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被大衛拽上車子的一剎那,蘇珊珊就已經猜到了大衛要做什麼,只是不敢那麼土分的肯定而已,但她並不想拒絕這個對她用過心計(在進飯店時裝作掉了錢而問人家的名字)行為卻近乎粗魯的男人,她甚至曾經產生過為他做點什麼的念頭。
所以說,珊珊是帶著一種興奮與害怕被他帶進臨江大酒店的。
自從進入了青春期,珊珊也不止一次地跟別的女孩一樣,做過白馬王子的美夢,那天當她看見大衛與張輝並肩走進聚英的時候,她心中莫名的升起了一股遺憾。
而當第二次見面,他主動打聽她的名字的時候,心底里的希望再次燃了起來,因為她感覺到自己原來以為遙遠的夢似乎離現實更近了一些。
現在她終於得到了大衛在她身上留下的一個烙印!她感到無比的自豪與滿足。
大衛第一次對女孩子如此野蠻,但效果很佳,至少他自己這樣認為。
兩個人幾乎是勾肩搭背地離開房間,走過大廳服務台幾個禮儀小姐的面前,在酒店門前,大衛就像抱一個孩子似的將珊珊抱上了摩托車,放在油箱上。
珊珊很聽話,任他擺布。
下午五點多,飯店裡又開始忙碌起來,大衛慢慢將摩托車停下來,讓珊珊在他臉上來了個香吻。
小王老闆早就在那裡等候了,見兩個人一對小燕子一樣地飛了回來,趕緊跑上前去獻殷勤。
“三哥怎麼才回來?想等你請客呢!” “讓我請客?為什麼?” 小王眼睛一瞥蘇珊珊,湊到大衛的跟前一臉壞笑地小聲道:“珊珊可是未成年。
” “這麼說你是在使用童工了?!” “總比姦淫幼女的罪名輕吧?請不請客?” “放屁!” 大衛清楚小王那點小心眼,那意思是你們的關係我可是知道的,我可不能白白讓你吃了我的東西,自己還裝作不知道。
他分明是討個人情。
那幾天跟他們玩牌,在他身上確實也贏了不少錢,也想回敬他一點。
“就你這破飯店我看也吃不出什麼名堂來,那你就挑個地兒吧。
” “明明我開著飯店,你卻在別處請我吃飯,你這不是臭我的門頭嗎?” “那咱就去城南,那可是我的門頭,總行了吧?” “你的飯店?沒聽說你還開著飯店!” “城南哪一家不是我的?將來你這家我也得收上來的!” “三哥不會那麼狠吧?咱誰跟誰呀?” “去不去?” “去,當然去,不去白不去!” 大衛準備帶四個女孩一塊去吃飯,幾天下來,贏了那麼多錢,還沒請她們好好的搓一回呢,這次去西藏要是遇上個好歹,怕是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去哪兒?”江雪最興奮,她早就等著這事了。
“一品紅。
” 大衛早早地騎了車過去,給李建中帶過去了一百萬,這倒是他在遺囑中早就留出來的一塊。
李建中並不在乎這飯店以後歸在誰的名下,即使給大衛打工,他也覺得有奔頭。
不過一下子接了一百萬,讓小李還是吃了不小的一驚。
四個女孩打了的來到一品紅的時候,菜已經基本上齊,小王也趕了過來。
一見還有四個MM坐在大衛的身邊,那眼珠子差點兒被拉了出來,他本來就是個色鬼,可那個蘇珊珊是他唯一的門臉兒,生怕被自己嚇跑了,所以一直未敢下手,不想卻被大衛生生的摘了去,又不敢說出半個不字,好不心疼,今見了四個出水芙蓉一樣的美人,竟都是大衛的馬子,心中暗罵大衛貪得無厭。
但臉上卻還得裝出笑來:“三哥好艷福呀!” “呵,她們豈止是美人?還一個個都是小富婆呢,哪一個也身價百萬,誰都能買下你的聚英來。
” “三哥,別老惦記我那小店不行?我都嚇出汗來了。
” “切,就你那破店也會讓人惦記?” 聽了這話,小王才鬆了口氣。
“婧妹妹要是也想開家飯店的話,三哥倒是可以為你開一家喲。
” 大衛說話的時候,手在桌子底下輕輕的摸著王婧靠在他一邊的大腿。
那手指順著大腿根向里,直到了中間的地方,大衛的手指在里上面那個敏感的地方只輕輕地一摁,端坐著的婧婧身子微微一顫,讓人精小王看在了眼裡。
王婧的白凈的小臉兒一下子紅了。
小王知道發生了什麼,估計這馬子還是個雛兒,便打諢道:“你看,妹妹臉都紅了,是不是覺得沒有為三哥出過力啊?不要緊,先收下了再說,三哥有的是錢。
” 一句話說得王婧的臉跟塊紅布似的。
大衛左手夾了支香煙,那裊裊的青煙嗆得坐在身邊的張好不得不向外讓了讓,而正在被大衛摸著大腿的王婧,卻不得不老老實實在坐在那兒一動也不敢動。
王婧是學校這四大美女當中最為出色的一個,大衛聽說當年鞏俐小姐將自己的三圍寄給法國著名服裝設計師時把人家好驚,很不服氣,心想,她哪有王婧的身材啊,每次在校園裡見到王婧,老遠大衛就直勾勾地瞅,直到在自己的視野里消失。
那臉形也比明星漂亮多了,簡直是天生尤物,不可多得。
這正是他威脅著讓江雪和劉欣把她弄來的主要原因。
在自己屋裡住了幾天,還沒動過她一指頭呢,今天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就是要好好地欣賞一番。
土七歲的王婧清純可愛,身上散發出來的少女的芳香早就讓大衛魂不附體了。
他哪是在吸煙,分明是在吸人家身上的香味。
同時那手還在人家裙子里捏著人家的肉肉。
他覺得自己越來越下流了,可轉念一想,要是當君子的話與和尚還有什麼分別?豈不是白來世上一遭? 他忽然想起一樣東西來。
“你們誰吃過人體宴?” 都搖頭。
“不就是把菜全都放在脫光了衣服的女人身上嗎?聽說過。
”小王總愛顯示自己的足見多聞。
“你們說,那些人在吃飯的時候,心裡就不想別的?”大衛問。
“想歸想,聽說是不能亂動的。
”又是小王。
“怎麼個不亂動法?” “吃飯歸吃飯,就是不準拍桌子。
”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
小王繼續賣弄他的見聞:“我還聽說有一家館子被叫停還不服氣,說人體只不過是一種盛飯的器具而已。
可人家執法部門說了,那好,既然是盛飯的器具,那也得走盛飯器具一樣的流程,先粗洗,再精洗,然後沖洗、消毒,最後在380度下紅外線殺菌!你說絕不絕?不是把人家飯店往死路上逼嗎?” 看小王邊敘述邊叫冤的表情,好像他就是那家餐館的老闆似的。
大衛的手從王婧裙子里抽出來端起酒杯道:“那咱為將來能吃到王老闆做的人體宴王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