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總,我……” “你怎麼了?”大衛的手開始在她的胸上揉捏起來。
佟心咬了咬牙,猛地站了起來:“黃總,咱們不能這樣!”佟心滿臉漲紅。
呼吸急促。
大衛也站了起來,他一把將佟心摟在了懷裡,他知道女孩這時候最需要的就是像洪水一樣的激情將她的防線徹底沖跨。
果然,佟心在大衛的懷裡掙了幾下,卻沒有掙出來,而是牢牢的讓大衛箍在了兩隻鉗子一樣的胳膊里。
她終於放棄了掙扎,而是一下子抱住了大衛的腰。
原來她早就喜歡上了大衛,只是礙於任素素的面子,才不曾表白。
現在總算是有了機會,而且自己的身上也正被蟲子啃著一樣的痒痒著。
她不知道自己洗澡時弄到了身上什麼東西,總之,她從來沒有這麼騷動過的。
她竟不顧一切地仰起了臉來,向大衛索吻。
大衛的嘴結結實實地吻住了她的兩片紅唇。
兩人的舌立即如膠似漆地粘在了一起。
“唔——”一邊親吻著,她的鼻子音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激動。
這是她的初吻。
她還沒跟任何一個男孩子親過嘴,這種異性的吸引讓她渾身顫慄起來,那鼓鼓的胸脯上兩個飽滿的玉兔在大衛的胸前滾動著,那麼柔軟而富有彈性。
大衛擁著她慢慢地倒在了那張早已為她備好的小床上。
這床雖然小了一點兒,可要做這事兒還是蠻可以的。
尤其是偷情。
大衛非常順利的解開了佟心的腰帶,好像是兩個人一起努力,那衣服都退到了身下。
他用手扒拉開了她那兩條雪白的長腿,將手伸到了她的兩腿之間。
但她的腿很快就害羞地合上了。
在那最神聖的地方,他的大手輕輕地撫弄起來。
那柔軟而滑膩的處子的肌膚讓大衛很是興奮,他情不自禁地在她大腿內的嫩肉上捏來捏去。
其實他知道她已經進入了無葯可治的地步了,雖然她身子並沒有怎麼動,只是與他狂吻著,但從她那不太平常的呼吸里,他已經感覺到了此時她慾望的強烈。
他知道她是多麼地想讓他迅速地進入她的肉體。
可越是這個時候他卻越是耐得住性子了。
他竟從她的嘴唇上滑出嘴來,輕輕地咬起了佟心那尖尖的下巴,舔著她那白晰的脖頸,他嘴裡呼出來的熱氣都讓這個未曾嘗過禁果的女孩迷醉的。
更何況他的手還在那裡很是淫蕩地挑逗著她的下面。
但作為一個還算比較矜持的女孩,佟心始終沒有去用手碰大衛的神聖。
她只是盡情地享受著這個俊男的舔弄與撫摸,可她的內心深處卻是已經如決堤的大壩了。
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啊……任總快回來了。
” 這分明是提醒大衛,你要王就快王吧。
她還能說什麼呢。
這已經是這個矜持女孩感覺到最不像話的話了。
她甚至閉了眼睛,她無法面對大衛那雙眼睛。
大衛的嘴從她的脖子上往下舔去,滑進了她那深深的乳溝里了,兩座玉峰挺拔地對峙著。
很是嬌挺。
大衛用嘴唇輕輕地碰了一下,那上面的紅點就會微微地跟著晃動。
奶子是那麼白嫩,奶頭是那麼鮮紅。
大衛非常詩情畫意地將一顆含進了嘴裡,吮吸著,搖晃著,整個乳子都在晃蕩。
她的兩腿間很是濕潤,現在大衛只是微微一用力,她的腿就自動地分開了。
他的手指捏到了那顆飽滿起來的肉球球,每一捏,她的身子就會微微一顫。
大衛很欣賞那一陣顫抖,那是女人最具魅力的反應了。
大衛翻身趴了上去,倔起屁股,對準那已經濕潤的地方,將那根鋼針扎了下去。
“啊——”佟心儘管有了些思想準備,但她還是忍不住地叫了一聲。
那聲音雖然不大,但大衛能聽出來,她的反應還是很強烈的。
這反應也讓男 人很興奮。
當他繼續深入的時候,他似乎聽到了那層薄膜破裂的聲音! 一顆淚珠從佟心的眼角滾落下來,她是在傷痛自己的處女時代。
大衛俯下嘴來,將那顆淚珠吻去。
他的身子慢慢地蠕動起來。
第419章巧戲美人在楊文文家的院子里,賀正平坐在一把精緻的不鏽鋼輪椅里,眼睛痴獃地看著蹲在他面前的黃大衛,一條毛毯蓋在他的雙腿上。
他已經完全喪失了記憶力。
連楊文文他也不認得了。
穿著一身淺色運動服的楊文文正坐在院子里的一把椅子上看著賀正平,她的眼裡正流淌著難以言傳的憂傷,身上有塊披肩,從兩邊溜下來。
“我該怎麼辦呢?”楊文文好像在自言自語。
大衛兩手扶著賀正平的輪椅站了起來,他走到了楊文文的跟前,兩手搭在了她那柔軟的肩上。
“沒有辦法,你當然不能扔幫了他。
”大衛兩眼看著前邊不遠處的一道山嶺。
“可我……”楊文文將手抬上來,與大衛搭在她肩上的手握在了一起。
她回過頭來,無奈地望著大衛。
“我讓小鵬給找的保姆明天就到了。
到時你會輕鬆一些的。
” “還有雅文的轉學更讓我焦頭爛額的了。
” “小雅文的轉學手續已經辦好了。
今天我讓李市長的秘書給跑了趟腿。
這些事就不用你掛心了。
” “謝謝你了。
” “跟我再說這些不是太見外了嗎?如果現在我都不管你的話,我還是人嗎?”大衛低下頭來,用他的臉在楊文文那有些冰涼的臉上親了一會兒,溫熱頓時讓楊文文的心也如貼到了一個小暖手爐上。
“你真好。
”楊文文捧著大衛的臉摩挲著。
此時黃大衛成了她的精神支柱。
“能為你做點事情是我的榮幸。
”他的嘴貼著她那溜直而且有些滑膩的小鼻子上親了一下。
賀正平朝這看著,傻傻地笑著。
“今晚你不走好嗎?” “……”大衛有些猶豫。
他覺得這樣是不是有些對不起大哥。
“求你了,我一個人害怕。
”楊文文抬起臉來纖細白凈的手勾住了大衛的脖子,嘴唇翕動,似乎在渴望著什麼。
大衛的嘴唇只在她的兩片紅唇上輕輕地一碰,立即與她分開。
夕陽慢慢地墜入了西邊的山頭,只有一半如血紅的雞冠。
大衛推著輪椅將賀正平推到了門口。
楊文文剛想打個幫手,大衛卻一把連人帶輪椅搬了起來。
“小心別閃著腰!”楊文文不知什麼時候忽然懂得了珍惜起男人的身體來了。
她急跨進了屋裡,扶著那輪椅幫大衛慢慢將賀正平放下。
賀正平抬起頭來朝兩個人又傻傻地笑了一陣,那聲音與表情很是嚇人。
讓楊文文與這樣一個男人躺在一起,她是絕對睡不著的。
“明天找人把這台階處理一下,以後那個保姆來了之後她自己也就能推進輪椅來了。
”大衛想得很周到。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天天在楊文文家裡,今天是賀正平出院的第一天,他當然得來看看了。
賀正平其實並不是一點行動能力都沒有,不過如果撒開了讓他自己走路,那是會摔倒的,像他現在的狀況,一旦摔倒就能致命的,楊文文可不想讓賀正平在家裡出現那樣的悲劇。
怎麼說也是夫妻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