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地方受過擠壓沒有?” 丁梅搖了搖頭:“沒有。
” “要知道剛生育之後,即使是輕微的擠壓也會造成不良後果的。
這裡好像有一腫塊。
”大衛放下聽診器,摸著丁梅的左乳,丁梅被他捏得臉上一陣一陣地紅。
“給孩子餵奶時有沒有注意保持正確的姿勢?” “都是按照當時醫生的囑咐跟老人教的方法。
”丁梅回答道。
大衛再次伸進手去,兩個玉乳輪換著摸了起來,直摸得丁梅臉上著了火一般地熱。
“好像有點兒微偏。
你平躺下吧,”大衛抽出手來,扶著丁梅的背躺下去,待丁梅躺好了之後,“把內衣掀上去。
” 丁梅一聽就知道是讓她把胸脯露出來,便很自覺的將那羊絨的衫子掀了上去,心想這種事情總不能讓醫生來做,那多難為情啊? 當那衫子全部掀上去之後,那雪白的乳房峭立在那潔白的胸脯上,如高原上的兩座雪山! “保持身體平衡。
別動。
”大衛圍著轉了幾圈,瞅來瞅去好一陣子,道:“是左邊的稍大一點。
” “孩子吃奶時多數時候是吃這一個,我抱著他得勁兒一些。
”丁梅紅著臉道。
“怪不得呢。
你自己嘗過你的乳汁的味道嗎?” “是奶還不都是甜的嘛?” “甜跟甜還是有差別的。
”大衛說著,在丁梅的乳上捏了一下,擠出一點奶水來,手指一抹,又放到嘴裡舔了舔。
丁梅看著他那副認真的樣子,很是好笑,又不好笑出來。
“讓我直接嘗嘗行嗎?我來判斷一下它的甜度。
糖多了會加重嬰兒的消化負擔的。
”丁梅一聽當然得讓醫生檢查了。
但心裡卻很是羞澀,卻又不得不聽醫生的話。
只好硬著頭皮將那衫子再往上掀了掀,將整個胸脯展現在大衛面前。
“你想不想讓兩隻乳房一樣大?這樣會影響美觀的,特別是夏天穿單薄衣服的時候。
一邊大一邊小的,你說呢?” “有辦法嗎?” “辦法是有,我給吸一會兒就好。
” 丁梅紅著臉不以為然,她從來就沒聽說過這種事情,哪有一個男人給吸一下就會兩個乳房一樣大小的了?她笑了笑,坐起來準備穿上衣服,她覺得大衛這句話里有調戲之意,或是一個不太嚴肅的男醫生跟一個漂亮的女患者之間那種還算是正常的調情。
心想,一下午讓你摸也摸夠了,總算可以了,還想吃我的奶! “不用急,要是用儀器檢查,是很費時間的,我只嘗一口,就能準確判斷出你身上的乳汁的糖度。
而且還有些項目還沒有檢查呢。
你第一個周里就有了房事,那些殘留物還在裡面,需要清除。
” “怎麼清除?” “因為當時你的代謝功能還不旺盛,導致淤積,我讓你代謝在短時間裡達到高峰,就能排出了。
先讓我測一下那糖度吧。
” 大衛就像一個賴皮似的,讓丁梅無法拒絕他,卻又覺得他那些要求有些過分。
只好紅著臉重新躺下,將那衫子掀上去,露出兩隻大奶子來。
要不是丁梅長得太漂亮了,大衛才不會去費這些心思呢。
他實在是沒有辦法,要是不把這個美人弄到手,他會好幾天睡不著覺的。
丁梅將衫子掀上去之後,兩個玉乳高傲地挺立著,大衛早就垂涎欲滴了,心裡怪痒痒的,丁梅臉朝向另一側,不去看大衛,大衛覺得這已經成功了一大半了,只要讓他在她的玉乳上做上一點小文章,其餘一切都不在話下了。
他慢慢地將臉伏下去,含住了丁梅的右乳,他抓住這大好的機會,使出真氣,將這隻乳房猛吸了起來,丁梅雖然開始有些不情願,一個小媳婦讓一個陌生男人這樣親著自己乳房,別提心裡多彆扭了。
可同時也很爽快,不像自己丈夫在上面吸咂時的滋味。
那種爽快比微微的脹痛要強烈的多。
所以丁梅一直讓大衛親了下去,估計有兩三分鐘之後,大衛居然自覺地抬起了頭,丁梅原以為他會貪婪地多吸一會兒的,沒想到他竟如此利索。
“行了?”這時丁梅才轉過頭來看著大衛那美滋滋的臉問道。
“行了,看看我的傑作吧?”大衛盯著她那兩隻一樣大小的玉乳自豪地搓著手。
丁梅低頭朝胸脯上瞅了好一會兒,竟沒再瞅出哪個大哪個小來。
方抬起頭來驚訝地道:“你還真有這本事?” “剛才還以為我是個色魔吧?”大衛笑笑道。
丁梅嬌羞著瞪了大衛一眼,滿臉緋紅。
大衛起身去那間屋裡從抽屜里拿出了早已備好的葯,回來放到洗手盆邊,一邊洗著手,一邊頭也不回地道:“你先解開腰帶吧。
不用怕,不用一分鐘的。
” 大衛繼續洗著手,避免回頭看見她解褲子的過程,但他卻是聽到了那悉悉簌簌的聲響了。
將手烘王后,他又從那瓶子里用手指頭蘸了點葯,他的手指自然地垂在下面,丁梅沒有注意他在上面塗了什麼。
大衛坐下后,眼瞅著她的腰帶道:“再松一松。
”丁梅王脆將那腰帶一下子抽了下來。
眼睛瞪著大衛,嬌嗔地笑了。
大衛左手伸 了進去,右手在那豐乳上隔著衫子摸了一把道:“現在可好看了,兩邊一樣大小!”那表情很是讚賞。
這讓丁梅不禁有些嬌羞。
大衛的手首先摸到了那道刀疤。
“多好的身材竟留下了這麼一道疤,那個開刀的醫生真是該死!”大衛心裡狠狠地罵道。
“阻天這裡癢不癢?” “不癢。
” 那手繼續下行,一直摸到了幽谷之中,他那個蘸了葯的手指在那洞口處轉悠了一圈又抽了出來。
那裡已經有些濕潤,當大衛的手摸到那裡的時候,丁梅偷偷地看了大衛一眼,大衛的英俊早讓她怦然心動了,只是作為一個極守婦道的女人,她將內心裡的感受一直深藏不露而已。
“我可以起來了吧?”丁梅覺得醫生又不做別的檢查了,自己老這麼躺在床上,褲腰帶還丟在一邊,太不成體統了,她想坐起來。
“先躺著吧。
”大衛也不看她,只望著那潔白的牆壁出神,他實際上是在等那藥力發作起來。
不一會兒,丁梅忽然覺得身下有一種絲絲痒痒的滋味,她忍不住想把手伸進去撓一撓,卻又不好意思;不撓卻又受不了。
她沒有辦法,只好兩條腿暗地裡夾了起來,互相摩擦著,可越是摩擦,那痒痒滋味就越是強烈,漸漸的她有了一種要求做愛的衝動,而且那種慾望越來越強烈,她恨不得立即脫了褲子讓大衛來正法了她才爽快。
她的身子難以控制地扭了起來。
滿臉潮紅。
“有了感覺你就說。
” “嗯~”丁梅在床上扭動著蛇一樣的身體不好意思說出那種要求來,只是哼哼著。
“到底是什麼感覺嗎?”大衛催問著。
“癢!”扭動著的丁梅遲疑了好一會兒終於說出了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