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無語,但並不寂寞,其實,兩人都感覺到此時此刻根本就不需要什麼語言。
張輝個頭高,大學時還做過時裝表演,可那次大衛生病在醫院裡掛針,沒趕上,一直後悔。
大衛現在獨自盯著張輝那兩條美腿很愜意,心想,今天暴露的部分應該跟當時的情況差不多。
見大衛的眼睛在她兩條腿上,張輝便甩了腳上的拖鞋,用那腳丫子去擰大衛腰。
大衛順手抱住了她的一隻光腳。
張輝往回抽,大衛便起身跟了過去。
張輝整個身子蜷縮在床上控制不住地笑起來,因為大衛那手在她腳底下不住地撓她,她的笑聲,也不住地顫動著那真絲衫下的兩座乳峰。
有人敲門,兩人迅速分開。
是保姆阿姨上來給客人送茶。
“肯定是上來偵察情況的!”保姆走後,大衛笑道。
“誰讓你弄出那麼大動靜的?” “那咱們還是出去玩吧,在家裡真難受。
” “好吧。
”張輝咬著嘴唇略一沉思,“你先出去,我換件衣服。
” 大衛立在張輝的房間外不到兩分鐘,張輝便穿了一身潔白的連衣裙,楚楚動人地走出來了。
大衛發現,漂亮的女人穿什麼都讓男人心醉。
那厚實的胸罩弄得兩座乳峰更加突出。
大衛送了她一個成語“欲蓋彌彰!”回答大衛的是張輝將手伸到他上衣下面在他腰上狠勁兒的一擰。
大衛只好大張了嘴巴,不敢出聲地“啊喲”。
晚上七點半,正好是街上人多的時候,有時甚至會摩肩接踵。
看來中國真的什麼都是以多取勝,尤以人為最。
大衛並不想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顯擺自己的浪漫,他願意到一個安靜的角落裡慢慢地品嘗。
“這樣走來走去,也太沒意思。
不如去看場電影。
”大衛提議。
“早說呀!”兩人搭乘一輛出租,直奔東方影院。
“天下無偷!” 電影純粹胡扯,但它營造的氛圍卻非常優美,由此猜想,來這裡看電影的,多懷著醉翁之意。
張輝的手慢慢地伸了過來,頭也向這邊湊,大衛不明白她為什麼不選一個包廂。
女孩的主動與熱情,讓他不得不在後面一雙雙眼睛的注視下,也把頭湊過去。
現在的影院真是人性化了不少,儘管座位中間依然還有隔板,但那隔板已經很矮了,土多公分,只是一個象徵而已。
後面的人輕輕的咳了一聲,顯然兩個高大的身影,頭又湊一處,已經嚴重遮擋了人家的視線,那一聲輕咳,也算是抗議了。
但兩個人並沒有分開,而是繼續粘在一起,倒向了大衛的一邊。
在電影院里,只要是別弄出太大的動靜,不擋了人家的視線,你就不會遭到抗議。
張輝完全躺在了大衛的腿上,大衛也俯下頭,卻沒有忘記騰出一隻手來去解姑娘的上衣,他忘記了她穿的可是連衣裙,大衛氣急敗壞地隔著衣服在那兩座高峰上揉來揉去。
張輝並不反抗,而是將臉湊了上來,兩人的嘴唇便粘在了一起。
年輕人向來是不知疲倦的。
他們彷彿是一個世紀沒有見面的情人,親個沒夠,大衛終於不再折磨她的乳房,而將手伸向了她的大腿,那裡光滑如絲,他忍不住在她腿上用力抓了一把,繼而摸到了裡面。
隔著薄薄的小褲衩,他的手指感到了濕漉漉的一片。
張輝雙腿緊緊地夾在一起,大衛的手被困在了裡面,他的手指還想繼續,張輝拿手擋開了大衛那隻不老實的手。
電影散場的時候,大衛這傢伙竟然趁著混亂,不顧一切地從背後拉開了她的拉鏈兒,褪掉了人家的胸罩。
不受束縛的雙峰立時彈了出來,大衛愛不釋手地撫摸起來,弄得張輝那乳頭都堅硬了許多,大衛不失時機地把頭俯了上去。
人都走完了,他們兩個人還在那裡,清理場子的人員拿手電筒照著他們的時候,那潔白的雙峰正好暴露在那明亮的光柱里。
“清場了,清場了。
”管理人員大聲的嚷著,大衛不緊不慢 地抬起頭來,全然不顧張輝那袒露著的胸脯,張輝好像也無所顧忌,依然平躺在大衛的腿上動也沒動。
管理人員轉身離去,嘴裡還嘟囔著:“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的。
” 他們走出影院的時候,影院樓頂那明亮的燈光下已經沒有多少人在那裡溜躂,只有一群一群的蛾子在燈影里飛舞。
張輝不想回去的太晚,決定早點回趕,大衛向停在對面的一輛計程車招了招手,那車慢慢地開了過來,剛想開門,對面突然竄過來七八個人來,手持刀棍,殺氣騰騰。
-------------------------------------------------------------------------------- 第九章再遇青龍幫大衛顧不得考慮是不是自己在哪裡招惹了仇家,趕緊把張輝拽到了身後,遮擋起來,免得她成了人家的刀下冤鬼,然而讓大衛相當意外,那幾個凶漢並沒有朝著他們兩個殺來,而是直奔他們身邊的兩個男孩而去,將那兩個男孩圍在中央。
大衛立即把張輝拉到了一邊:“不行,我一受驚嚇就得小便,你先等一等。
”沒等張輝回過神來,大衛就已撒了手向一個隱蔽處跑去。
張輝不好去追,只得快速閃到了一邊,不敢動彈。
兩個男孩背對著背,擺出了迎戰的架勢,而那幾個凶漢只是圍著,並不開打,為首的一個走上前去,指著他倆個罵道:“奶奶的,兩個鄉下小子竟然跑到臨江來開飯店!竟然敢搶我們的生意!我知道你弟兄兩個會點功夫,不過就你們那兩下子,要是不老實,今天先一人砍一隻胳膊!” 說著,那凶漢抬手一刀,竟將頭頂一根胳膊粗細的法桐樹枝齊齊地砍斷。
“你們兩個聽好了,明天立馬走人,要是讓我們弟兄幾個看見了還在臨江開飯店,我讓你們就跟這樹枝一樣!” 兩個男孩知道,此時說什麼都不會得到他們的同情,而要是不從,那也是雞蛋碰石頭,看來真的是江湖險惡呀,憑著真本事做點生意也太難了。
悔不該沒聽母親的話,找個地方打點零工。
要不今天也不會引來如此大禍。
兩個少年正傷心發愁之時,突然見一個白衣蒙面的身影飛入圈內,那幾名凶漢甚是一驚,都不由地後退了幾步,同時握緊了手中的刀棍。
“你是誰?”凶漢問道。
“先別管我是誰,先說說你是誰吧,免得死了也沒人給你們收屍。
”蒙面人道。
“我們是青龍幫的人,臨江南郊可是我們的地盤,這兩個臭小子卻不知天高地厚,也在那裡開起了飯店。
我們想讓他明天走人,不然的話……” “不然怎麼樣?” “那就跟這樹枝一樣!”說著,那凶漢再次抬起手來,將那根樹枝又砍下一截。
白衣蒙面人心想,就憑我剛才飛入圈內的功夫,你們幾個要是識相,也應該懂得一些分寸,不會不給我面子,何苦我親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