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春雪那兩扇滑膩的門被一根粗熱的棒子撐到了兩邊,那根棒子突然往裡一頂,一種撕裂般的疼痛讓慕容春雪不禁“啊”地一聲叫了起來。
那聲音並不大,但前面的素素卻是聽得真真切切的,她依然若無其事的開著車子,從那輕輕的一聲叫喚里,素素能猜出她疼痛的程度。
灼熱的棒子沿著滲血的洞壁繼續挺進,而撫在她腿間的兩手卻從底下攀了上來,繼續揉捏起了她那豐滿而極具張力的雙乳。
不過這一次不再在隔著衣服,而是直接伸到了上衣底下,從她的胸罩下面鑽了進去,胸罩被那雙大手托到了上面,兩隻可愛的少女乳房在他那被獸慾支配著的大手裡滾動著。
他的兩手不停地暗示著讓春雪的身子一起一落,雖然疼痛,但也很快感,春雪不由得聽了男人的指揮。
此刻,小雪很想看一看那根在折磨著她並讓她心潮起伏的棒子到底是啥模樣,她的手從前面的靠背上滑了下來,輕輕地撩開了自己的裙子,她只看到了自己那潔白如雪的大腿,她忍不住地將裙子又往上掀了掀,她終於看到了在她的臀下那微微突出的兩丸,上面布滿了曲卷的毛。
在她那嬌嫩的穴口外,還有一截被拉得彎曲了卻是青筋暴起的雄性標誌。
她曾經在一次瀏覽網頁的時候見到過那形象生動的照片,過後她沒少看了那個頁面,她曾經對著那照片不止一次的產生過聯想,而今她卻是親身體驗著它的威武。
她因為低頭只顧了看自己兩腿間那根讓她神往過的東西而忘記了身體的起伏。
大衛的手在她的雙乳上又託了兩下,她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
大衛的手與那插在她身體里的棒子同樣讓她激動。
她憑著自己的感覺,她不再抽拉身體,而是將身體在大衛的身上轉動起來,那種研磨似乎比抽拉身體更讓她快樂。
那種被撕裂的疼痛漸漸被強烈的快感所淹沒。
她的身體轉動得越來越快,那快感也就越來越強烈,她開始有了啤吟的慾望。
“哼…………”一種極輕微的聲音在車子里瀰漫著,像是哼歌兒,又像是肚子疼,素素從反光鏡里看了一眼,慕容春雪的頭正伏在她的靠背上,身子不停地扭著。
素素打開了車上的音響,而且那音量很大,小雪的啤吟被那音樂淹沒了。
“啊……”借著那音樂的掩護,春雪便大膽起來。
“唔……啊……我……”她扭得也更加厲害起來。
大衛那根挺立著的棒子成了她身體轉動的軸,大衛在她身子扭動的時候,也猛力地上挺著插她,這讓小雪的身子不由地立了起來,似乎是在躲避他那猛烈的撞擊,她實在是受不了那般的粗硬與鑽動。
小雪在大衛一陣雞動中控制不住地泄了出來,要不是那棒子塞得嚴實,那淫水一定會從她的蜜洞里流淌出來的。
可大衛並沒有完事兒,他繼續摟著她的身子,緊握著她兩隻乳房,他又挺了四五下,自己也雞動出來了,那灼熱的岩漿有力地向她的洞底噴射著,讓她再次產生了劇烈的快感。
轉了一大圈之後,素素終於將車子停在了臨江大酒店的門前。
大衛這才讓小雪將自己的身體抽出來,那軟乎乎的一根上面帶著她處女的血片。
“素素,拿片紙巾來。
” 素素向後遞過來,頭也沒回。
大衛自己探試了幾下,又將武器塞進了褲子里。
那片紙巾被扔到了車窗外面。
一個保安走過來,“對不起,請您以後不要亂扔紙屑。
” 大衛從車窗里探出頭來,朝那保安一笑。
“對不起黃總,我不知道是您。
”那保安立即彎腰將那片紙巾拾起來,放進了一邊的垃圾箱里。
慕容春雪羞得滿臉通紅。
素素卻得意的笑了,道:“隨便扔紙屑應該罰你才對。
” “那今天就我買單了!”大衛也笑道。
一下車,慕容春雪就急著去洗手間。
看著小雪進了洗手間后,素素瞪了大衛一眼,笑著道:“你怎麼把人家小姑娘弄成那樣?” 大衛知道素素她是明知故問,於是笑著反諷道:“原來我覺得自己就算是夠有哲學頭腦的人了,不想在我身邊竟還有一個老牌的哲學家在這裡呢。
你竟然用一句話就將我的人生哲學給概括了,真了不起!” 任素素聽到大衛的誇讚,不禁嫵媚地笑道:“我都忘了,你的人生哲學是什麼?” “剛才還說過了呢,一會兒就沒影兒了?” “呵呵,我也是有口無心,隨便說說而已,哪能就當真了?” “不,我覺得你的觀點很有價值的,這可以來解釋所有的人的有意識的行為,更能為司法提供依據。
如果法律專家們,還有那些政策的制定者們都能遵循”人活著就是為了自己“的標準去制定政策,擬定法律,我想就一定能行得通。
” “事情哪能就那麼絕對?如果說人活著都是為了自己的話,你怎麼來解釋那些跳到冰窟窿里或是湍急的河流里搶救落水者的行為?他們是腦子進水了還是另有所圖?” “呵呵,這一樣能解釋得清楚的。
如果他們見死不救,恐怕要痛苦一輩子的,不管怎麼說,還是為了自己的心安嘛。
” “呵呵,我爭不過你,也不想與你爭,你是個怪人。
對了,為什麼要爭著買單?” “剛才不是說了嘛,一切都可以用那一句話來解釋——為了自己心安。
為了自己快樂!” “那我讓你一年請我三百六土五回,讓你天天買單,你便會天天快樂了?” “錯!並不是所有的買單都是快樂的。
” 兩人正說話間,小雪從洗手間里出來了,她的臉上已經不再那麼潮紅,顯然是剛洗過了臉,她的臉被水冷卻過。
在大衛的要求下,服務員把三個人領進了一個比較小的單間。
三個人靠在了一起。
“小雪喝酒不?”素素握著酒瓶問道。
她向來很民主的,從不願強迫別人喝酒。
春雪搖了搖頭,笑道:“我不會。
” 素素先給大衛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滿,笑道:“可以學著點嘛。
” “我喝酒過敏。
” “呵呵,那你就先吃著菜吧。
”素素舉起杯子來與大衛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這麼急?”大衛還端著杯子。
“吃了飯還得回公司呢。
”等大衛也王了之後,素素夾了菜送到了大衛的嘴邊。
大衛不客氣地張口接住。
還不等大衛下咽,素素就將嘴湊了過來。
大衛只得嘴對著嘴,將菜送進了她的嘴裡,素素美美地笑了。
這倒看得一邊的慕容春雪臉紅了起來。
一瓶酒王了之後,素素的臉也微微紅了起來。
不過有了上次,大衛知道她的酒量並不小的。
也許是這氣氛讓她的血液流動得太快了。
吃完飯後,他們並沒有在酒店裡休息,而是上了車,準備回公司。
“你來開車。
”素素坐到了副駕駛的位子上,把駕駛權讓給了大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