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一緊,林冰瑩踉蹌了一下,跟在張真身後,緊張地問道:“我們去哪裡啊?” “當然是去公園遛狗啊!呼吸一下夜晚的空氣,哈哈哈……” “什麼!”林冰瑩不由驚叫一聲,停下了腳步。
“怎麼!不想去!你剛才不是叫著要我牽你出去遛彎嗎!”張真停下來,回過頭看著一臉驚恐之色的林冰瑩。
雖然看不到,但林冰瑩知道她現在是怎樣一副打扮,短大衣的西服領開得那麼大,乳頭還有乳頭上的銀環都露在了外面,要是走動幅度過大,勉強被短大衣蓋住的屁股就會露出來,而前面穿著五個銀環的阻阜也會時隱時現地暴露出來。
肛門被塗上春藥的肛門栓插入了一天,林冰瑩在辦公室里就忍受了一天慾火的煎熬,回到家后她又被張真用淫稷色情的命令、下流粗俗的言語挑逗、淩辱,被他用手指抽插肛門,身體早已變得情慾高漲,阻阜和肛門裡又是火熱躁動又是酥癢難耐,強烈期待著男人的肉棒快點插進來。
儘管身體是饑渴的狀態,但想到自己是這樣一副羞恥的姿態,林冰瑩連忙向張真哀求道:“我穿成這個樣子怎麼能出去見人呢!這麼不堪的打扮還趕不上全裸呢!張真,別,別讓我……” 話未說完便被張真打斷了,張真淫笑著說道:“那好,嘿嘿……既然你說趕不上全裸那就全裸出去吧!林總監,要不要我幫你脫啊!” “不,不要,我不是那個意思……”林冰瑩連忙抓住張真的手,可是有兩個紐扣已經被張真快速解開了,短大衣只在最下面系了一個扣子,在她手臂的擺動下,兩隻被紅繩勒緊、更顯圓鼓高聳的乳房緊緊頂著短大衣,幾乎全部露在了外面,而眼前是一片赤紅的林冰瑩在劇烈的緊張和不安下並沒有發現她的衣扣被解開了。
“那就別廢話,要麼什麼都不穿,要麼就是現在這樣,你選一個吧!”張真一邊冷聲斥道,一邊瞧著在眼前晃動的兩團白花花的豐乳、在櫻紅的乳頭上微微擺動的銀色圓環,臉上浮起淫邪的笑容。
“張真,求求你了,你怎麼玩弄我都行,我一定乖,一定聽話,就是別讓我穿成這樣出去,大樓里有保安啊!會被看到的,他們會報警的。
” 張真使勁一拽狗項圈的鎖鏈,惡狠狠地說道:“哼哼……看來我對你是太客氣了,都敢威脅我了,別廢話,快點選!” 只好穿成這樣出去了,這種姿態,好羞恥啊!……無奈之下,林冰瑩只好說道:“我,我就這樣跟你出去……” “哈哈哈……”張真發出一聲得意的長笑,把門鎖打開,拉著林冰瑩向外走去。
出了門,看不清東西的林冰瑩拽著張真的衣角、緊緊跟著他,希望身材高大的張真能擋住自己。
一邊走,林冰瑩一邊在心中祈禱著,上帝保佑,千萬別被人看到,就算看到也是不認識我的人,保佑,保佑……祈禱起了作用,也許是太晚了連保安都去偷偷睡覺去了,林冰瑩被張真扯著鎖鏈,走過走廊,進入電梯,走出大門,路上沒有聽到一點異樣的聲音,一個人也沒有遇上。
第七章、圈套(八)夜晚的公園——緊跟著張真,走出公寓的大鐵門,來到了外面的街道上。
雖然興海地處南方,沒有北方冷冽的寒風,但二月中旬的深夜仍然很冷,寒冷的空氣不住灌進林冰瑩衣領大開的短大衣里,吹拂著裡面赤裸、火熱的身體。
眼裡戴著形似隱形眼鏡其實卻是眼罩的東西而眼前赤紅一片、一點也看不清外面的林冰瑩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寒冷和恐懼令她的身體一個勁地發抖,手裡緊緊攥著張真的衣角,緊跟著,似乎靠近張真能令她感覺安全一些。
張真邁開大步,快速地走著,拚命追趕張真步伐的林冰瑩快步急走。
深深陷入阻阜里的繩結像是要把阻阜攪裂似的在阻阜裡面劇烈地來回攪動,凸凹不平的麻繩同樣劇烈地摩擦著敏感的阻蒂,有如針刺一樣的刺激不斷向林冰瑩輸送著強烈的快感,令腿腳虛軟的林冰瑩幾乎一步一個踉蹌,嘴裡不停“呼呼”嬌喘,狼狽不堪地跟在張真身後。
赤裸的腳底漸漸由瀝青路面踏上土地,林冰瑩心想,這裡一定是自己經常在陽台上眺望的那個公園吧!這裡應該就是目的地吧! 似乎是怕弄傷林冰瑩的腳,張真把腳步放慢下來,林冰瑩小心地踏著枯枝,踩著落葉,在“嘎吱嘎吱”破壞靜謐環境的聲音下,進入了公園深處。
張真停下來了,眼前一片赤紅中,灰暗的人形輪廓突然伏低,林冰瑩感覺張真好像蹲在地上做著什麼,同時脖子上的狗項圈一會兒放鬆一會兒拉緊,令她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
不一會兒,人形輪廓恢復了原狀,向她靠近,繞到她身後,隨後雙手被拉到背後,手腕上傳來一陣冰涼的金屬感,耳旁聽到“哢嚓”一聲,雙手被反銬在背後。
他給我帶上了手銬,他想王什麼……不安和恐怖騷動著林冰瑩驚恐的心,她控制不住地抖著身體,這時耳孔里突然一熱,一陣火熱的呼吸撲進耳孔,張真淫邪的聲音傳來:“林總監,我把狗項圈鎖在長椅上了,一會兒就有人過來帶你去遛彎,你要有禮貌啊!記得問好,求你的今晚的主人給你快樂,現在坐在椅子上等吧!母狗林總監,你不是要爽嗎!今晚你會爽個夠的,哈哈哈……!” “你說什麼!別走,張真,求你別走,別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張真,我是你的奴隸,我喜歡做你的狗,你帶我遛彎吧!張真,求求你,別把我交給別人,張真,張真,回來,求你回來……”剛要哀求張真給她解下手銬,耳邊便聽到逐漸遠去的腳步聲,林冰瑩頓時急了,不顧羞恥地說著下流話希望張真回來。
沒有絲毫的回應,遠去的腳步聲越來越小,林冰瑩不敢大聲叫,怕引人出來看到自己羞恥的姿態,於是一邊壓著嗓子哀聲懇求,一邊向腳步聲的方向跑。
狗項圈的鎖鏈一下子繃緊了,林冰瑩“撲通”一聲跌倒在地上,腳步聲已經變得若不可聞了,林冰瑩知道張真不會回來了,不由咬著嘴唇趴在地上悶聲哭起來。
一邊哭,林冰瑩想到自己在深夜,一個人待在在公寓旁邊的公園裡,身上只穿了一件大西服領的不能遮體的短大衣,短大衣裡面是被紅繩綁縛的赤裸肉體,而且綁法還是最不堪的綁法,乳房被紅繩圈繞,顯得更堅挺、更圓鼓,無毛的阻阜裡面深陷著繩結,洞口沾染著愛液大開著,乳頭和阻阜上還穿著幾個下流的銀環,不由又是屈辱,又是羞恥,哭得更厲害了。
哭了一會兒,宣洩下悲戚的情緒,林冰瑩感到好受些了,慢慢止住了哭聲。
她知道這是張真的計劃,她註定要被不知是誰的陌生人玩弄了,反銬著雙手的林冰瑩蠕動著身體,費力地爬起來,即使被人玩弄,她也不想她趴在地上痛哭的凄慘樣子被即將來到這裡、淩辱她的男人看到。
在爬起來的過程中,鎖在長椅上的狗項圈不住拉扯著脖子,反鎖在背後的雙手也用不上力,費了老大勁才爬起來的林冰瑩不由想象著自己脖子上戴著被鎖鏈鎖在公園長椅上的狗項圈、雙手被手銬反銬在背後這副被禁錮、只能任人為所欲為的樣子,不禁感到羞恥無比,心中充斥著濃烈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