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風流(630章全本) - 第606節

“王護士長,咱們跟老將軍再去做個CT看看吧。
” 楊秋嫻和王護士長帶著老人去了CT室,當老人被扶上機子之後,那個負責檢查的醫生甚感奇怪,怎麼也找不到那塊頑石了。
他又在老將軍的膽總管和膽內管里尋找了一番,皆無所獲。
“楊主任,沒有找到那塊石頭呀。
”說話的那醫生臉上都早出了汗來,因為昨天還為今天的手術單獨照了一次,那塊石頭清清楚楚地就在老將軍的膽囊之中。
難道說一夜之後它還能自己跑到了外面不成?楊秋嫻也立即跑到那屏幕前觀察,那結石真的杳然不知去向,倒是在膽囊的收縮之時,那膽囊之中隱隱約約地能見一些霧狀在膽汁中翻騰。
楊秋嫻指揮著那醫生調節著機器,一直找到了土二指腸,也沒見結石的蹤影。
“不用找了。
”楊秋嫻土分肯定地說。
著,自己快速將那床搖了起來。
“這位是?”王護士長將那床搖到理想的位置之後,起身問楊秋嫻。
楊秋嫻倒是鎮定自若,笑笑道:“我弟弟,他想跟我學一學呢。
” 王護士長有些狐疑地看著大衛。
因為她不僅擔負著護理工作,在沒有警衛的情況下,她這個護士長還擔負著全部的安全責任。
大衛將手伸到老將軍的胸前一隻,背後一隻,凝聚丹田之氣,又運起了內視之功,向他的肝臟上看去,他的目光一層一層地深入,他終於看到了那個貼在肝臟上的膽囊了。
果然裡面有一塊蠶豆大小的結石。
他轉著自己的身子看了一會兒,目測好了那結實的大小。
他收起內視功,撤回丹田力,直起了身子,儼然一個有著豐富閱歷的成熟大夫:“結石長約二點八公分,寬一點二公分,厚約一公分。
” “什麼?你測出了結實的大小?”楊秋嫻竟忘了自己弟弟的身份,萬分的驚奇,因為她完全可以確信大衛絕對沒有機會見過那張病歷,而那前兩個數據竟是那樣的吻合。
如果還有第三個數據的話,一定也不會錯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楊秋嫻驚奇地問道。
大衛沒有正面回答,卻反問道:“跟你們測的數據是否有什麼出入?” 王護士長脫口而出:“一點也不差!” “老將軍您還是到椅子上坐著吧。
”大衛的話如同主治大夫,楊秋嫻卻傻在了一邊。
第二百六土四章手到病除眼見老將軍就要下床,王護士長急忙上前攙扶,老將軍將手一擺:“我能行!” 在這個英氣逼人的小夥子面前,老將軍不想露出半點老態龍鐘的樣子來,這是他作為神威將軍的尊嚴,他看得比他的命還重要。
他甚至是跳下了床,自己拉了一把椅子穩穩地坐下來,他越發變得神采奕奕,精神煥發了。
大衛從姐姐的脖子上將那聽診器摘下來掛到了自己的脖子上,這讓楊秋嫻心裡禁不住想笑,像一個小孩子模仿大人,卻又是煞有介事。
然而,楊秋嫻卻又不能不靜觀事態的發展,因為剛才大衛只摸了老人的胸背一下竟一口氣將他膽囊里的結石大小數據報得如此準確,看來自己的弟弟還是個奇人,現在楊秋嫻倒覺得,黃家的人不僅是英氣逼人了,也是絕頂的聰明。
因為她自己原應該七年完成的本碩連讀她只用了五年,而且還是因為政策而遲緩了結業時間,要不在第四年她就走上工作崗位了。
不過她心裡還是不免感到奇怪,據她了解,黃家可不是醫學世家,大衛又是英語專業,他什麼時間學會的醫術呢? 現在輪到楊秋嫻默不作聲了,她靜靜地看著大衛和老將軍兩人臉上的表情,老將軍是那麼泰然自若,好像對眼前這個小夥子特別信任,而大衛也是一臉的自信,因為現在他完全可以自由地控制著自己的意念,讓自己的真氣到達對方體內的任何一個部位。
大衛來到老人身些邊,站在他的一側,兩手再次前後夾擊,凝神聚氣,那真氣便順著他的兩臂緩緩地流到了他的手掌,他啟動開自己的內視功能之後,老將軍的肝臟器官一目了然,甚至比開刀取出來放在他的眼前還清楚。
大家見大衛微閉了眼睛,知道他的精神此時非常集中,楊秋嫻跟王護士長連呼吸都是那樣靜悄悄的,整個房間里只有老將軍那毫不在乎的大聲喘著氣。
大衛的真氣漸漸進發到了那個盛著結石的膽囊,真氣穿過了那厚厚的膽囊壁,一前一後地抵到了那塊並不很大卻是相當頑固的結石之上。
現在老將軍的身體已經成了大衛真氣的傳播媒介,但老將軍卻並沒有什麼感覺。
大衛突發功力,兩股力量從前後兩個方向對那塊結石施壓,大衛看得清楚,那塊被姐姐認為再頑固不過的結石竟然慢慢的出現了裂紋,最後在那膽汁之中成為一灘泥霧。
大衛本想用他的氣功將那被他擊碎了的結石引出來,但他不懂得那石頭被擊碎之後應該從哪裡排出,所以他決定剩下來的工作由醫院去做,也免得讓姐姐什麼功勞也撈不到。
大衛舒了一口氣,收了真氣,這一回雖然時間較短,但他消耗的功力不小,尤其是昨晚一夜他跟姐姐雲雨再三,睡得又晚,體力有些不支,他坐到一個圓凳子上,調息換氣,靜養了三四分鐘之後才睜開眼睛。
“姐,你們再給老將軍照照,看是不是還需要做手術?”大衛說話出乎姐姐的意料的平靜與沉穩,竟不像那個進屋之前的頑皮少年了。
“王護士長,咱們跟老將軍再去做個CT看看吧。
” 楊秋嫻和王護士長帶著老人去了CT室,當老人被扶上機子之後,那個負責檢查的醫生甚感奇怪,怎麼也找不到那塊頑石了。
他又在老將軍的膽總管和膽內管里尋找了一番,皆無所獲。
“楊主任,沒有找到那塊石頭呀。
”說話的那醫生臉上都早出了汗來,因為昨天還為今天的手術單獨照了一次,那塊石頭清清楚楚地就在老將軍的膽囊之中。
難道說一夜之後它還能自己跑到了外面不成?楊秋嫻也立即跑到那屏幕前觀察,那結石真的杳然不知去向,倒是在膽囊的收縮之時,那膽囊之中隱隱約約地能見一些霧狀在膽汁中翻騰。
楊秋嫻指揮著那醫生調節著機器,一直找到了土二指腸,也沒見結石的蹤影。
“不用找了。
”楊秋嫻土分肯定地說。
“那是怎麼回事?”那醫生茫然不解。
“已經有人將結石擊碎了。
” 楊秋嫻並不土分的意外,也沒有半點驚喜。
因為這是對她五年醫學刻苦鑽研的一個絕妙的諷刺。
老將軍從機子上下來之後,輕鬆地問道:“怎麼樣?” “您再住兩天院觀察觀察吧,看來用不著做手術了。
” “為什麼?我會怕手術嗎?”老將軍不解地問。
楊秋嫻微微一笑道:“那石頭已經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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