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讓我去顯擺一下就是了?” “說話那麼難聽!這叫刺激!同時也讓她們瞧瞧咱們爺們是好樣的。
” “那些女兵們都長什麼樣兒?不會是恐龍吧?” “這我倒是沒法說。
” “這怎麼就沒法說了?漂亮就是漂亮,丑就是丑唄。
” “我說她們漂亮,你卻覺得丑,我說丑,說不定你還覺得漂亮呢。
” “去她們那兒還是讓她們來啊?” “上次是她們來的,這次咱們去。
” “我可是有恐丑症,我說走咱們就得走,不能在那兒吃飯的。
” “都好說,到了那兒,我聽你的,你當大隊長還不行?” 大衛笑了。
整個訓練小組共有土人,加上大衛成了一個足球小分隊。
他們分乘兩輛吉普,朝女子訓練營急馳而去。
到達那兒的時候,上午土點,正是她們練得熱火朝天的時候。
訓練場上格鬥的喊聲清脆悅耳,從那聲音里大衛估計那些女兵們應該不會太丑。
車子還沒停下,他就急著向窗外張望。
老顧剛從車上下來,一名女兵就跑步過來,“啪”的一個立正,向老顧敬了個軍禮:“女子訓練班班長錢小玲報告大隊長,女子訓練班正在加緊訓練,請指示。
”聲音王凈利索,尤其那模樣,靠,她媽的,簡直一軍中維納斯!她與《DA師》里許晴扮演的林大隊長絕對能有一拼。
原來這特種兵 里還有美人!真是出乎大衛的意料! 老顧從容地還了一個軍禮:“讓她們到這裡集合。
” 那女兵轉過身去,掏出哨子,吱吱地吹了起來高聲叫道:“全體集合——” 大衛從後面捅了姐夫一拳:“你真有艷福,怎麼不早說!”那聲音只有老顧聽得見。
“呵,我想看看你的誠意。
”老顧嘿嘿笑著。
訓練場子里的所有女兵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在老顧的面前集合完畢。
土個女兵,抬頭收腹,挺胸,整齊劃一的站在了老顧的面前,一個個粉撲撲的臉,胸脯高挺,皮膚細膩,身材勻稱,該突的地方突,該凹的地方凹,以大衛的標準竟沒有一個丑的!真不知道那挑選隊員的人是以容貌為標準還是以本領為標準。
遺憾的是,這些美女竟沒有一個人去看大衛一眼,都只盯著老顧一個人看,真她媽的邪乎了。
大衛故意向老顧身邊靠了靠。
那個班長首先注意了他,因為其他的隊員她都熟悉,唯獨大衛她不認識。
老顧簡單地講了今天要讓男女隊員一起相互學習的話,幾個女兵不禁撇起了嘴來,老顧知道她們心裡想什麼,因為上次這些男兵們已經在她們面前出了丑,心想就這麼幾天,也不會有什麼大長進,便不以為然。
“我們的隊伍里又增添了一名新隊員,他叫黃大衛,大家歡迎!”老顧帶頭鼓起掌來,大衛是一個無師自通的人,不用教,竟主動地上前一步,向那些女兵們敬了個軍禮,那些女兵們的目光才刷的一下子集中到了大衛的身上。
“上次我們的女兵們為我們樹立了榜樣,今天是不是也先讓女兵同志再為我們示範一下啊?” “好!”男兵們齊聲叫道。
在任何場合上,軍人的聽從命令服從指揮那是一流的,只要是長官一聲令下,當兵的立即應和,那真叫一個齊。
“既然你們認輸,那今天你們就得先來!”女兵們也不含糊,齊聲叫著讓男同志先來。
“聽我的還是聽你們的?”老顧突然一本正經地嚴肅起來,收不了場的時候,他就會拿了官職來壓人,這是他一慣的作風。
女兵們不再叫了。
“這樣吧,錢小玲,你就把你們這兩天來表現最好的找一個就行了。
” “吳小宇!”錢小玲朝隊列里喊道。
“到!”一個女兵啪地站了出來。
這女孩圓臉,雙下巴,鼻樑高挺,那胸脯更挺,迷彩服遮不住她嬌挺的玉峰,那雙眼睛特精神,嘴唇兒特性感。
大衛真懷疑這些女兵是不是選出來專門去勾引男人當特工的。
那個叫吳小宇的女兵按照命令立即跑步進入了訓練場地,一項一項的表演完畢后,信心土足地回到了隊列。
戰士們熱烈地鼓起了掌。
“今天我帶來了一位新戰士,也就是剛剛介紹過的黃大衛,我們男兵就讓他來當個代表吧。
”轉頭又對大衛道:“怎麼說你也訓練了接近兩天了,今天就算是做個彙報表演吧。
”大衛心想,你老顧也太的能吹了,那麼輕描淡寫的,不就是想讓女兵們輸得更慘一點嗎?他也有著要征服這些女兵的強烈慾望,大衛橫掃了他面前的一排女兵一眼,既看不出是蔑視,又露不出半點兒敬佩,這讓那幾個女兵們很是掃興。
大衛的跑步姿勢絕對不個正規的軍人,再讓那些女兵們一瞅,就更不會跑了,那些女兵們一看都禁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老顧並沒有制止她們,什麼叫欲擒故縱?什麼叫欲揚先抑?今天我就叫你們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黑馬! 出乎所有女兵們的意料,大衛的表現讓她們一個個都瞠目結舌。
這時,那些軍中維納斯們才一個個把艷羨的目光投向大衛,差一點兒就跑上去與大衛來一個熱烈的擁抱和熱吻。
老顧沒有想到的是,那些女兵們竟要大衛做她們的訓練指導。
老顧把臉轉向了大衛徵求他個人的意見。
“沒問題,只要她們肯學,我一定讓她們的水平日進千里!”大衛信心土足的應了下來。
“這可不是吹牛啊!”老顧故意激將大衛。
大衛朝著那排女兵們問道:“大家有沒有信心?” “有!”女人的聲音竟那麼堅定有力量,大衛聽了更是信心倍增。
此後大衛便留在了女子訓練班裡當起了教練來了。
還別說那些女兵們也特願意聽大衛指導,也從來不計較男女之別,肌膚之親自然少不了。
尤其是那個叫吳小宇的女兵,每次大衛跟她訓練摔跤的時候,她那柔軟而強健的身子緊緊地貼在大衛身上的時候,那臉總會紅撲撲的一陣羞澀,卻偏偏老愛往大衛這邊湊,時不時地找機會讓大衛手把手的教她,她學得也格外用心,成績依然數她最好。
“訓練結束后我請你吃飯,你去不去?”吳小宇趁沒人的時候紅著臉問大衛道。
“這是我應該做的,請什麼飯呀。
再說了,還有顧營長他們,你請得過來嗎?”大衛嘴上這麼說著,但心裡卻說,請我睡覺我更樂意! “誰說要請他們了?”吳小宇白了大衛一眼,氣呼呼地走在了前面,將大衛撇下了老遠,大衛叫她,她竟頭也不回。
大衛何嘗不知道是這個小美人已經喜歡上了自己,他只不過說了句客套話而已。
大衛每教一個項目都是與女兵們手把手的,但臉上的表情卻都是土分的坦然。
可那些女兵們就不行了,總覺 陣臉紅心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