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只好給她穿上。
鈴兒又撒嬌地伸了雙臂讓大衛把她抱下去。
大衛不想弄出動靜來,只得聽了她,從床上抱她抱起來。
鈴兒撒嬌地兩臂環在了大衛的脖子上,兩條腿盤住了大衛的腰。
兩隻玉兔不害羞地貼著大衛的胸。
大衛坐在椅子上給她穿上鞋,她才在哥哥臉上親了一口後下到地上來。
車子在寫字樓前停下的時候,大衛對王上鵬道:“你也上來吧。
” 王小鵬這才熄了火,跟上樓來。
金鈴兒一進辦公室就好奇地東張西望,大衛從小屋裡拿出了一條大中華遞到王小鵬的手上。
王小鵬不好意思地推讓了一會兒。
“哥讓你拿著你就爽快地拿著!” 王小鵬將那條煙拿在手裡問道:“哥,那我回了?” 大衛點了點頭。
王小鵬高興地轉了身下樓去。
大衛關上門,回身的時候,已經不見了金鈴兒,原來她轉悠著進了那間休息室,她一屁股坐在了那小床上,試了試那墊子的彈性。
兩手又使勁地摁了摁,很是滿意。
大衛進來時,金鈴兒一下子又撲到了他的懷裡,磨蹭起來,有些央求的意思。
“不想洗個澡?” “你辦公室里也有熱水?” “是電熱水器。
裡面有浴霸。
” 金鈴兒爽快地進了浴室,她身子不臟,不過每天都洗成了習慣。
只一會兒她就裹著浴巾出來了,那浴巾裹得很低,幾乎什麼都露在外面,大衛看上去很扎眼,半壁江山沒有了植被的覆蓋,光溜溜的雪白一片。
“哥,你給吹一吹頭髮嘛。
”她早就從浴室里拿出了那款小紅專用的電吹風。
大衛竟忘了這回事,接著那電吹風,轉悠了半天,才找到房間里的電源插孔。
電吹風嗚嗚地響了起來,金鈴兒那飄逸的秀髮在熱風中飄舞,大衛的手在那蓬鬆的長發里撥弄著,很快那頭髮就王了。
“這兒還有水呢。
”金鈴兒指了指她的胸上。
的確還有水珠,如同荷葉上的水球兒。
那熱風吹到她的胸上時,讓金鈴兒很是愜意地閉起了眼睛。
大衛用手在上面摸了一遍,已經王王的了,很是光滑。
大衛把那電吹風放到了桌子上,拔下電源。
金鈴兒卻又從那床沿上直起身來摟住了大衛。
“哥,我還想吃!” 大衛的確感覺到,饑渴讓金鈴兒的身子有些發抖。
“剛吃了就又餓了?”大衛捧著她那張稚氣的臉,那眸子如秋水般清澈,蕩漾著春的漣弟。
“嗯。
鈴兒還沒吃飽呢,有外人在,妹妹可不好意思地吃夠。
” 大衛扶著她的身子又坐到了床沿上,他掏出了一根純肉的火腿,那火腿已經剝了皮兒,鮮紅明亮地顫動著,送到了金鈴兒的嘴邊。
“吃了它就不再餓了。
”大衛兩個手指捏著那根火腿腸的底根,只是這火腿腸比一般的要粗,金鈴兒抬起臉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大衛,她很害怕哥哥嫌她是個饞嘴的女孩兒。
“不是餓嘛,吃了吧。
這裡再沒別的了。
”那火腿腸在金鈴兒的嘴邊顫動著,微弱的燈光下泛著紅色的光亮。
金鈴兒沒有用手去接,而是直接含進了嘴裡。
對於她的小嘴兒來說,那火腿腸有些粗。
她抬起眼睛來看著朝著她笑的大衛,似乎是不捨得吃完的樣子,她只是含住了一個小小的頭,又輕輕地吐了出來。
是一種鹹鹹的味道。
她開始把著大衛的手,將那火腿深深地送進了嘴裡,舌頭在那火腿的表面上打了個轉兒,又吐了出來。
大衛看著妹妹那可愛的俊秀的臉,讓金鈴兒自己捏著,兩手捧了她的臉,像是欣賞一幅名畫兒。
“味道好不?” 金鈴兒又從嘴裡吐出來,臉上是甜甜的笑。
那火腿上滿是她的唾液。
“我讓哥拿著喂我!” 金鈴兒又調皮地撒起嬌來,大衛只好替她捏著,那火腿被她舔得光溜溜的,她伸出了那小舌頭來,貪婪地在上面舔著,然後又用那嘴唇沿著一頭吻到另一頭,既饞又不捨得吃下去的樣子。
“咬一口嘗嘗。
”大衛鼓勵著她。
金鈴兒的嘴裡露出了兩排細密的銀牙,輕輕地咬住了那根純肉的火腿,她兩眼盯著大衛的表情,試探著咬了下去,大衛的喜歡得兩手從她臉上滑到了她裸露的香肩上,那潔白的肌膚是三月里的陽春白雪,泛著刺眼的光芒,清涼卻是柔軟。
“你愛吃的話,哥天天讓你吃。
”他的兩手緊緊地握住了她的肩頭,卻忍不住繼續往下滑去,手背在她的胸前滾過,一種涼爽的感覺之後是原始的衝動。
火腿腸在小鈴兒的嘴裡頑皮地挑動了一下。
金鈴兒再次吞了起來。
“你能把它全吞下去嗎?” 金鈴兒真的把那根純肉的火腿往嘴裡送了送,那火腿腸確實太長,她沒有能吞下去,不過大衛已經覺得她了不起了。
“行了吧。
別噎著。
”大衛雙手捧住了她那秀氣的下巴,想讓她站起來,可金鈴兒卻對那根火腿還是戀戀不捨的。
大衛在鈴兒的那塗了鵝脂般的鼻子尖上吻了一下,“有人給你畫過像嗎?” “沒有。
” “想不想讓哥給你畫一張?” “就在這兒?” “不行嗎?”大衛欣賞著她那優美的身材。
“我是躺在床上還是坐在椅子上?” “你覺得 呢?” “我還是躺在床上吧。
” 大衛去了外面找來了紙筆。
他真的有一套畫具的。
回來的時候,金鈴兒還立在那兒。
“人家還沒吃呀!”鈴兒晃著身子,那眼裡似有火在燃燒,似有水在蕩漾。
大衛上前輕輕地摟了一小會兒,臉貼在金鈴兒的耳朵上:“畫完了再吃,哥還能餓著你嗎?” “那你抱我上床!” “這不費事,對哥來說,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來。
” 金鈴兒張開了雙臂,卻不摟大衛的脖子。
光滑的少女肌膚貼到了大衛裸露的胸膛上。
春雪開始漸漸的融化,越來越柔軟。
他把金鈴兒放到了床的中央。
“你想畫我身上的浴巾還是畫我?”金鈴兒嬌嗔地盯著大衛。
大衛知道這個淘氣的妹妹一定是嫌他的服務工作不到位,於是弓身去解纏在金鈴兒胸前的那條浴巾。
扣兒開了,浴巾滑落下來,潔白的人物實體與大衛的想像終於連成了一體,沒有了一點想象的餘地,只有那一片叢林算是對溪水淙淙的幽谷的掩飾。
峭立的雪峰在潔白的高原上顯示著動人的挺拔。
粉紅的雪蓮盛開著誘人的生命之花,那紅花與雪峰都在衝動的慾望下涌動著。
大衛找了把椅子坐在床前,煞有介事地在畫板上描了起來。
金鈴兒靜靜地朝他的臉上看著,一聲不出。
那一雙美麗的眼睛,如兩灣清澈的湖水,是一個極其合格的人體素描模特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