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這些又有什麼用,每個人的生活軌跡都是可以改變的,自己走到今天這步,不是突然造就的,而是有跡可循,如果想避免,也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要怪,就只能怪自己貪婪,幼稚地相信能在虛幻世界里安全地享受SM,正是這種先入為主的安全意念導致自己放鬆了警惕,一步步落入車鍾哲布下的設計中,變成今天這種不能回頭的局面……這幾天想了很多,的確,她是具有SM需求,可這種需求不是天生帶來的,是她青春期時,被同寢的三個高年級學姐嚴苛地淩辱了一年,才埋下受虐的種子的。
這不能怪命運不公,如果她沒遇上車浩,如果被車浩吸引時能矜持一些,不過早獻上身體,也許,沒有養分滋養的種子便自動消亡了。
可她沒有,一頭扎進已經結婚的車浩的懷抱里,做他沒有名分的情人,不顧廉恥、不要自尊地聽從車浩的擺布,沈浸在SM的世界里,讓受虐的種子發芽、一天天茁壯長大,讓她自己越來越離不開變態的性愛。
命運女神給過她機會,讓她如願以償地逃離了首都,逃離了車鍾哲,讓她遇上深深愛著她、給她平淡生活來撫平創傷的唐平。
後來,林冰瑩嫁給了唐平,也有了小未來,按理說,林冰瑩的命運應該是另一個軌跡,可她忍受不了平淡生活的寂寞,也壓不下受虐之心的反彈,終於加入了深深吸引她的恥虐俱樂部,在貌似安全其實暗礁不斷的網路世界里展現淫慾,做出種種羞恥下流的事情。
至此,林冰瑩的命運改變了軌跡,即使車鍾哲沒在偶然下發現林冰瑩,林冰瑩的軌跡也已恆定了,張鍾哲,王鍾哲等車鍾哲一樣的人總會捕獲她,等待她的只能是做一隻母狗奴隸的下場。
可是,命運女神又一次眷顧與她,給她最後一次機會,安排同有SM需求的賀一鳴與她相遇。
如果林冰瑩把握住這最後的機會,她應該會非常幸福地與賀一鳴在一起享受SM的快樂。
但是,因為童廣川的出現,因為在日本料理餐館洗手間的失禁,也因為對調教師的承諾,她為了享樂,沒有赴賀一鳴的約會,而是按照調教師的指示,興奮地在家裡的陽台上下自慰,以致耗盡了體力,也沒了情緒,錯過了這最後一次機會。
第二天,她便被名流美容院禁錮起來,從此失去了自由。
林冰瑩深刻地認識到,事情發展到現在,不能怪命運不公,不能怪她遇人不淑,只能怪她貪婪,是她自己一步步地靠近深淵,錯過了好幾個回頭的機會,愚蠢地墮入散發著醉人香味的SM地獄里。
既然身處地獄不能回頭,林冰瑩想就此墮落下去,認命地做名流美容院、車鍾哲的母狗奴隸,可是,母狗奴隸也不是那麼好做的。
名流美容院新項目——高級綜合全身美容服務宣傳活動進行了六天,在這六天里,每天晚上,林冰瑩都要站在舞台上,在很多名流面前裸露穿有銀環的下流身體,在名流們的命令下做出種種羞恥難堪的事情,在無比嚴苛的虐辱下控制不住地流淌出愛液,情不自禁地啤吟著,浪叫著,一次次到達快樂的頂峰。
雖說參與虐辱林冰瑩的名流們都是經過嚴格審查的,是很守信用的秘密共享團體,但在他們面前公開詳盡的個人信息,林冰瑩感到自己一點隱私也沒有,一點尊嚴也沒有,而在這種情況下受他們虐辱,哪怕林冰瑩此類事情的經驗不在少數,但就是克服不了羞恥心,每次被侵犯都感到很羞恥,每次高潮的時候都是羞恥得要死、快樂得升天。
每當林冰瑩假裝成一副春心蕩漾的摸樣,面帶挑逗的笑容在名流們直勾勾的色眼下脫光衣服,都會感到一陣濃烈的屈辱和厚重的羞恥。
按理說,連續六天晚上做同樣羞恥的事情,應該會變得麻木一些,但林冰瑩沒有麻木,神經反倒變得越發敏銳,屈辱和羞恥的感覺呈越來越重的趨勢。
而在越來愈重的屈辱和羞恥的刺激下,林冰瑩感到她越來越興奮,快感也越發地變強。
這幾天在名流們面前脫下內褲,林冰瑩感覺她溢出的愛液一天比一天多,實情也是如此,在她脫下的內褲上,被愛液濡濕的斑塊每天都在變大。
林冰瑩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克服不了羞恥心,因為如果她是被逼的,她的衣服是被強制脫下來的,她的身體是被綁起來、失去反抗的能力而被侵犯的,那她完全可以對自己說,“我只是個弱女子,我沒有辦法抵抗……”,用這些借口來逃避,以獲取心安。
可是,車鍾哲看穿了這點,勒令她向名流們獻媚,要她淫蕩土足表現奴隸本質,這就徹底摧毀了她企圖把屈辱和羞恥降到最低的心愿。
想到今晚是愛奴之心的最後一夜,雖說以後的生活肯定是在主人車鍾哲的飼養下,做一隻乖順聽話的母狗奴隸,面對的是男人們永無止境的虐玩和淩辱,但怎麼也好過被一大群外表道貌岸然其實連禽獸也不如的所謂名流們淫弄。
林冰瑩不禁暗自歡喜,心想,過了今晚應該就可以不用那麼屈辱、那麼羞恥了吧!……臨走前曾告訴林冰瑩一件事,名流們對她的表現非常滿意,如果她今晚的表現也像前幾晚那麼出色,那麼給她的獎勵就是,允許她家探親一次。
林冰瑩本來以為再也不可能見到小未來了,可現在竟有了回家探親的機會,心中不禁大生波瀾。
一方面,她為能見到小未來而狂喜興奮,而另一方面,她又是顧慮重重,不敢回家。
因為林冰瑩知道,前天,漢州衛視已經把她錄製的節目面向全國觀眾播出了,她實在不敢想象她的家人、朋友們看到她那麼淫稷下流的表現會是怎樣一番反應。
門突然開了,張真走進來,一臉嘲笑地對林冰瑩說道:“我尊貴的母狗奴隸總監,到你上場的時間了,嘿嘿嘿……我們走吧!” ×××××××××××××××××××××××××××××××××××名流不堪入耳的品評議論下,晏雪後仰著頭,不知羞恥地發出淫靡至極的啤吟聲、浪叫聲,在激爽的高潮衝擊下,狂抖著身軀倒在舞台上。
在她潮紅的臉上,眼眸迷濛著,瞳孔上好像蒙了一層霧,朦朦朧朧,神光渙散沒有光彩,而那根還在高速震動的電動陽具仍插在她狂溢愛液的阻阜里。
林冰瑩來早了,一直在舞台的入口處站著等待著,一邊被張真的手掌揉弄全身,搞得她又是嬌喘啤吟又是身軀亂抖,一邊在張真的命令下,看她的好妹妹晏雪是怎樣在名流們面前自慰到達高潮的。
見晏雪到達了高潮,張真一推林冰瑩,示意她上台。
林冰瑩匆匆拉上被張真扯下來的胸罩、內褲,簡單整理下淩亂的衣服,臉上擠出微笑的表情,盈盈走向舞台。
在林冰瑩向台下的名流們鞠躬施禮,說過問候話后,站在她身邊的張真取過麥克風,嘶啞著嗓子,極富煽動力地叫道:“各位貴賓,你們還等什麼,還不把這個看起來像是有教養的名媛,其實是個身體里流淌著受虐血液的母狗奴隸綁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