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土二點的時候,煮餃子的水已經燒開了。
就等下鍋了。
一家人眼巴巴的瞅著牆上的表。
好在這臨江城裡沒有禁放鞭炮的命令,不過大衛家也只是準備了小個兒的大地紅。
那東西既吉利,又安全。
是大衛金鈴兒和雅文出去放的。
想不到雅文還挺大膽的一個女孩是她點的。
不過點了炮也是趕緊跑開捂起了耳朵,看都不敢看。
他們回到屋裡的時候,水餃已經煮好了。
那水餃一盤一盤地盛好了,可大衛卻不敢吃熱的。
別人都在吃,只有他在看著。
於是忍不住也夾了一個來吃,可一到嘴裡,卻燙得不行,他吐又吐不出來,咽又不敢咽,竟讓那熱餃子把嘴一陣好燙。
“啊——燙死我了!”大衛好不容易將那餃子吐進了盤裡。
“誰讓你吃熱的了?”何凌嗔怪道,“燙著了沒有?” 何凌趕緊站起來過去看,大衛的嘴唇上竟起了泡。
“多大的孩子了,竟不知道冷熱!”何凌一邊嗔怪著大衛,一邊輕輕地拽了黃娟一把。
黃娟便跟著何凌進了卧室。
“大衛你過來。
”何凌在裡面叫了一聲。
大衛捂著嘴進了卧室。
“疼嗎?”何凌看著兒子捂著嘴那樣,疼在心上,“讓你姐給你潤潤。
” 何凌聽老人的經驗,孩子燙著嘴都是用大人的奶頭塞到孩子的嘴裡,孩子吃著奶就不哭了。
大姐黃娟照著何凌的吩咐便解開了衣服,露出了兩隻奶子來讓大衛吮。
她並不知道這法兒到底靈與不靈,反正是自己的弟弟,只要說是靈,她就信。
大衛嘴疼得要命,趕緊含了姐姐的奶頭在嘴裡,一吸,那奶水進了滿嘴,果然那嘴就不疼了! “媽,真的不疼了!”大衛嘴裡含著姐姐的奶頭,說不清楚,但何凌卻聽明白了,她很高興,看來老人的話都是寶貴的經驗。
“管用就多吸一會兒。
”我拿餃子給你姐吃著。
說完,何凌就到外面端了一盤餃子進來,黃娟手還得擠著奶子讓大衛吸,雖然大衛也手撫著姐的奶子,可他不如黃娟會擠,何凌就端了餃子在一邊喂黃娟。
黃娟吃一個何凌就給夾一個送到她嘴裡。
看著姐姐吃餃子,大衛也饞似的抓了一隻。
他卻不吃,而是用那餃子在姐的乳子上蹭了起來。
然後再讓何凌吃。
“你這孩子,到這時候了還顧得調皮!”雖然是這樣說著,可何凌還是把那餃子吃了。
那餃子還是有點兒熱,只在黃娟的乳上滾了那麼一下,那乳上竟紅了。
“怪燙人的,你這壞蛋是不是得了虐待狂呀?”黃娟嬌嗔著拍大衛的臉,“要是不疼了,就快別再吃了!”黃娟試探著往外薅了幾下,可大衛卻吸得緊緊的,還用他的牙輕輕地咬著姐姐。
“啊——”黃娟疼得把身子向大衛臉上貼了過去,想減輕一下,於是緊緊地摟住了弟弟的頭,“你咬死姐了!” “別鬧了,讓你姐好好的吃餃子!” 大衛卻從盤子里抓了一隻餃子,掀起了何凌的裙子,將那餃子塞進了那裡蘸了一下,拿出來的時候,上面已經有些內容。
他捏著那餃子塞進了黃娟的嘴裡。
“你怎麼不吃?”黃娟嬌嗔著。
“吃就吃。
”大衛吃了一隻。
後面大衛分別在黃娟腿叉里蘸一隻塞進何凌嘴裡,再蘸一隻塞進黃娟嘴裡。
一盤餃子就這樣吃了。
“姐,你能不能讓雅文吃一回你的奶?” 大衛央求著。
“姐真的成了奶牛了?” “我可沒把你當成奶牛。
也只有賈平凹那廝直接趴到奶牛的奶子上吸奶!你這可是地地道道的人乳大餐呀!” “那個小姑娘你恐怕還沒有上手吧?” “人家今天不是剛來嘛。
” “那你讓她進來吧。
只要她肯吃,我就讓她吃。
”何凌怕小姑娘害羞就跟著大衛出去了沒再進來。
屋裡只黃娟一個人。
一會兒,大衛把雅文領了進來。
“雅文,今天下午喝的那奶好不?” “當然好了,還有嗎?” “當然有了,就怕你不想喝。
” “那我喝,你快拿來!”她伸著手。
大衛竟掀開了黃娟的衣服,那一對雪白的玉乳露了出來。
雅文一下子羞紅了臉。
“誰要這個了?”她羞得低下了頭。
“可今天下午你喝的就是我姐的奶呀,不信你嘗嘗,是不是一個味兒!”大衛從姐姐的奶頭上抹了一點抿到了雅文的嘴上,嬌羞的雅文將舌尖伸出來舔了一下,果然就是。
“她是我姐,是你的姑姑,侄女怎麼就不能吃姑姑的奶了?來,吃一口。
” 雅文畢竟是大姑娘了,挺著身子不肯往前走,大衛竟手推著她,將她推到了姐姐的胸前,那臉便貼到了姐的奶子上。
“雅文,吃口吧,剛才他還吃了呢,姑姑不嫌。
”黃娟輕攬著雅文的香肩,將奶頭送到了她的嘴邊。
雅文羞澀地微啟了唇,含了一個小頭。
黃娟只一捏,那奶水便噴進了她的嘴裡,因為怕弄到身上,她趕緊張開嘴,將那大大的奶頭全部含了進去。
第382章明修棧道暗渡陳倉賀正平躺在醫院裡,雖然已經有了神志,但依然掛著氧氣。
他的情況還不穩定,正由醫院專門護理,連家屬都不能探視。
青龍幫里的幾個弟兄去了幾次,也只能透過病房門上的窗口向里望一望,這幾乎成了那幾個弟兄每日的必修課,不去不像話,去了也說不上話,況且賀正平目前還不能開口說話。
他就這樣在醫院了過了一個年,其實對他來說,這都無所謂,因為現在對他說起過年來,怕是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醫生明確地跟大衛說過,他最好的結果就是能夠下地走動,但記憶已經不可能恢復。
人最可怕的事情莫過於忘記一切,無論你是多麼叱吒風雲的人物,記憶不存在了,你曾經擁有的一切都跟計算器上摁了歸零鍵一樣,上面忽閃著的那個“零”只能證明還沒有停電。
呼吸也算是活著。
任何沒有前途的事物都會漸漸喪失了人們對他的關心與追求。
人們開始漸漸不再抱有什麼希望。
大家已經開始拿他當一個植物人對待了。
去醫院探望的人從比較大的王部和比較富有的老總們漸漸變成了那些只有血緣關係的親屬。
到後來,親屬似乎也喪失了信心。
再後來賀正平便顯得更加孤獨了。
來來回回的,只也有幫里那幾個大衛安排探望的弟兄了。
當然,賀正平並感覺不到孤獨。
他的神志還不足以由此而感覺到悲哀。
正月初一的時候,大衛帶著雅文去看過賀正平。
隔著那塊玻璃,雅文又哭了起來。
她伏在大衛的懷裡好久沒有起來。
她沒想到,剛剛知道自己身世的時候,竟然會是這種情形。
她從來不相信這一輩子會有什麼惡運會降臨到她的頭上。
所以,當楊文文告訴她說,躺在那張病床上,已經面目全非的男人就是她的親生父親的時候,她很難接受。
她甚至都無法將這個男人與以前自己的姨夫聯繫起來,她覺得這是一件與已無關的事兒,那人也是與已無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