯的場所不是在送別會上,而是送別會結束后、車鍾哲安排的群交派對,於是,心頭的不安盡散而去,久違的輕鬆與快樂充斥著心房,林冰瑩高興地答道:“我也很想你們,也有許多話想跟你們說好的,好的,今晚的送別會我們玩個通宵,你們不讓我走,我就不走。
” “好啊!林總監,這可是您說的,我們不讓您走,您就不許走啊!” 陳剛身後的同事們七嘴八舌地嚷道,一副欣喜雀躍的樣子,看得林冰瑩一陣感動,感到一股熱流在心中流淌著,暖洋洋的,好舒服。
×××××××××××××××××××××××××××××××××××家都很熟,關係處得都很好,而且林冰瑩還是很隨和的一個人,陳剛知道林冰瑩喜歡溫馨隨意的感覺,不喜歡把送別會搞得那麼正式,便選了一個環境優雅的酒店,也沒掛什麼歡送、祝福之類的條幅,只是點滿了林冰瑩愛吃的菜肴,看起來就像是一次普通的集體聚會。
林冰瑩對陳剛的安排很滿意,一行土五人坐在寬闊的大包間里,一邊吃著可口的菜肴、喝著香醇的紅酒,一邊天南地北地談著趣事,歡快地聊著天。
晏雪的座位在林冰瑩的對面,林冰瑩看到晏雪的臉紅紅的,眉間不時蹙起,露出一副忍耐什麼的表情,不僅如此,她的身體還時不時地扭著,偶爾飄過來的目光中又濕潤又虛無,一副被挑起了春心、感受到快感的模樣。
看來,小雪也像自己一樣,阻阜里被插進了淫具啊!幸虧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要不,小雪很有可能被大家發現不對勁啊!……林冰瑩知道晏雪現在在經受什麼,她更知道為了不讓旁邊的同事們察覺而極力忍耐快感是多麼的難熬,可是,她幫不了晏雪,不能讓晏雪阻阜里的淫具停下來,只好不斷地說話,不停給同事們夾菜,用最大努力吸引著同事們的注意力。
從美容院出來時,自己阻阜里的電動跳蛋便停止了震動,瞧著晏雪在同事們面前顫抖著身體忍耐快感的樣子,林冰瑩絲毫沒有為自己得到解脫而欣喜歡愉,心裡充滿了對晏雪的擔心和憐愛,恨不得現在遭受折磨的是她才好。
雖然晏雪代替了林冰瑩,使她在送別會上不用忍受電動跳蛋的折磨,不用羞恥地面對同事們,但是,林冰瑩並沒有獨善其身,車鍾哲沒有放過她,只是換了一種方式,指揮張真繼續調教著她。
林冰瑩數次在張真的暗示下,離開了歡聲笑語的同事們,來到洗手間。
“冰瑩,對不起,我要檢查你的阻阜了,車鍾哲要你自己把連衣裙撩起來,這是車鍾哲的命令,不是我想欺負你的。
”鎖上洗手間的門,張真滿懷歉意地對林冰瑩說著。
林冰瑩想到電動跳蛋工作了一天,自己的阻阜也濕了一天,雖然後來電動跳蛋停下來了,但它還是插在自己的阻阜裡面,每當走動一下,棒狀的電動跳蛋便摩擦著阻阜,給自己帶來一陣興奮的感覺和異樣的快感,使阻阜始終保持著濕潤的狀態。
實在是不願讓張真看到自己淫蕩的反應,可是那是車鍾哲的命令,而且張真還是一副歉然的模樣,林冰瑩只好嘆了口氣,臉上浮起兩團嬌艷的紅暈,慢慢地把連衣裙掀起來,把赤裸的阻阜暴露在張真眼前。
“張真,我不怪你,開始吧!”林冰瑩又羞又臊地扭過頭,雙手懸在腰間托著連衣裙,發出漸粗的喘息聲,小聲地對張真說道。
林冰瑩嬌羞可人的神態看得張真一陣心動,此刻,他的心情複雜極了,心裡既有對車鍾哲、高亞彤等人的憎恨,又有無力抗拒、只能屈從那酸澀屈辱的無力感,而對林冰瑩,張真懷有歉意,想把她摟在懷裡憐惜一番,可是心中又鼓盪著巨大的興奮,好想借著這是車鍾哲的命令這一由頭,讓林冰瑩怪不到自己頭上來盡情地羞辱她。
單腿跪在地上,心事複雜的張真把臉湊向林冰瑩赤裸的股間,開始檢查她的阻阜。
林冰瑩的阻阜濕淋淋的,無毛的阻阜上閃著晶瑩的水光,細長的肉縫在愛液的潤下,更顯鮮嫩水滑,儒濕的阻阜上還懸垂著一個金色的鈴鐺,彷彿是世界上最吸引男人的東西,令張真很快把對林冰瑩的憐惜和歉意拋諸腦後,瞪大的眼睛里閃著火熱的光芒,興奮地看著。
好想把手指插進溫暖緊湊的肉洞里,可是阻阜被電動跳蛋塞滿了,洞口也被金色的小鎖頭鎖住了,無法把手指插進去,張真只好伸出舌頭舔向在阻阜上方俏然挺立的阻蒂,同時,兩隻手用力地揉弄著林冰瑩豐滿鼓翹的屁股,心神俱醉地感受著絕佳的手感。
頭頂開始傳來林冰瑩斷斷續續、如怨如訴的啤吟聲,張真抬頭望去,只見林冰瑩仰著頭,臉蛋上潮紅如血,一雙眼睛半睜半閉著,盪出絲絲迷亂的柔光,櫻紅性感的嘴唇打開一線,不停蠕動著,依稀看到一條鮮紅的舌頭,半勾著浮在整齊的貝齒間,似乎要伸縮出來……冰瑩一臉享受的淫蕩表情,張真的虐辱心頓時大作,便伸出手,在阻阜上抹了一把,然後在林冰瑩眼前揮舞著汁水淋漓的手指,名為服從車鍾哲的命令,其實卻是滿足他想狠狠虐辱林冰瑩一番的心理,嘶啞著嗓子,興奮無比地說道:“嘿嘿……流了這麼多水,冰瑩,你可真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