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管澡塘子的尼姑法名智空,二土四五歲,鳳眼柳眉的,很是耐看,只因戀愛之時受了些挫折,覺得世上真正純潔的愛情已蕩然無存才心灰意冷,進了山門的,可自從進來之後就後悔了,多次提出要還俗,卻因為種種阻力而將還俗的事情擱淺下來,師太為了打消她還俗的念頭,便給她安了個管澡塘子的執事做,這才安下心來。
可一有閑暇的時候,她也會坐在那禪房裡發獃,總會想起自己戀愛時那些讓人激動的片片斷斷。
大衛走到她跟前的時候,智空正在想心事,大衛王咳了一聲,智空才發覺有人來到了面前,她立即正襟危坐,也收回了自己的遐想。
“阿彌陀佛!這媽里是庵里禁地,俗人是不準進來的。
施主還是請到別處轉轉吧。
” 智空雙掌合什於 胸前,發了逐客令。
可大衛卻仰起頭來望空中看了一圈,也不正眼看她,嘴角一撇道:“你不是奉了師太之命為我燒水?” “這澡塘子從來就沒給俗人用過,更何況施主還是男的。
” “你要是不相信,我不妨跟你一起去問問師太嘛。
” 這事非同小可,智空哪敢輕信?於是就搶在了大衛前頭,直奔師太禪房而來。
“叫你燒水你就只管燒水就是了,問那麼多王嘛?” 智空雖然不太理解,為什麼平日只供尼姑們用的澡塘子卻忽然讓一個男性的俗人進來?但在這裡師太的話就是命令,誰敢不遵?只好領命而去,可還未等轉身,大衛卻道:“師太不是還安排了幾個執事的師父為我搓澡嗎?師太不妨一併通知她們,免得一個個都再來讓我跟您一一對質。
” “也好,花仙子你就去傳一下話,讓那幾個執事都過來見我。
” “是,弟子這就去。
”花仙子轉身出了師太的禪房。
大衛也跟著智空回了澡塘子。
燒水專門有尼姑,智空只管下命令,所以沒事的時候也會坐下來翻一翻經書。
大衛走上前去,立在智空的身邊,指著那經書問道:“師父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這一句是什麼意思?”說話的時候,他的身子漸漸靠近了智空,智空近水樓台先得月,洗澡是最方便的事情,所以那身上便王凈得很,不但皮膚白凈細嫩,而且身上還散發出一種迷人的女人香來。
智空知道他有意調戲自己,便不搭話。
大衛嗅了嗅鼻子奇怪地問道:“這裡是佛家清凈之地,哪來的這股子香味?” 智空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怕露出那潔白的牙齒,便用那白晰的手捂了嘴。
“你笑什麼?” “難道佛家清凈之地就只能一股子臭味不成?”智空用她那帶著媚氣的眼睛瞪了大衛一下。
大衛傻傻地笑了一下,道:“這倒也是,只是不知道這香味是從哪裡來的,真想多聞聞。
” “又沒有人捂著你的鼻子!”智空嬌媚地又白了他一眼。
大衛在屋子裡轉來轉去,用力嗅著,最後轉到了智空這裡,智空這時已伏在案上,裝作看書,大衛湊到她的肩頭,誇張地一嗅,又驚奇地小聲道:“原來是在師父這裡呢。
真是好香的味道呀!”智空動也不敢動,因為只要一動,準會碰到他的鼻子。
“有沒有不太認識的字?我可是教書的先生。
” 大衛湊過智空的肩頭,裝作也看經書,其實那色眼早就鑽進了智空的懷裡,那灰袍之下,竟也有著豐聳的雙峰,想必很有彈性。
大衛摸起了案上的一支筆,從那案上的一摞毛邊紙里抽了一張,放到智空的面前。
他迅速地在上面寫了一行字,讓智空來認,智空看了幾遍也沒認出是什麼來,大衛替她把那紙翻了過來,智空一看,竟然是“深山有美景”! 原來這大衛手有一絕,他能反著把字寫出來,而且極其優美流暢,比那正著寫出來的字都要好看。
“你是怎麼寫出來的?”智空從未見過這種書法,很是驚奇,抬起眼來驚喜地看著大衛。
大衛本來站在智空的左邊,而胳膊卻從智空的右肩上繞了過去:“我教你寫幾個字怎麼樣?” 智空回過頭去,看大衛在她胸交划拉。
“會了嗎?”大衛問道。
這種寫法很難掌握,必須有著很好的空間想像能力,腦中能呈現每一個字的空間結構,才能反著把它寫出來。
智空搖了搖頭,道:“還是沒看出來。
” 大衛把筆塞進智空的手裡,又握了她那白嫩的手,一筆一畫地在那紙上畫起來。
出家之後,智空這雙手就從來沒讓男人摸過,大衛這一摸,立即讓她有了一種觸電的感覺。
大衛的手捏著她的手,不松不緊,寫了幾個字后,大衛的手指不覺輕輕地在她那細滑的手指上搓了幾下,這一下就如被高壓電擊一樣,身子微微動了一下,大衛也知道,要是討厭的話,她早就把手抽出來了,可她裝作沒有反應,其實心裡卻已經春情蕩漾了。
“寫字靠的是集中注意力,如果將意念集中到心上,字自然寫得漂亮。
你先平靜一下呼吸,把手放在這裡。
引導意念。
”大衛拿起智空的左手,摁在她的胸口上,大衛明顯感覺到了她那猛烈的心跳,尤其是大衛的手腕正好壓在她那隆起的左乳上,身動之時,那手腕自然摩擦著她的嬌挺的乳房。
“這樣感覺好些嗎?”大衛說話時嘴裡的氣息自然地呵在了智空的臉上和脖子里,讓智空一陣陣的酥麻。
“嗯。
”智空不敢再說話,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一說話她準會讓大衛聽出那聲音的顫抖來的。
大衛的手從她的胸口往外移,完全蓋住了她那高聳的玉峰。
大衛輕輕地捏了一把,智空沒有出聲,但那呼吸卻明顯急促起來。
她有意識地抬頭朝窗外看了看,她擔心這時候會有別的執事過來碰上,只要是沒有人,她倒樂意自己的乳房被這個帥得呆了的小夥子怎麼捏都行,她甚至巴不得他能立即把自己摁到地上狠狠地捅她一陣。
她實在是太饑渴了,屈指算來,她有七年沒有碰過男人了,心裡都長了草,成了一片荒原。
大衛從她肩頭繞過去的另一隻手按在了她的另一隻玉峰上,也在輕輕地揉捏著。
智空的牙齒不由自主地相互碰撞著,發出很響的聲音來。
她感覺那身體 就是身子也在大衛身前抖動了起來。
大衛的腫手突然從那灰袍的斜開的領口處伸了進去,結實地握住了那被胸罩蓋在下面的玉乳,大衛使勁地揉搓著,智空整個身子倒在了大衛的懷裡,她呼呼地嬌喘著,任大衛在她懷裡撫摸,她微閉著的眼角流出了激動的淚水。
那是對多少年來青燈孤影的孤苦生活的傾訴,是對大衛那百般愛憐的感激。
她翕動著雙唇,向大衛索吻,大衛及時地將嘴蓋住了她那饑渴的雙唇,她那曾經靈巧的丁香小舌一下子竄了出來,纏在大衛的舌頭上,就像是在荒原上孤獨奔行了多日,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夥伴一樣,她熱烈忘情地吻著大衛,吸食著他嘴裡的津液,幾帶哭腔地哽咽著。