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出相思病來了沒有?” 許筱秋突然從大衛身上起來。
車前面站了一個人! 大衛拉開了車窗。
“你有什麼事?” “實在對不起,剛才是我踩剎車的時候弄錯了,踩在了油門兒上,結果更慌張了,差點撞了你的車,沒嚇著您吧?” 大衛擺了擺手。
“去吧,沒事兒。
” 大衛煩他攪了自己的興緻,兩人正熱乎著呢,他卻過來賠起不是來了,真不長眼色! 那人悻悻地離開了。
大衛的車子又緩緩地駛上馬路,又走了不到三百米的路,咖啡館就到了。
下車前許筱秋再次戴上了那副墨鏡,與大衛一前一後地進了咖啡廳。
二樓雅間還有不少空著的。
兩個人選了最裡邊的一間。
一人一杯加糖的。
房間雖小,卻很雅緻,更有情趣,特別對於幽會的人們來說,來這裡最合適不過 了,牆上那些豐滿女人的裸照總向客人暗示著什麼,不知不覺間營造出了一種極其曖昧的氣氛來。
戀人會情不自禁地進入佳境。
“如果還有什麼吩咐您說話。
”服務很禮貌地問兩位客人,大衛這才注意到服務員還沒有走。
“不用了。
”服務員離開房間的時候順便帶上了門來。
那門剛一關上,許筱秋就一下子撲進了大衛的懷裡,四片異性的嘴唇吸引到了一起,如兩塊相互吸引的磁石,分也分不開。
兩人的手都不知道該安慰對方身上的哪一處,胡亂地在對方身上摸著,捏著,呼吸很是急促,也重,女人那豐滿的身子抖得更厲害了些。
“你可想死我了!” “我也快要瘋了!” 女人的衫子被猛地翻卷了上去。
精美的胸罩卻成了累贅。
省卻了解扣的程序,那胸罩直接被推到了上面,兩朵潔白的白蓮開在了眼前。
大衛迫不急待地將嘴俯了上去,準確而又狠勁地吸住了目標。
“啊……你輕點兒。
咬疼我了。
”女人的嬌聲更容易讓男人興奮。
那手從後面渾圓的翹臀上撫過又滑落到了下面,裙子被撩了上來,手像泥鰍一樣地鑽進了女人的裙子底下,不安分地遊走起來。
“我這是報復。
” “你無緣無故地報復我啥?” “我受不了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跟你那個胖老公也在床上歡。
” “你傻呀?自從海南回來,也不知咋了,一見了那豬,心裡就煩。
他倒是三番幾次地央求過,可我都推託身子不舒服,下面生病,沒讓他動過一回。
我都給你留著呢,你還冤枉我!真是沒良心!” “可畢竟是你們在一個床上睡覺,我哪受得了我心愛的女人跟別的男人躺在一起?” “那你怎麼不把我弄到你的身邊去?對了,還有許諾,前些日子還嚷著要去找你呢。
” “她打過電話。
那時我正忙著。
我何嘗不想你們呀。
只是我真的沒有辦法。
” “還自稱是個能人呢。
連這點小事兒都擺不了?” “姐有什麼高招?” “我可是早就替你想好了的。
不過……” “有什麼條件姐儘管說,我缺的是人才呀!” “你先讓姐舒服了再說。
”許筱秋萬般的柔情,眼裡蕩漾著層層秋波。
漂亮的衣服一件件地飄落,光滑的胴體再次展現。
凹凸有致的曲線在大衛手裡扭動著,兇狠的嘴唇與舌頭在那些敏感的地方掃蕩著,優美的曲線更加動人,而且漸漸瘋狂起來。
“啊……你這小壞蛋,你想癢死姐呀……” 豐滿的玉體被有力的雙臂抱上了床,美麗的雙腿擺成了誘人的姿勢,威武的火龍不顧一切地鑽進了期待已久的深潭,上下翻騰起來。
直到攪得天昏地暗,潭水四溢。
“唔——” 美麗的女人終於得到了想要的東西。
……“啊……過兩天就讓我去吧。
”央求里攙著柔情和威脅。
“我想讓你今天就去。
” “你真是我的好弟弟。
不過今天太急了點兒,你讓我收拾收拾,兩天之內我就過去。
” “我李逸姐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過了年就成了。
” “那我開個公司,你來做董事長。
公司的名字我都想好了。
叫地球村美容公司。
” “太俗氣了些,我才不稀罕你那什麼董事長。
我想做你的司務長,你的後勤人員統統歸我管著!”女人在大衛懷裡撒起嬌來。
“姐還別說,我真得需要你這麼個人物呢。
真的想好了?” “我可不是計劃了一天了。
只要你有這個想法,錢姐可以想法兒給你弄。
” “那你這頭的工作怎麼辦?” “傻瓜,這點小事兒還難住姐了?這個不用你操心的。
你先回去註冊一家公司就行了。
不會連這點錢也讓姐給你出吧?” “哪能?” “我跟老頭子打個招呼,讓他給辦照應一下,我就說是我開的公司!” “姐,你真好。
” “用著姐的時候就說好了?” “我這不是百忙之中過來找你來了嘛,姐是我的心頭肉!” “姐信。
” “姐我得走了。
我請的醫生過會就去臨江了。
我總不能請了人家自己卻還蹲在外面幽會吧?” “姐知足了。
你先忙你的去,回去別忘了我說的事情就行。
公司的名字另起一個,弄得好聽一些,咱還指望著它掙錢呢。
” ……大衛把許筱秋送回了財政廳,自己開著車急駛回到了臨江。
他前腳剛到,馬老後腳就跟了上來。
他的女兒果然來了,大衛上次去省城,在馬老家裡只見過她的照片,那已經夠迷人的了,不想真人更加有風采。
頎長的身材,俊秀而略帶冷峻的臉更讓人傾倒。
她特地跟大衛握了握手,臉上的冷峻一見大衛之後,頓時消失。
不過一握之下,手上傳上來的那種奇特感覺讓她不禁一顫。
“我叫馬筠。
” “早聽師傅說過。
”大衛的笑很是感染人。
兩人立即像是早就認識過一樣地拉近了距離。
醫院立即組織了會診小組,馬老聽取了各位專家的意見。
王副院長他認識,因為不久前,王副院長還曾為一個醫學問題求教過馬老。
馬老重新看了一遍所有的治療記錄,然後又向大衛作了些了解。
在王副院長的引領下,馬老又去了病房,親自觀察了一會兒 ,他蹲下身來,兩手貼在了賀正平的光頭上,閉目發氣,那氣感便很快如超聲波一樣的反了回來。
“前期的治療已經很及時而且有效了,不過,記憶區域部分腦細胞已經死亡,記憶已經完全沒有恢復的可能了,但生命絕對沒有問題,也許他會活得比正常更長一些時間。
” 大衛想不到馬老的氣功造詣竟比自己更高一籌。
馬老的結論就是定論了,所以醫院裡決定,不再手術。
診斷的部分結果將由大衛親自通知家屬並做安慰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