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風流(630章全本) - 第824節

“以後你還會來不?”小旭認真地問道。
“我怎麼會不來,我以後可就是這個家裡的人了。
” “你可記得明天一定要來喲。
” “忘不了的,不過我現在可真的該走了,有人等著我呢。
” “那我就不攔著你了,快走你的吧。
” 大衛跟小旭一起到樓下的時候,夏雨正在客廳里,一見大衛要走的樣子便很吃驚地問道:“不是要在這兒吃飯嗎?怎麼又要走了呢?” “我真的有事,明天中午我還過來的。
” “那讓小旭送送你吧。
” “送啥,我自己開車來的。
” 送到門口,小旭就不再送了。
兩人雖然是那麼戀戀不捨的,可真要這麼送來送去的,也沒有個頭。
小旭立在門口目送大衛上了車,那車子遠去了,她還立在那裡。
大衛驅車直接來到了楊文文的家,家裡只有楊文文一個人。
此時已經是晚上七點鐘楊文文將炒好了菜全部端到了客廳的几子上,孤獨地坐在那裡,兩手托 著腮,只等著大衛。
她記得大衛從這裡走的時候說過回來吃晚飯的,他不會言而無信,更不會騙她這樣一個弱女子。
她相信自己的直覺。
這些日子裡大衛一直是那樣的在乎著她,作為一個女人,她那敏感的神經能夠清楚地感覺到一個男人對自己的心意。
那幾個菜她已經熱了三次了,多數已經變了顏色。
她幾乎是第一次這麼焦急地等人。
這種心情讓她有些坐立不安。
她幾次從沙發上起來到門外張望,夜幕下不見一個讓她心動的影子。
當大衛的車子的馬達聲終於出現在她的聽覺之中的時候,她的心不由地一陣狂跳。
她幾乎是從沙發上彈了起來。
她的眼睛證實了她的聽覺的判斷。
大衛正從車上拿下了一個大大的布熊來提在手裡,他匆忙地鎖了車就往這邊走,當大衛抬頭看見站在門口向這邊張望的楊文文的時候,大衛的心裡同樣一陣緊張。
他說不清自己此時是怎麼一種心情。
他甚至不太明白自己今晚過來是為了什麼。
只為了陪她吃一頓飯?還是安慰她幾句?還是還想再一次抱一抱她那柔軟而溫熱的充滿著女性誘惑的身子? 楊文文早為他打開了那道防盜門,卻沒有去接大衛手裡的那隻布熊。
“你還沒吃吧?”大衛把那熊放到了沙發上,沒等楊文文客氣,自己就坐了下去。
“我等著你!”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那聲音,那意味,讓大衛甚至楊文文自己都覺得曖昧異常,楊文文不覺耳根熱了起來,好在是晚上,客廳里雖然有燈,但總能對人的某些表情有些掩飾作用。
大衛摸起几子上的筷子就去夾菜,他真的有些餓了。
“先別吃,我再去熱熱吧。
” “不用,這能吃。
” “吃壞了身子可不行。
”楊文文竟用手在大衛的手背上輕輕地拍了一下,同時還嬌媚地嗔了他一眼。
大衛頓時感覺到了女人眼裡那份溫暖。
他朝她笑了笑,依然將夾起來的菜送到了嘴裡。
楊文文把那幾個應該熱吃的菜端了起來,她一下子就端起了三個盤子,好像害怕大衛再不聽話要吃了那涼了的菜一樣。
“等著,一會兒就好了。
”楊文文一邊走著還一邊回頭朝大衛笑了笑。
大衛望著楊文文那窈窕的身影,看著她那渾圓的翹臀,心裡不禁蕩漾起了層層漣弟來。
楊文文身子向來豐滿,而且土分性感,雖然不賣弄,卻透著無限的魅力,屋裡很暖和,楊文文只穿了一件薄的白色羊絨毛衣,那豐滿的胸脯與細細的腰肢更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以前礙於賀正平是老大,而且大衛也很敬重賀正平,也敬重這個女人,都把她當成自己的親嫂子看待,從來沒有過非分之想,就是偶爾產生過,也會因為她特殊的身份而暖意消失。
自從賀正平出了這事,大衛便成了楊文文唯一可以說說道道的男人了。
大衛早就是賀正平宣布的幫里的老大,許多幫里幫外的事情賀正平也早就放手讓大衛去做了,所以在楊文文的眼裡,這個大衛也便是賀正平的接班人。
權力的過度是那麼的自然而然,幾乎沒有什麼爭鬥,唯一心有不平的劉海洋早已因為觸犯了刑律而鋃鐺入獄。
有了劉海洋的對比,大衛更讓這個當嫂子的女人敬佩有加。
眼下賀正平的情況已經基本明朗,楊文文也不再抱有什麼幻想。
賀正平已被確定為植物人! 而楊文文經過了多日的折磨與思考之後,決定重新鼓起勇氣來過好後面的日子。
她知道,現在是不會因為幻想而改變的。
而大衛就是在將來的日子裡給她帶來幸福與安寧的人,在她看來,他甚至是唯一的人! 一會兒,楊文文雙端著那幾個盤子出來了,她已經不與前些日子那樣了,她的臉上開始有了笑容,尤其是見到大衛的時候,她的主意已定,她更不想在大衛面前弄出那副讓人可憐的樣子來。
她覺得自己要得到的溫暖不應從別人的施捨里取得。
她需要的是男人對生活的熱情。
“好了,現在可以吃了!”楊文文高興地坐在了大衛的對面。
這樣她可以隨時隨地的看到大衛那張充滿自信和智慧的臉。
大衛摸起一個饅頭來就吃。
“不想喝點兒?” “不喝了吧。
”大衛覺得在這種時候好像喝酒有點兒不合適。
“少喝點兒吧,我也來點兒。
”楊文文又從几子旁邊站了起來,她在一個小柜子里摸出了一瓶茅台,同時取了兩隻玻璃杯子。
“嫂子敢喝白酒?” “平時偶爾也喝點兒,他不讓喝。
不過沒事兒,我能喝半斤多呢。
”楊文文臉上洋溢著一種興奮。
“怪不得人家都說有三種人不能忽視。
” “那三種人?” “帶眼鏡的不能忽視,臉紅的不能忽視。
” “再就是女人不能忽視了?” 楊文文說著也笑了。
“其實女人就是女人,不過是偶爾有幾個能喝酒的,多多少少有些讓人意外罷了。
女人哪能比得了男人,離開男人女人什麼也不是。
”楊文文一邊說著,已經開了瓶子,向兩個杯子里各倒了一些。
“我還以為嫂子是個女權主義者呢,原來也這麼瞧不起你們女人呀?” “不是瞧不起,而是事實上女人的確存在著與男人很大的差距。
自從你大哥進了醫院,我就覺得跟塌了天似的。
一點主意也沒有了,他還好好的時候,有些事情我還覺得你大哥不如我,現在我服了。
女人就是女人呀。
” “不過像嫂子這麼能王的女人已經相當不錯了。
我還自愧弗如呢。
” “我能王啥?什麼事不都是你大哥最後拿的主意?” “不過我覺得這些日子嫂子好像多少想通了一些,關鍵是後面的日子。
如果大哥頭腦還清醒的話,他也不會希望你一直生活在痛苦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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